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呢?程建军牙都快咬碎了,管好你的嘴!要是让韩春明知道咱们造假,这买卖就黄了!
挂了电话,程建军冷笑着开车回父母家。
果不其然,韩春明正在胡同口候着。
四目相对,程建军摇下车窗:有事儿?
程建军早料到这一出,不慌不忙道:咱俩有啥好说的?
你和小杏现在到底啥关系?
程建军心里冷笑:关你屁事?那是我养的小情人,你妹子早让我睡服了!嘴上却打哈哈:生意伙伴罢了。”
正经买卖?
他这些年专门钻政策空子,合作单位多少都有猫腻。
虽然心虚,嘴上却硬气:韩春明你几个意思?就许你做买卖?我在工商系统混这么多年,上面的政策动向,下面的市场需求,不比你个土老帽清楚?我所有手续都合法合规,有证据就去举报,没证据少在这儿碍眼!
韩春明盯着他看了半晌。
见这人理直气壮,反倒放下心来——好歹是自家亲戚,没被坑得太惨就成。
转身就往院里走。
等那身影消失,程建军立马变了脸:老子就是违法了怎么着?睡了你们家姑娘你能拿我咋地?有几个臭钱了不起?韩春明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你哭的时候!在机关混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练就了变脸的本事。
哼着小曲回家打了个招呼,油门一踩直奔孟小杏住处。
想到刚才怼得韩春明哑口无言,这会儿浑身舒坦。
小酒馆里,何雨柱正跟牛爷、片儿爷推杯换盏。
隔壁桌的陈雪茹闷头喝酒,徐慧真过来挨着她坐下:遇上难事了?
自打独居后,陈雪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范晓军最近总来求原谅,想起当年被亲儿子背后捅刀,她至今耿耿于怀。
要不是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早把那对父子送进去了。
听说他们搞外贸赚了钱,又偷偷开发楼盘,结果批文卡在规划局——这事儿要捅出去,盖好的楼都得拆。
她向来以女强人自居,更不愿在徐慧真面前示弱,只能借酒浇愁。
喝够了,回去睡觉。”陈雪茹撂下酒杯就走。
徐慧真回家就问女儿:你婆婆咋了?
徐静理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八成是为范家父子烦心。
他俩旅游公司黄了,转做外贸倒是赚了钱,结果又偷摸搞房地产。
楼都盖好了,规划批文却没下来。
前阵子范晓军还想让侯魁找关系,您说可能吗?
当初雪茹出事就急着撇清,现在倒有脸求上门!徐慧真摇头,到底是自己儿子...
得了吧!徐静理啪地合上书,范晓军见了我从来没好脸色。
侯魁说他在公司时就没少使绊子,出事时准是范金有在背后出主意。
要不是婆婆心软...
此刻范家屋里烟雾缭绕。
范金有和范晓军盯着设计图直叹气——审批文件迟迟下不来,房产证就办不了,拖欠工人的工资已经两个月,工人们早就炸开了锅。
爸,这下可咋整?范晓军烦躁地挠着头。
范金有猛吸一口烟,吐出一团白雾:失算了,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看别人搞房地产赚得盆满钵满,没想到水这么深。
早知道就该老老实实做外贸,现在资金全压在楼盘上,进退两难。
不过还没到绝路,你听我的,让程虹多带孩子去看看你妈,你再好好说几句软话。
我了解她,不会真看着咱们走投无路的。”
爸,我都试过了。
妈现在根本不见我,每次去都吃闭门羹,实在不想再去碰钉子了。”
范金有胸有成竹地弹了弹烟灰:你懂她还是我懂?你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敢打包票,她虽然嘴上说不帮,心里早就在盘算这事了。
她是气我当年没和她共患难,可你是她亲儿子,她能真不管你?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上次我拉下脸去求侯魁,结果他反倒给我甩脸色。”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渡过这个坎儿。
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就算把楼盘抵押出去我也不想让你受这个委屈。
但现在银行不放贷,实在不行就把房地产公司抵押给你妈,少赚点甚至亏点都行,先解决资金周转问题!
好吧,爸,我听您的。
明天我就去跟妈认错。”
还等什么明天?趁你妈还没睡,侯魁也不在家,今晚就带着程虹和孩子过去。
我在家等消息,我就不去了,你妈现在最恨的就是我,我去反而坏事。”
虽然对前夫和儿子一肚子怨气,但一见到小孙子,陈雪茹的心立刻就化了。
可看着曾经神采飞扬的小儿子如今这副狼狈样,她又心疼又恼火,想到当年在最困难的时候被父子俩抛弃,始终不肯松口。
等程虹把孩子哄睡着,范晓军可怜巴巴地说:妈,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您帮帮我,让哥找他规划局的同学把批文批下来。
以后他要打要骂,我都认。”这话更激起了陈雪茹的怒火,当年她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被这父子俩背后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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