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间谍案件结束后的第二个礼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照亮了队长和董敏仁严肃的面庞。他们正对面坐着的是国外药企亚太区负责人约翰，一个外表看似温和，但实际上却深藏不露的人。
审讯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约翰对与张教授等人的交易供认不讳，然而，当涉及到是否还有其他组织偷偷协助并且将科研情报转达时，他却突然变得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仿佛在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队长和董敏仁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触及到了约翰的底线。队长决定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问道：“约翰，你别再逃避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还有哪些组织参与了这次的情报转达？”
约翰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抬起头，直视着队长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没有其他组织参与。我只是和张教授他们进行了交易，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董敏仁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相信你吗？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在隐瞒更多的真相。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约翰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他的沉默让整个审讯室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都在僵持着。
队长将一叠交易记录拍在桌上，“我们查到，你在华期间，除了与张教授的团队接触，还频繁与一个名为‘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的机构联系，这个机构表面上是学术交流平台，实际上却在为境外势力物色‘科研人才’，也就是帮你们挖掘能泄露情报的研究员，对吧？”
约翰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董敏仁见状，拿出一份加密通讯记录：“这是我们从你电脑里恢复的聊天记录，里面提到‘猎头团队已锁定三名目标’‘下周完成初步接触’，这个‘猎头团队’就是‘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的核心成员吧？他们负责筛选、拉拢有漏洞的科研人员，再由你们进行后续交易，形成完整的情报输送链条。”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约翰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是……‘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确实在帮我们物色人员，” 他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个组织的负责人代号‘幽灵’，真实身份不详，主要成员有 5 人，分别负责物色目标、资金对接、技术加密和风险管控。他们在全球多个国家都有分支，专门为境外企业和机构窃取科研情报，我们只是他们的合作方之一。”
“‘幽灵’的活动范围在哪里？你们如何与他联系？这个组织还有哪些合作方？” 队长追问，这些信息是彻底瓦解该组织的关键。
“我只通过加密邮件与‘幽灵’联系，从未见过他本人，” 约翰回忆道，“他的邮件地址每三个月更换一次，每次下达指令后都会销毁记录。我知道他们还与欧洲国家、日本国家的多家科技公司有合作，涉及航空航天、人工智能、新材料等多个敏感领域，而且他们最近在策划针对青城市新能源研究院的‘猎捕计划’，目标是该院的新型电池研发数据。”
审讯结束后，队长立刻召集紧急会议，部署对 “全球科研交流中心” 的侦查工作：“这个组织是隐藏在科研圈的毒瘤，必须尽快摧毁，防止更多敏感数据泄露。小胖，你立刻对‘幽灵’的加密邮件进行追踪，尝试破解其身份信息和活动轨迹；高正，你挑选精锐队员，组建专项抓捕小组，针对‘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的 六名核心成员制定抓捕方案；
刘嘉赫，你联系新能源研究院，提前做好安全防范，排查内部可能被盯上的科研人员；邹圣，你联合网安部门，对‘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的网站和社交账号进行监控，收集其运作证据；我和董敏仁负责梳理现有线索，协调多部门建立联动机制。”
小胖通过对加密邮件的技术追踪，很快有了重大突破。“队长，我发现‘幽灵’的邮件服务器位于东南亚某国，但实际操控 IP 却在本地耶！而且通过邮件内容分析，‘幽灵’很可能曾在国内顶尖科研机构工作过，对科研圈的运作模式和人员情况非常熟悉，” 小胖指着屏幕上的 IP 定位图，“另外，我还查到‘全球科研交流中心’的资金主要来自境外匿名账户，每次交易后都会通过虚拟货币进行洗白，流向极为隐蔽。”
大高个带领抓捕小组，根据约翰提供的核心成员特征，在青城市展开排查。他们发现，负责 “物色目标” 的成员化名 “阿杰”，经常以 “学术会议组织者” 的身份出入各大科研机构。“我们跟踪‘阿杰’发现，她每周都会在市中心的咖啡馆与一名神秘男子见面，对方很可能就是负责‘资金对接’的成员，” 高正通过对讲机汇报，“而且‘阿杰’最近与新能源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员联系频繁，多次以‘合作洽谈’的名义约见，我们怀疑她正在实施‘猎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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