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态,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漠和对宇髄天元能力的极度轻蔑。
香奈乎也听到了宇髄天元的咆哮,虽然脸还埋在羽织里,但也能想象到对方此刻气急败坏的样子。
想到兄长刚才那声不屑的“傻逼”和此刻闭目养神的淡定,再对比音柱的狼狈,她埋在羽织里的嘴角也忍不住偷偷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她的兄长也是柱,而且是实力强大、足以让音柱吃瘪的柱!
兄长如此从容,她作为他的妹妹,怎么能因为一点害羞就露怯呢?她也要给兄长争气。
想到这里,她虽然依旧脸红,但埋头的动作似乎放松了一些,努力汲取着兄长羽织上那令人安心的冰雪气息。
许久之后,当水谷雪烛感觉自己的气息调整得差不多,而香奈乎也稍微适应了环境,不再那么紧张地埋着头时。
鬼杀队设在花街的秘密据点。
水谷雪烛正坐在房间角落一个相对安静的蒲团上。
香奈乎跪坐在他身前,背对着他。
水谷雪烛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把精致的木梳,动作轻柔而耐心地梳理着香奈乎那头柔顺光泽的长发。
他神情专注,淡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难得的平和,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香奈乎则微微低着头,感受着兄长指尖偶尔划过发丝的微凉触感,以及木梳在发间穿梭的轻柔韵律,之前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这难得的静谧时光,与外面花街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就在水谷雪烛将香奈乎最后一缕发丝理顺,准备用发带束起时——
“砰!”
房门被粗暴地撞开!
宇髄天元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煞气出现在门口。
他的上身上沾了些许灰尘,精心梳理的银发也略显凌乱,那张一向挂着华丽笑容的脸上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明显是累得够呛,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失去了那份优雅从容的“神之姿态”。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右边是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我妻善逸,左边则是拼命挣扎却像被铁钳锁住的嘴平伊之助。
而灶门炭治郎则一脸无奈又愧疚地跟在后面,额头上也带着汗,显然也是被宇髄天元强行“押送”回来的。
“水谷!你这混蛋!” 宇髄天元一进门,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就死死锁定了角落那个依旧气定神闲地给香奈乎梳头的水谷雪烛,声音因为怒气和喘息显得格外暴躁。
“真就坐在那里,不管管他们?!任由这几个小鬼在花街乱闯,任务暴露了怎么办?!真的一点都不上心?!”
他气得将手里拎着的善逸和伊之助像扔麻袋一样往地上一丢,发出沉闷的响声。
水谷雪烛刚好将香奈乎的头发束好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他慢条斯理地将梳子放在一旁,这才缓缓抬起头,淡蓝色的瞳孔波澜不惊地迎上宇髄天元几乎要喷火的瞳孔。
他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看好戏般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凉薄的、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弧度,声音清晰而冷淡地响起:
“呦,这不是我们的‘神’回来了吗?怎么,灰头土脸的?带几个小鬼都搞得这么狼狈?” 他特意加重了“神”这个字,挖苦之意溢于言表,“再说了,是你自己非要带他们来的,是你放大话说他们听你的指挥。呵,结果自己管不住,让他们跑了,怪谁?”
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眼神里充满了“我早知如此”的轻蔑,“当然,怪你自己傻逼,连新人都看不住,还柱呢?可笑。”
冰冷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锥,直戳宇髄天元此刻最狼狈的痛处。
香奈乎也在水谷雪烛帮自己束好发后,转过身,端正地跪坐在兄长身旁。
她也看到了宇髄天元气急败坏的样子。
听到兄长那毫不客气、掷地有声的嘲讽,再想到对方之前对小葵小清的粗暴,以及此刻在任务中的指挥失误,她那颗沉寂的心也涌起一丝小小的不满和胆气。
她没说话,只是对着正怒视着这边的宇髄天元,非常清晰地、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做了一个平时绝不会做的动作——她微微歪了歪头,然后,对着宇髄天元的方向,迅速地、俏皮地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尖。
这个动作很细微,但在她那清冷秀美的脸上做出来,配上那干净的眼神,充满了与兄长毒舌相呼应的、无声的嘲讽和鄙夷。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兄长说的对!你就是傻逼!我们才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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