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说...最极致的自由,对生命而言反而最残忍么?”
面对昔涟的问题,海瑟音声明道。
“我只是想说,生命若想享受尊严,就必须先受「律法」制约。
“...不必多说了,小海兔。我和你的想法一致。
“凯撒的「律法」是否能够引领鱼群,引领我们游向一片真正自由的大海...就让我们共同拭目以待吧。
“现在,交心先到此为止——又有鱼儿循着血腥游来了。”
阿格莱雅刚进来就发出一声很有人性的“呵”。
“做你的部下还真可怜,整天都要为长官随时扔下的烂摊子费神。”
“对凯撒应尽的义务罢了。”
而我们的海瑟音,她给星和昔涟表演了一番什么叫作一键换衣,这是只有三月七和流萤能做到的事口也!
这可把昔涟震惊到了。
“欸,一瞬间就整装待发了?海瑟音小姐,真是深不可测......”
海瑟音单手叉腰问向阿格莱雅。
“倒是你,一尾成日忙碌摇鳍星金鳟,怎么突然有闲心来探望我?”
阿格莱雅反怼道。
“你以为我想来吗?奉劝你多烧些友邦进贡的香薰吧,别让我的作品染上鱼腥。
“我只是代凯撒来提醒你,记得为宴会作准备。”
“知道了。但我还是得驳一句,你口中的鱼腥味,对我而言反倒是大海独有的馨香。
“再说了,如果这身华服染污,你不也会赠我新衣么?”
(佩拉:“总感觉海雅比海刻还好磕口牙!”
护食的哈吉赛立即开启棘背龙形态对佩拉哈气了。
“口合?!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星:“有人吃醋了,是谁我不说。”
三月七:“口圭!都磕都可以磕!”
赛飞儿:“你们这帮家伙不要什么都磕啊!”)
阿格莱雅傲娇地表示她不会再帮海瑟音了,这嘴硬程度和隔壁片场里某位头顶尖尖的傲娇很像了。
“看来她们关系不错。”
呆呆的与傲娇组合么?有点意思。
这幅场景,见多识广的星看出来了,昔涟也品出同样的味道了。
“说起来,两位刚才提到了「宴会」——可否麻烦请展开讲讲呢?”
海瑟音等着就是这一刻,转过身去看向两位解释。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呢。每次战前胜后,凯撒都会举办一场属于黄金裔分盛会,鼓舞士气。
“对于我们这些常年洄游在生死间的战士,那是比胜利还值得期待的时刻。”
饶是如此,阿格莱雅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呵...以欢宴作为猎杀欢宴之神的序曲,以蜜酿作为祭奠蜜酿之祖的贡品,真是荒诞。”
“别苦着脸了。大局已定,又是为法吉娜摆的盛宴,何不学学泰坦,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面对海瑟音的建议,阿格莱雅并不打算采纳,毕竟。
“我可不似你那般自由自在。那只多洛斯小猫到处添乱,已经够让我烦心了。
“而且 我还得完成手上的制衣委托......等到火种将我的双眼点亮,可能就没法像以前一样专注了呢。”
(星:“这个时候哈吉赛就开始了捏!”
赛飞儿:“哈吉星,你能想出哈吉赛这个名头该家请高了。”
佩拉:“磕,都磕,磕点好啊!”
花火:“这时候就轮到花火大人来提议啦!你们说为什么不能磕大杂烩呢?”
星:“还...还能这样的么?”)
昔涟:“阿格莱雅的眼睛......”
“好奇这双眼眸吗?人们常将它以珠宝相比。而我已经做好决定,要向「浪漫」换取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不知等我接过神权,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貌?”
昔涟与星沉默,思索片刻后以预言的方式先后概括千年后的她。
“未来的你...依旧是这世上最棒的织者。”
阿格莱雅:“这也是命运三相降下的预言?”
“比预言还要准确哦。毕竟,星已经亲眼见证过了,对吧?”
“你将会沐浴在希望的金光之中。”
(阿格莱雅:“「汝将最后一次沐浴,在温热耀眼的黄金中」。”)
阿格莱雅听完星的所述后轻笑一声说道。
“「成为半神,泯灭人性」——我无数次求告神谕,换来的只有这唯一一道回应。
“但命运的片段就像针脚,在被编织成华服前,谁也看不清它真正的美貌,不是么?”
随后,阿格莱雅离开此处,回到忙碌的琐事中。
阿格莱雅走后,海瑟音很感谢二人的开口安慰。
“她一直被自己所要背负的神职烦扰。但多亏你们,阿格莱雅看起来精神多了。”
星:“你们很熟吗?”
海瑟音点了点头,用她那奇妙的比喻讲述起她们二人的关系。
“正如她熟谙纺车如何颤动,我也能从潮湿的空气中嗅出细微变化。至于能否谈得上熟悉...
“在她仍是孩子时,我便已与她共游。大部分时候,我能读懂她心里的泡泡就是了。
“她害羞未说出口的那些话,之后就由我代为敬你们一杯吧。现在,这座浴宫就分给你们歇脚......
“...好好休息,做好准备:毕竟,我们每次把酒言欢,都有可能是人生中最后的欢庆哪。”
(星:“青梅、养成,前后辈...阿雅身边的元素好经典,不愧是浪漫!”
赛飞儿:“那可不,你也不看看阿格莱雅是谁?”
阿格莱雅噗嗤一笑,这倒是让缇宝捕捉到了。
“阿雅,你笑了诶,你已经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吾师,有时候我觉得那浪花说得很对,「我们每次把酒言欢,都有可能是人生中最后的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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