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玉兔):“!!!”
后面“Ultraman Zero”的名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僵在原地,看着下面那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以及她身边那个一脸警惕,穿着同样刺眼红衣的陌生孩童魂魄。
就在这时,之前提醒过他们的那位见识广博的老者,恰好因山中异象带着几个村民 靠近谷地边缘,恰好看到了光柱降临、玉兔显现,以及阮阮呼喊的一幕。
老者激动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赛罗(玉兔)的方向连连叩拜:
“月华凝形,瑞兔临凡!是广寒宫的玉兔仙使!是嫦娥仙子座下的玉兔仙使下凡了!苍天有眼,仙使慈悲啊!”
他身后的村民们虽然不明所以,但见老者如此,又亲眼目睹了“神迹”,也纷纷跟着跪拜下去,口称:“拜见玉兔仙使!”
这呼声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聚集过来的村民中荡开层层涟漪。反应各不相同,却都深刻记得这个时代是人神混居。
大部分村民是敬畏与祈求。他们跟着老者虔诚叩拜,口中念念有词,或是祈求风调雨顺,或是祷告家人平安,将眼前这“仙使临凡”视为难得的机缘,希望能沾上一丝仙气,得享福荫。
然而,人群中也有几张面孔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那是几个之前在集市上,曾对阮阮和哪吒起过贪念,甚至参与过围堵的闲汉或摊贩。
他们原本是跟着来看热闹,此刻却如遭雷击,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其中一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连滚爬爬地冲出人群,并非冲向赛罗,而是朝着哪吒和阮阮的方向,拼命磕头,额头重重砸在泥土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仙童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小人猪油蒙了心!求仙童大人大量,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他涕泪横流,声音嘶哑,恐惧并非源于真心悔过,而是源于对“神罚”的惧怕。
在他朴素的认知里,得罪了神仙(或仙童),轻则霉运缠身,重则家破人亡。
他此刻磕头,并非忏悔罪业,而是在绝望中寻求一丝被宽恕的可能,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这一举动,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一些原本离他较近的人,如同躲避瘟疫般纷纷退开,脸上露出或鄙夷或晦气的神情,生怕被他牵连。
更有几个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盘算,日后是否该去庙里多上几炷香,或者请道士做法,祛除可能因接近“罪人”而沾染的晦气。
赛罗(玉兔)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弄得更加茫然,他完全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何如此恐惧。
而哪吒只是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并未理会。这种欺软怕硬,死到临头才知恐惧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浪费心神。
然而,这种沉默和“无视”,在那磕头者和周围一些村民眼中,却成了另一种信号——神仙(仙童)不肯原谅!
那磕头者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凄惨的未来。而周围不少人心中也已认定:此人,乃至他的家族,恐怕要倒大霉了。
或许不久后,他家田地歉收、牲口病死,都会被视为今日触怒仙童的报应。
这种源于恐惧的想象,将在此地流传很久,成为一则警示后人的“真实”传说。
赛罗他感受着此方天地间,因为“玉兔”这个名号被广泛认知和呼唤,而隐隐加持到他身上的一丝与他本身光粒子莫名契合的月华之力和上次在西游世界所获得的灵力融合在一起,赛罗内心一片凌乱。
玉兔?广寒宫?嫦娥仙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明明是光之国的赛罗奥特曼!怎么就成了月宫的兔子了?!而且这股新出现的力量……虽然微弱,但似乎……并不排斥?
他看着下面一脸“果然如此”表情的哪吒,以及欢天喜的阮阮,再瞥见周围跪倒一片,眼神狂热敬畏的凡人,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既然无法反抗那就暂时接受”的破罐子破摔情绪涌上心头。
算了……玉兔就玉兔吧……至少看起来待遇不错?当务之急是确认阮阮的安全。
他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神职”,赤红的兔眼看向阮阮,传递出一道温和的念力波动:「阮阮,我来了。」
天空中的光之裂缝开始缓缓闭合,那嗡鸣声也逐渐消散。赛罗(玉兔)不再理会下方纷杂的人群,他轻盈地一跃,落在阮阮面前,赤红的眼眸中带着关切。
而站在阮阮身边的哪吒,看着这只突然出现,气息奇特(光粒子与月华之力混合),还被认作“玉兔”的奇异生物,眉头皱得更紧了。
广寒宫的玉兔?他虽年幼,却也听师尊提过月宫之事,这玉兔……何时有了这般如同烈日般的光明气息?而且,它似乎与这小丫头关系匪浅?
这潭水,真是越来越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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