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许半夏换了一套新衣裳,她从小就怕冷,如今莫斯科已经步入寒冬,冰天雪地的,自然是将自己裹的是严严实实的。一身鹅绒大衣,内里套了好几件保暖衣裳,从背后看去像极了憨厚可掬的企鹅。
或许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外面冷是冷了点,但许半夏心情很不错,牵着苏晨的手,逛了一圈红场,又去克苏姆宫附近玩了了一圈,最后又去了一下莫斯科最大的天主教堂参观。
中午就是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对付了一下,一直玩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几人才风尘仆仆的回了酒店。
许半夏一回酒店,就火急火燎的回了房间洗漱,玩了大半天,不说汗流浃背,但也是出了点汗。爱干净的她,自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是。
酒店餐厅内。
苏晨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欣赏着餐厅乐队在那演奏俄国的几首经典乐曲。
就在这时,张凯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发现是邱刚傲打来的,急忙交给了苏晨。
苏晨接听以后,才知道是邱刚傲已经查到了上午那个人的资料。
崔哥,本名崔东宪,华人,老家是吉省延边,朝族。90年代初期,因为涉嫌边境走私,被当地警方通缉,之后崔东宪就带着几个发小跑来了俄国这边生存。
当时恰逢前苏解体,俄国本土混乱不堪,又有大量的国内投机者跑来这边做生意,崔东宪便纠结了一帮地痞流氓,开始在大学城附近敲诈勒索这边的华人留学生、商户业主。
“崔东宪……”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带有强烈的棒子国直视感。
邱刚傲道:“苏总,听说前不久,崔东宪认识了一位俄国本地的黑手党大佬,俩人交往密切,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苏总,还需要我在继续打探打探吗?”
“不用了,这人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苏晨摇头拒绝了邱刚傲,随后说了一下过俩天去黑海的事情,让邱刚傲准备准备后,便挂了电话。
他之前让邱刚傲去调查这个崔东宪,也只是感觉这人有点面熟,想着可能是某个影视人物。
如今调查是调查出来了,但更陌生了。
国内黑帮犯罪电影本来就不多,如今蹦出个崔东宪,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棒子国那边的,苏晨怀疑是不是某部中韩合作拍摄的影片,毕竟有那么几年,两国关系还挺好,合作拍摄了不少题材的影片。
不管是不是,反正跟苏晨没多大的干系,尽管他对这些地痞流氓同样很憎恶,但奈何这里是俄国,就算是解决掉了崔东宪,下一次难保不会出现一个金东宪出来。
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的事,在这个年头实在是太常见。
常有人道,海外华人一个是一条龙,一群华人是一群虫。这话可对可不对,对的是华夏人人如龙,不对的是一群华人聚集起来未必是一群虫,这点历史早就给予了我们答案。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误解,最主要的还是在于有不少想要出国发财的人,都被两面三刀的同胞给骗了。随着互联时代的兴起,大家也都普遍认为海外华人不团结,不比什么韩裔、非裔之类的。
但实际上还真不是那么回事,除了很早以前出国的华人外,大部分华人出国都是奔着发财走的,他们人生地不熟,想要发财自然是得去找同种同语言的人。
外人只看到华裔的不团结,却没看到韩裔跟非裔对自己同胞的残酷对待。
只能说,在国内安全、和谐的大环境下生长起来的人们,早已没有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观念,出了国见到几个老乡或者同胞,被人家随便吹捧几句,照顾一二,就顿感老乡亲切,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苏晨不去找崔东宪的麻烦,一是这种事管不过来,没了崔东宪还会有其他人顶替上去;二来这崔东宪在大学城附近待了好几年,早已跟周边的华人商户达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现在没了崔东宪,新上位的人为了展示实力,恐怕就没崔东宪这么好说话了,到时候苦的还是这帮不远万里来俄国辛苦赚钱老百姓。
几天后。
黑海附近的索契城内。
对于索契这个地方,很多人都是陌生的,但这里却是欧洲有名的疗养胜地,早在1898年的时候,整个地区发现疗氧氢泉后,城市命运由此改变。
当时一战还未爆发,欧洲的贵族们就经常来这边度假疗养,而到了二战后期,这里也成为了前苏高官常来的地方,4-50年代的时候索契当地涌现出了数百个疗养地、温泉所,大部分用来治疗支气管、肺和神经紊乱。
一直到前苏解体以后,由于休假制度的变革,索契的旅游业受到影响,经济总量下降了10%,年接待人数仅为400万人;城市基础设施毁坏严重,时至今日都没有恢复到曾经八十年代的辉煌。
可随着俄国逐渐地放开国际化,前来这里度假疗养的海外游客的数量,倒是每年递增,未来或有较大概率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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