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瞄了瞄那两桌人见没人注意这边道:“钱帮主你没听过?这附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占山为王创立荒狗帮,朝廷不止一次找人清理过,但都铩羽而归。”
李飞轻笑道:“切!不就是个山匪头子嘛,看你的反应的好像是啥魔鬼一样,掌柜的实在不行换个地方混饭吃吧,你这胆子不适合做驿站老板。”
掌柜愠色道:“你这年轻人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当然不懂社会的险恶,这荒狗帮里能人异士众多,朝廷拿他没办法,就算我这小掌柜去其他地方从那从头开始,难道其他地方就没有山匪了?这荒狗帮虽说拿人钱财但目前还没有伤害小老儿,其他地方就说不得咯。”
一道义愤的声音响起:“掌柜的你拿了朝廷的俸禄不就该为朝廷做事吗?区区荒狗帮只要敢来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李飞和掌柜齐齐看去只见一身着黑色锦袍,外有锁子甲缠身,头戴一圆帽遮住了相貌的男子手握着一柄长剑另一只手则端着酒杯向这边微微一抬:“我就欣赏有胆识的年轻人,敬你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在他身旁坐着一光头壮硕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啃着肉块,另一老者则是闭目养神不曾言语。
掌柜似是认出这身装扮道:“敢问阁下?”
那人放肆大笑回道:“丁老儿,也不枉你为朝廷做事还认得出我这身黑袍,滇陵城捕快长乾元红!奉城主之命来剿灭荒狗帮!”
就在乾元红大笑之际,一道嚣张的声音从驿站外传出:“掌柜的,你这月的钱准备好没?发生什么事了笑的这么开心?”
掌柜顿时腿一软,差点直接坐在地上,还好李飞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掌柜连声音也小了几分:“这个月流水不太行啊,大多数人直接坐马车去城里了,这不能怪我吧。”
那人狂妄的说道:“我可不管你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有多少都拿出来,剩下的我不管你偷还是抢赶紧给我凑齐!”
乾元红摆头示意了一下丁掌柜,丁掌柜也明白其中意思随即从房里拿出自己的钱财,准备走出去。
随后乾元红开始布置起来:“老刘去二楼随时支援我们,老杨去堵他们的后路,你们二人听我指令随时准备动手!”
李飞这时才明白原来另一桌的二人也是一伙的,待丁掌柜走出门外,以李飞的目力看清了骑在马上的那批人(先前乾元红的大笑声遮盖了马蹄声,要不然以李飞现在的听力是可以提前知晓的)其中一人一道疤痕横跨整张面部显得狰狞恐怖,手里拿着的大刀指着丁掌柜,露出的大黄牙说道:“你这老头怕是想死不成,帮主的命令都不敢完成了!”
丁掌柜流着冷汗移开了身前的那把大刀:“原来是四当家,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是小老儿这月的钱财,剩下的......”
还未等丁掌柜说完这句话一道破空声传来,一道流光径直穿过了其中马上的一人,那人就这样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随后四当家便吼叫了起来:“有埋伏!”
但这句话才说完便又是一道飞刀猛地插在了一个小弟脖子上,随后乾元红和那光头便从驿站中窜出,来到了四当家面前。
看来那老者便是射出飞刀之人,四当家眼看还未开打便已经损失了两人已经油生出逃跑的念头,乾元红也不废话,拔剑直刺四当家而去,而那光头居然没有武器就这么冲进了人群之中,那老者也在树上来回跳跃着,四当家堪堪抵住乾元红的一击,交手下来发现眼前此人的武功超过自己太多,与其死在这不如拉个垫背的,就在他被砍到在地上的瞬间,捏住一把沙石抛向乾元红,直奔掌柜而去。
眼看大刀即将砍在掌柜身上,一柄长枪横在了两人中间,随即一个横扫扫退了四当家,而后一支弓箭也贯穿过了四当家身躯,而那些小弟也挡不住几人的攻势,一个个倒下,几个想逃的也被老杨揪了出来一一击杀。
丁掌柜已经被吓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看向身旁之人:“感谢小哥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啊!”说着整个人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李飞苦笑道:“举手之劳罢了,你这老头年岁这么大了还跪在地上羞不羞啊。”
乾元红走过来扶起了丁掌柜:“敢问这位小哥的名讳,要不要加入我们,今晚把荒狗帮灭掉。”
李飞答道:“小子李飞,这我就不去了,我初出茅庐,这荒狗帮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乾元红被拒也没有气馁:“既然是初出茅庐那更应该跟我们去长见识了,我观阁下刚才出招迅猛,想来也是武功高强之人,难道这为民除害还要分什么人吗?”
李飞转念一想去看看热闹也不是不可以,实在不行我还有灵力作为底牌,这么晚了打不过往林子里一钻也没有人可以找到我。
李飞点点头也就同意:“那我就去看看,希望前辈们可以关照一下。”
随后六人结伴前往了荒狗帮的地盘,路上乾元红还在旁敲侧击李飞师承何处,学的什么武功,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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