这头易中海也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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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医院的邻居前脚走,后脚就让装病的一大妈停下表演,直接把人打发回娘家。
^自己回四合院打包了所有米面粮油,对外宣称要陪媳妇回娘家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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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走得叫一个干脆,半秒都不带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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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沾上贾家这狗皮膏药谁倒霉。
^给寡妇养仨孩子不说,还得伺候贾张氏这尊菩萨?但凡脑子没进水都得躲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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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跑路这事完全超出贾家婆媳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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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在屋里又哭又骂还跳大神,足足闹腾一个多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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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拎着东西准备约谭映茹看电影时,被三大妈拦在门口:傻柱,贾张氏是不是丢钱疯魔了?你听这嚎的...
听说疯子爱拿刀砍人,您跟三大爷可得当心。”
这话吓得三大妈一激灵,想起确实听过这类传闻,赶紧锁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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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拎着冰镇秋梨汁、糖炒栗子和苹果,哼着小曲找心上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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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茹头一回约人看电影,何雨柱下午刚走,她就在屋里转来转去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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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统共就两三件衣裳,她比划来比划去,举着碎花衬衫在镜子前直转圈。
^头发更是折腾了半晌——先扎双马尾嫌孩子气,改单马尾又太素净,最后央着隔壁阿婆给挽了个规整的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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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她特意用香胰子擦了身子,雪花膏抹得脸蛋香扑扑的。
^偏生何雨柱迟迟不来,她扒着门框张望三回,急得直跺脚,嘴噘得能挂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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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远远就瞧见自家师妹鼓着腮帮子,正纳闷呢,忽想起收音机里那句姑娘的心思啊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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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茹瞧我给你带啥了?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油纸包,糖炒栗子!这俩罐子里是 ** 炖雪梨,费了我大半下午功夫...话音未落,谭映茹眼角就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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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何雨柱是算错了步行时间。
^两人紧赶慢赶冲到电影院时,衬衣都汗透了。
^谭映茹发丝间飘着淡淡茉莉香,更奇的是何雨柱身上竟也沁着松木似的清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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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座位正对着银幕 ** 。
^《白毛女》放映不久,栗子的焦糖香就在剧场里漫开。
^后排几个女学生不断吸着鼻子,而谭映茹捧着温热的雪梨盅,甜汁一直润到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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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时暑气渐消,朦胧月色里两只手自然而然牵到一处。”
等十八岁生日那天,何雨柱捏了捏她汗津津的手心,天不亮我就来堵门,咱们抢头一个领证去。”
虽然经历了两段人生,但向姑娘求婚这种事,何雨柱依然紧张得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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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与秦淮茹那段日子,连搭伙都算不上,顶多是个被使唤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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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重活一回,沐浴在年轻的爱情里,何雨柱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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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谭映茹正走着路,突然听见何雨柱提起领证,心脏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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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我爸的……他同意就行。”
谭映茹埋着头,脸颊烧得滚烫。
^她想抽回被何雨柱紧握的手,可那人攥得牢牢的,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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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早答应啦!
能不同意吗?三十斤生姜的聘礼,外加大蒜、八角,分量实打实呢!
听说父亲点了头,谭映茹心里又甜又乱。
^明明还没准备好当新娘子……
散步到谭家门口时,谭辉屋里还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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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谭特意等着他们——俩孩子留了字条说去看电影,票还是谭映雄给的,他自然不着急。
^但有两件事必须问清楚:大料的下落,还有那些**专家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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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那边有大料贩子的信儿没?
放哨的说那老头每周都来,我再蹲几天准能逮着。”
谭辉一拍大腿:太好了!今儿那几个**子又带帮手来了,个个有真本事。
^杨厂长按你说的,可劲儿压榨他们,厂里积压的技术难题全解决了!中午还让我加菜。”
我用你给的大料做了顿好的,**子们吃得直说明天还来!照这架势,他们怕是要常驻。
^我就愁大料接不上,留不住人……幸好你能找到货源。”
听师父说得起劲,何雨柱也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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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家重点企业,能帮着搞到先进技术,怎么也算给国家出力了!
师父,杨厂长没给点实惠?咱立这么大功……
现在还没有,不过——谭辉突然刹车,差点咬到舌头。
^好险!要是让闺女知道她的嫁妆是三十斤生姜,怕是结婚前都不肯给自己洗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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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什么!生姜都是映茹晒的,厂里要不表示表示,以后甭想吃咱家姜!
老谭心里早盘算好了:至少得弄张自行车票。
^如今厂里炒菜用的可全是自家大料,那可是闺女的聘礼,是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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