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笑容瞬间凝固,破口大骂:何骁你个丧良心的!让你亲大哥去扫厕所,就不怕你爹半夜来找你算账?!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欲言又止。
其他领导却眼前一亮——这确实解决了厕所卫生的老大难问题,以往轮流打扫工人们都推三阻四的。
若是责任能明确到个人,工人们也能少些无谓的纠纷。
几位副厂长尤其赞同何骁的提议,纷纷表示支持。
对他们而言,专人负责厕所事务确实便于管理。
杨厂长也点头认可,不再理会地上撒泼的聋老太太,直接拍板:
好,就照何骁说的办。
万里,稍后把人放了。
人事科发通知,何雨柱违反厂规,工资降至学徒标准。”
洪万里和张姐领命而去。
聋老太太见大势已去,瘫在担架上作认命状。
但何骁敏锐地注意到她眼珠乱转,显然又在盘算什么。
易中海今日的反常更令何骁起疑——这老家伙竟没在领导面前搬弄是非,实在不合常理。
不过何骁有个优点:想不通的事就暂且搁置,静观其变。
他向杨厂长告辞,又特意叮嘱医生好好医治聋老太太,随后与许大茂一同离开办公楼。
刚出大楼,何骁突然驻足,目光锁定前方。
哥,看什么呢?许大茂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何骁指向远处:那人是谁?
杨为民,宣传科干事。”许大茂瞥见旁边的姑娘,促狭道,哥该不会看上那姑娘了吧?杨为民可不好惹,据说是杨厂长的远房侄子。”
难怪...何骁恍然低语,终于明白为何同班毕业的何雨水只能去纺织厂当学徒,而于海棠却能进红星厂当播音员——原来早与杨为民相好,怕是早有谋划。
后来她进厂不久便与杨为民分手,可见此女心机颇深。
哥嘀咕啥呢?许大茂见他不答,以为玩笑过头。
何骁揽住他肩膀:交你个任务——查查杨为民是否真是杨厂长侄子。”
许大茂瞪大眼睛:哥莫非真瞧上那姑娘了?包在我身上!他猥琐搓手,保管让她乖乖上你的床...
何骁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胡扯什么!那是我妹同学于海棠!
雨水妹妹的同学?许大茂顿时两眼放光,哥要是看不上,我可就...
滚蛋!何骁笑骂着踹他一脚,二人说笑间回到一食堂。
刚到门口,便见何雨柱正厉声训斥马华和胖子。
马华垂首不语,胖子却怒目相向,似要动手。
何骁隐在暗处观察,只听何雨柱逼问:今天你们到底帮不帮我?
“帮?傻柱,我们凭啥帮你?就你这四五年光教切菜的本事?”
胖子梗着脖子顶了回去。
这话把何雨柱气得直哆嗦,手指头颤巍巍指着胖子:“好你个胖子!我才进去两三天,你就想 ** ?是不是看我扫厕所了,就觉得治不了你了?”
“马华!这胖子要欺师灭祖,赶紧执行家法!”
何雨柱骂完胖子又冲着马华吼。
可今天马华的反应让他傻了眼。
往常他一声令下,马华立马就动手。
这会儿马华却跟木头似的杵着,脑袋耷拉得看不见表情。
何雨柱盯着马华看了半晌,脸越来越黑:“怎么?马华你也想 ** ?”
马华还是不吭声,倒是胖子阴阳怪气地插嘴:“ ** ?傻柱你配说这话?别人师父巴不得徒弟学真本事,你呢?这些年教过我们炒菜还是颠勺?”
他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肥肉直抖,手指头都快戳到何雨柱鼻子上:“屁都没教!你也配当师父?”
“反了天了!”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头点来点去:“两个白眼狼!我教你们四五年,才进去两天就这样对我?良心让狗吃了?”
“呵呵,你的良心才该痛......”
胖子正要继续怼,马华突然拽他袖子:“别说了,跟装睡的人讲不通。”
说着就要拉胖子回后厨。
何雨柱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冲着两人背影吼:“站住!说清楚谁才是你们师父!”
胖子一把甩开马华,扭头就喊:“现在何主任才是我们师父!你能咋的?”
“何主任?”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眼珠子瞪得通红,胳膊上青筋暴起,活像要吃人的野兽:“好啊!你们不光背叛我,还认了何骁那小兔崽子当师父!你们......”
“傻柱!骂谁小兔崽子呢?”
胖子和马华同时炸毛。
躲在边上的何骁暗自点头——这两天没白教,还知道护着师父。
他慢悠悠晃出来嘲讽道:“傻柱,真当自己是谭家菜掌门了? ** 不教真本事,还有脸怪别人?”
“何骁!你个兔崽子还敢露面!”
何雨柱一见何骁就炸了毛,拳头捏得咔咔响,眼瞅着就要扑上来干架。
何骁嗤笑道:“别跟斗鸡似的,敢动手信不信让你连厕所都没得扫?”
“老子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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