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岸那句要娶江忆春的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整个朝堂之上。
“荒谬!”礼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胡子气得直抖,“堂堂镇国大将军,怎能娶一个青楼妓子为妻?!这简直有辱朝廷体统!”
“就是!”另一位大臣立刻附和,“若传出去,我宴国颜面何存?”
秋时岸冷眼瞧着这群跳梁小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本将军何时说过要娶他?”
众人一愣。
“本将军只是警告诸位——”他缓缓起身,玄色朝服无风自动,“谁敢动江忆春一根头发,本将军就让他全家陪葬。”
“至于娶不娶……”他目光扫过众人,冷笑一声,“关你们屁事。”
虽然秋时岸否认了娶亲之事,但朝堂上的风波却并未平息。
“听说那江忆春是男子?”
“什么?!那岂不是更……”
几个大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既然秋时岸如此在意那个人,那他们或许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
黄非莫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朝堂上的闹剧。
秋时岸对江忆春的维护,已经超出了寻常的宠爱。
若真让他娶了那个青楼头牌……
不,不行。
黄非莫眯起眼睛,心中已有计较。
退朝后,秋时岸大步流星地走出宫门,脸色阴沉得可怕。
“主子……”秋一小心翼翼地上前,“春姑娘今日在满春楼……”
“闭嘴!”
秋时岸现在一听到江忆春的名字就心烦。
那个妖精,明明是自己要算计别人,却偏偏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害得他这两日心神不宁,连朝政都耽误了。
娶他?
笑话!
他秋时岸怎么可能娶一个青楼出身的男子为妻?
满春楼内,江忆春听着小丫鬟汇报朝堂上的动静,笑得花枝乱颤。
“将军真的说要娶我?”
“千真万确!”小丫鬟兴奋地点头,“现在满京城都在传呢!”
江忆春眯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
秋时岸,你以为否认就有用吗?
这局棋,才刚刚开始呢……
不管你现在对我是只有性趣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等棋盘落下最后一子时再看——你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想法。
*
那些大臣们又怎会就此收手?
反正替罪羊多的是。
兵部侍郎联合御医研制无色无味的醉仙散,欲在满春楼夜宴时混入江忆春的酒中,使其当众癫狂失态,毁其冰清玉洁之名。
腊月十五赏梅宴,赵明德假借赔罪之名,将特制酒壶献给江忆春。
壶内暗藏机关,转动壶盖即可切换毒酒。
当江忆春饮下第三杯时,赵明德突然高喊:“这舞姬竟在酒中下药害我!”
只见他口吐白沫抽搐,袖中暗藏的鸡血囊同时破裂,染红前襟。
江忆春早已让小丫鬟调换酒壶,此刻佯装眩晕扶额,袖中暗藏的解毒丸却早已服下。
他踉跄跌入秋时岸怀中,露出手臂上被赵明德暗中掐出的淤青:“将军……这酒……唔……”
话音未落便过去。
太医验出酒中剧毒时,秋时岸当众折断赵明德三根手指:“下次用的就不是手了。”当
夜兵部侍郎府邸遭黑甲卫搜查,私吞军饷的账本被发现。
——
礼部尚书买通满春楼小厮,将写着皇帝生辰八字的巫蛊人偶藏入江忆春妆奁。
趁江忆春登台时,李夫人带贵妇们闯入闺房,人偶从妆台跌落。
绸缎上赫然绣着字暗纹,李夫人尖叫:“这妓子竟是楚国细作!”
江忆春早将人偶调换成李尚书与边关将领的密信,信中提及陷害秋时岸的计划。
他跪地垂泪:“奴家不过捡到这信……不知竟惹祸……”
秋时岸赶来时发现江忆春膝盖被碎瓷划破,直接踹断李尚书肋骨:“本将军的人,轮不到你们糟践。”
三日后,礼部尚书因通敌罪流放。
——
王太尉令死士假扮商贾重金求见,在茶中下迷药欲伪造通奸现场。
趁秋时岸出征时,死士潜入内室点燃催情香。
当众时,江忆春衣襟半解,死士正撕扯其腰带。
江忆春早换掉熏香,反将死士药翻。
他故意扯乱衣衫撞向门框,额角顿时血流如注:“诸位大人……为何要逼良为娼……”
快马加鞭赶回的秋时岸,看到苍白如纸的江忆春,直接带兵围了太尉府。
王太尉在狱中突发恶疾而亡。
——
刑部在江忆春施粥时安排死囚替换流民,诬陷其勾结匪类。
当江忆春给老乞丐递馒头时,对方突然亮出通缉令上的刀疤脸。
埋伏的衙役一拥而上:“妓女窝藏要犯,按律当诛!”
江忆春早让秋一跟踪真死囚,此刻真凶正在刑部门口啃馒头。
他颤抖着拽住秋时岸衣角:“奴家只是……想学将军济世……”
发现江忆春为护粥棚被烫伤的手臂,秋时岸连夜抄了刑部侍郎外宅,搜出私刑虐囚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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