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20分钟转瞬即逝,他又赶去另一间教室上《中国对外贸易》。好在这门课相对轻松,老师讲的“对外贸易政策演变”“中美贸易摩擦案例”,都是平时能在新闻里看到的内容。唐子轩听得认真,偶尔还能在老师提问时举手回答,笔记也记得条理清晰,连带着心情都轻快了不少。
下课后,唐子轩没敢耽搁,直奔操场参加校队训练。换上球衣,跟着队友跑圈、练传球、打对抗赛,汗水浸湿了球衣,累得气喘吁吁,却也把上课的疲惫冲散了些。训练结束时已经是傍晚6点,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宿舍,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得准备晚上8点的《区域经济学》补课。
晚上的教室格外安静,老师拿着讲义,逐字逐句地梳理下午没讲透的知识点。唐子轩强撑着精神听,眼皮却不住地打架,只能掐着大腿保持清醒。直到9点20分补课结束,他背着书包走出教学楼,晚风带着寒意吹在脸上,才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推开宿舍门,唐子轩把书包往地上一扔,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摊开的课本,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周二,后面还有三天要熬,再这样下去,怕是真要崩溃了。
周三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窗帘缝隙照进来时,唐子轩难得没有被闹钟吵醒。他迷迷糊糊摸过手机一看,已经快上午10点——原本8点半开始的《企业资源计划》课因过了第八周要另补,早上的时间突然空了出来。“总算能睡个懒觉了。”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连谢宇恒起床的动静都没太在意,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慢悠悠爬起来。
洗漱完,两人在宿舍楼下随便买了份手抓饼,边吃边往教学楼晃。12点半的《国际商务谈判》被唐子轩戏称为“阴间课”,但好在早上补够了觉,他走进教室时脑子还算清醒。老师一上来就模拟谈判场景,让同学们分组扮演“出口商”和“进口商”,协商价格与交货期。唐子轩和谢宇恒分在一组,对着“合同条款”争论得面红耳赤,连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都没察觉。直到1点50分下课铃响,他才揉着有些发僵的脸,跟着人流往另一间教室赶。
下午2点的《计量经济学》准时开课,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瞬间浇灭了唐子轩的轻松。老师讲“多元线性回归模型”时,他盯着PPT上的“t检验”“R平方值”,只觉得眼前的数字都在打转。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一堆杂乱的线条,却没记下几个关键知识点,偶尔抬头看见周围同学也在皱眉,才稍微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觉得难。3点20分下课铃响起,他几乎是立刻趴在了桌子上,连起身的力气都快没了。
短暂的20分钟课间一晃而过,唐子轩又拖着脚步走进《国际结算》的教室。这门课由导师陈琳老师讲授,内容比计量经济学好懂不少。从“信用证流程”到“汇付方式对比”,陈老师讲得条理清晰,还会穿插自己接触过的实际案例。唐子轩听得格外认真,笔尖在笔记本上飞速移动,偶尔还能在老师提问时举手回答,之前积压的烦躁渐渐消散。“还好有这门课缓冲下。”他心里暗暗庆幸。
下课后,唐子轩和谢宇恒去食堂吃了顿安稳饭——周三没有足球队训练,终于不用赶时间。晚上6点半,他准时走进《计量经济学》的补课教室,心里已经做好了熬到9点的准备,直到老师开口说“今天只补到8点”,教室里瞬间响起一阵低低的欢呼。这堂补课,唐子轩听得比下午认真了些,遇到不懂的地方还会小声问同桌。
晚上8点,唐子轩背着书包走出教学楼。深秋的晚风带着凉意,却没让他觉得疲惫。回到宿舍,他把课本往桌上一放,没急着洗漱,先瘫在椅子上刷了会儿手机。“今天总算能早点休息了。”他看着屏幕,嘴角难得扬起一点笑意——虽然还有两天,但至少周三,算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周四和周五就一起说了。
周四清晨的闹钟还没响,唐子轩就先醒了——一想到上午要上《计量经济学》,他就没了赖床的心思。8点半的课,他和谢宇恒提前十分钟到了教室,刚坐下就看见前排同学在翻昨天的笔记,他也赶紧掏出课本,试图在上课前把“回归系数显着性检验”再看一遍。
上课铃响后,老师直接拿着习题册开始讲解,黑板上的推导过程写了满满一板。唐子轩盯着那些符号,脑子偶尔会“宕机”,只能在老师停顿的时候赶紧问谢宇恒:“刚才那个公式是怎么推出来的?”好在9点50分就下课了,走出教室时,他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下午的补课,心情瞬间沉了下去。
中午在宿舍简单歇了会儿,下午2点,唐子轩准时走进《企业资源计划》的补课教室。这门课要从2点补到5点,三个小时里,老师带着他们练系统操作,从“物料需求计划编制”到“生产订单下达”,鼠标点击的声音在教室里此起彼伏。唐子轩盯着电脑屏幕,眼睛渐渐发酸,手指在键盘上敲得越来越慢,心里还惦记着足球训练——只能默默在球队群里发了句“今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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