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京茹逆来顺受的性子,加上许大茂已被他拿捏住,料想不会苛待这孩子。
先带孩子回去歇着吧。”何骁拍着许大茂肩膀嘱咐道。
待送走二人,他蹑手蹑脚摸上床榻,却被阿米娜一把搂住。
小当的户口能转过去吗?妻子显然一直未眠。
江叔和许姨都安排妥当了。”何骁将人揽入怀中,感受着怀中温软:妇联明天去做秦淮茹工作。”
阿米娜欣喜地亲了他一口:但愿这孩子跟着大茂他们能学好...
瞎操心。”何骁的手不安分地游走,不如想想咱们自己的孩子。”
阿米娜娇嗔着挣脱魔爪,又讨好地依偎在他胸前:明日还要整顿食堂呢...
男人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暧昧。
时光如水,转眼半月。
这个休息日的清晨,院里的嘈杂惊醒了何骁。
推门便看见被妇联教育多日的秦淮茹。
那憔悴失神的模样让他彻底放心——小当如今已适应新生活,往日的坏习性也渐渐改掉了。
她沉默地回来,径直走向聋老太太生前的房间开始整理行李。
这举动才让人真正安心。
许大茂的户口本上,一周前就已添上了小当的名字。
何骁给她起了新名字——许如梦。
院里的邻居们经阎解放传话,已被告诫尽量不提贾家和秦淮茹的过往。
收拾衣物的秦淮茹忽然感觉到什么,抬头与门口的何骁视线相交。
她羞愧地低下头,继续折叠手中的衣裳。
妇联的命令很明确:今天日落前必须回到乡下。
街坊们的议论声中,秦淮茹打好包袱准备离去。
经过后院拱门时,她忍不住回望生活多年的院落。
墙角处,三岁的小身影正紧紧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
稚嫩的呼唤击碎了伪装。
包袱落地,秦淮茹发疯似地冲过去将女儿搂住。
晶莹的泪痕划过她憔悴的面庞。
压抑多年的母爱终于战胜私心。
围观者无不心软。
泪眼相对许久,秦淮茹颤抖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塞进女儿的新衣口袋。
跟着小姨要听话。”
嗯!小当最乖了!
她又取出绣花香囊:想妈妈时,就对它说话。”
小当紧攥香囊点头,泪珠不断坠落。
转身离去的瞬间,秦淮茹听见身后爆发的哭声。
她咬破嘴唇冲出胡同,最终瘫坐在转角墙根。
追出来的小当望着空荡荡的巷口,突然安静下来。
何骁别过脸去。
理智的选择往往伴随着疼痛。
秦京茹跌跌撞撞跑来抱住孩子。
以后叫您妈妈可以吗?
这句问话让所有人红了眼眶。
好...我的小如梦。”
秦京茹将女孩紧紧搂住,眼泪浸湿了孩子的衣领。
没人注意到,阿米娜和何雨水早已哭湿了何骁的袖口。
整个院子飘荡着压抑的抽泣声。
(次日黎明,尖锐的叫喊划破平静)
快来人!贾张氏又闹起来了......
四合院里,贾张氏一个人锁在屋内发泄怨气。
她从床底下摸出个黄纸剪的小人,纸人背后潦草地写着二字。
贾张氏赤着脚,用鞋底狠狠抽打纸片人,嘴里恶毒地咒骂: ** 你这小人!让你 ** ......
她越打越起劲,仿佛那纸人真是何骁本人。
渐渐地,她眼前发黑,心跳加速,突然整条胳膊僵在半空,布鞋啪嗒掉在地上。
死亡的恐惧瞬间袭来。
贾张氏拖着半边麻木的身子往门口爬,肥胖的身躯却成了绊脚石。
左手几次碰到门闩又滑落,最后只能拼命捶门。
院里邻居正议论秦淮茹出走的事,隐约听见捶门声也只当她在搞迷信活动。
直到一个邻居贴门听见微弱声响,才惊呼:快来人!贾张氏又作妖了!
阎埠贵带着几个小伙子撞开门,门板重重砸在贾张氏头上,她顿时昏死过去。
冲在最前的阎解成被门槛绊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竟压得她喷出口鲜血。
还有气!快送医院!有人喊着去拉板车。
这时何雨水硬拉着哥哥来看热闹。
阎埠贵急忙拦住何骁:快拿银针救急,别让她死在院里。”
何骁瞥见屋里那只落单的布鞋,拾起沾着鞋印的纸人,眼神骤冷。
阎埠贵看清纸人上的名字,摇头叹息:自作孽啊......
拿我针包来。”何骁突然变脸,给贾张氏搭脉后,用火烤了三根银针,飞快扎进她脊椎。
手指轻弹针尾,片刻起针道:死不了,抬走吧。”
[全剧终]
说完,何骁从贾张氏身上跨过,拉着何雨水往家走去。
兄妹俩走远后,阎埠贵才回过神来,连忙招呼人把贾张氏抬上板车,又指挥阎解成和阎解放推车送她去医院。
……
“哥,你干嘛救那个贾张氏?”
何雨水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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