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取出自带的生姜大蒜:“关键是原料不同,你瞧瞧这蒜头,和你厨房里的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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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可罗司机接过两瓣蒜,仔细比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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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带来的大蒜个头明显更大,辛辣味也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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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落地将两种大蒜分别捣成蒜泥,装进两个小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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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泥备好后,他请夫可罗司机品尝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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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刘勇也用过同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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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制过程中,何雨柱全程没有插手,完全由夫可罗司机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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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两种蒜泥炒出来的菜肴,味道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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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又取出自带的生姜,让夫可罗司机分别炒了两盘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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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依然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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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同一个人掌勺,手法分毫不差,唯一的变量就是换了不同的蒜和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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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可罗司机仿佛窥见了东方美食的奥秘,兴奋得直拍大腿:原来秘诀在这两种特殊的姜蒜上!
转念一想,花三千块就为这点发现,又觉得自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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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那边缺的就是这些特殊调料。”
何雨柱夹了块肉尝了尝,暗自惊讶这家伙的厨艺竟如此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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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白费功夫,那配方我不要了。”
夫可罗司机突然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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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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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配方没用吗?夫可罗司机笑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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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这才明白,对方是想赖账——肯定是打算自己去买种子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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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家伙之前的誓言,何雨柱气笑了。
^那家伙只承诺不泄密,可没说会不会给钱,现在觉得买卖不划算就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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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就不多打扰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告辞,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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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夫可罗司机轻蔑地嗤笑:蠢货,钱没到手就全抖出来了。”
他解下围裙,准备去集市寻找那种特殊的姜蒜。
^出身农家的他自信能搞定种植,这笔钱他势必要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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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何雨柱同样心情愉快。
^原本只想赚个三五百,没想到对方主动开价三千。
^看这形势,后续恐怕还能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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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家伙再来求助,他定要当个加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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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何雨柱拐了个弯朝商场走去——得置办几身新衣裳,结婚总不能穿旧衣服吧?
何雨柱在商场选购了一套新衣,随后便想着给谭映茹买件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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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首饰区转了转,最终来到玉器专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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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右手上的空间印记莫名发烫,仿佛受到某种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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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试着动了动手腕,发觉越是靠近玉器柜台,那股灼热感就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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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并不疼痛,只是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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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柜台前,隐约察觉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流从玉器上涌动,涌入他掌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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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感觉十分清晰,可没过多久便逐渐减弱,直至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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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柜台上的几件翠绿首饰竟悄然褪去色泽,不再那么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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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里犯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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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最终挑了个价格适中的平安扣——昂贵的大玉镯他可买不起,只能凑合着买个寓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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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东西,他径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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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才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发现家门口站着几名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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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何雨水匆匆迎上来:“哥,爸跟贾大妈昨天起了争执,打起来了,他下手太重,把人家的牙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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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昨天贾张氏辱骂自己,恰好被归来的何大清听见,父亲这才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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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人呢?”
^他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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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何雨水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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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顿时无语。
^把人牙打掉,自己反倒溜了?这也忒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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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贾张氏猛地冲了出来,扯住何雨柱的衣角,尖声嚷道:“公安同志!快抓住他!他是何大清的儿子,得让他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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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见状上前询问:“你是何大清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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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无奈地摊手:“是,但也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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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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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断绝父子关系都好几年了,院里人都知道。
^他十几岁时就跟寡妇跑了,丢下我们兄妹不管,我们找上门去,他连认都不认,早就算两清了。”
^他语气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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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闻言,皱眉看向贾张氏——这明摆着是迁怒,犯错的是何大清,跟他儿子有何关系?
“我不管!”
^贾张氏扯着嗓子撒泼,“他儿子就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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