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你希望我如何说?是要抱着你的大腿哭着喊着求你替我求情吗?还是想要怎么说?”月如霜道:“我在相府长这么大,唯一不会的就是那些。”
月天德脸色越发难看,上官依晓自脸被伤后,对月如霜是有些犯怵的,但是,在此时,她却没有犹豫地开了口:“如霜,你纵然有再多的怨念,也不该如此对你父亲说话吧?你娘平日里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
“大夫人,这一点,不需要你来过问。”月如霜一脸不耐。
“你应该唤我母亲。”上官依晓道。
月如霜眉目一冷,反问:“我唤你母亲,你敢应吗?”
上官依晓脸色难看地开口:“我为何不敢?”
月如霜“呵呵”笑了两声,上官依晓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月天德道:“月如霜,你若想在相府好好地呆下去,便向侯爷与夫人道歉,并将侯小少爷的解药交出来,让候爷给侯小少爷带回去。”
“另,听闻你与邪医关系非凡,你只要将邪医带到侯府,为我侯府老夫人诊治,那么,本侯便不再追究。”薛定天毫不犹豫地加了一句。
“想要解药,让他自己来拿啊!”月如霜冷冷道:“他敢对本小姐那般,便该承担后果。”
顿了一下,月如霜才看向薛定天,继续道:“侯爷想要见小邪,想要让小邪去给令尊诊治,那么,便拿出你为人子的诚意来。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和有权人,当然,自称的孝子也不少,但是,能让邪医心甘情愿诊治的又有几个?你今日想要以权压本小姐,让本小姐为你说话,本小姐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绝无可能。”
薛定天脸色顿变,月天德的声音亦再一次拔高:“月如霜……”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迸出来,可见其愤怒。
月如霜扫了他们一眼,这才道:“相爷、侯爷,你们便是将本小姐瞪出一个窟窿,本小姐的意思同样不会变。”
“月如霜,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不怕本相将你赶出相府,让你再也不能凭借着相府小姐的身份横行霸道?”
“哈哈哈……”月如霜突然大笑起来,好一会儿,她才在几人脸色难看到极点时止不住笑,进而反问:“丞相大人,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我几时凭借相府小姐身份横行霸道?你少将月如花做的那等低贱之事安插到我的头上。”
“月如霜,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真当本相治不了你了?”月天德双目赤红,可见其愤怒。
薛定天亦在此时开口:“月如霜,你若是不将解药交出来,本侯定然会追究到底。”
“侯爷是想如何追究?”月如霜反问,末了,又看向月天德,道:“丞相大人,我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不是心知肚明?”
“放肆!”月天德怒喝。
月如霜摇了摇头:“除了这么几句,你便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
“月如霜,将解药交出来!”月天德道。
月如霜叹了一声:“看,你对我尚且如此,你说我为何要对你千依百顺?你是父,可是,你未曾尽过半点父亲之责,且从未将我当成亲生女儿,我不认为要听你什么。”
“丞相大人,你相府的女儿,可真是不得了。”蓝心冷笑:“不管怎样,我今日都要讨一个说法。”
薛定天接口道:“丞相大人,若然你无法让她交出解药,不如将她交给本侯,让本侯亲自来要?”
上官依晓一听,她正有此意!
月天德却蹙起眉头,唯利是图的他,在得知月如霜和邪医的关系后,他便是再厌恶月如霜,也想将她留在府中,这会儿,薛定天提出要将她带走,他便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月如霜被带走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而在受到那些待遇之后,月如霜必定会恨,到时候,他想要让月如霜把银子给他,便更加不可能了。
“这个……”
“便是本小姐随你去候府又如何?”
月如霜嚣张狂妄的声音,打断了月天德刚出口的话。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皆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如霜,她脑子坏掉了吗?难道不知道侯爷明显的不怀好意?她是不懂?还是别有心思?
想到后面那种可能,两人皆觉得不可能,毕竟,月如霜近来虽然越发的张狂,但是,她毫无功夫,侯爷手下也有几名高手,她能讨得了好?
可不管怎么说,月如霜的话都出了口,薛定天眼中也划过一抹阴狠的笑,他看着月如霜,道:“本侯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将解药交出来。”
“是吗?”月如霜冷笑:“连夜墨琛都办不到的事情,本小姐倒也好奇,侯爷你要如何办到?”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惊,厉王竟都无法让月如霜心甘情愿地交出解药?
等等!不对啊!厉王需要月如霜交什么解药?
差点就被月如霜这女人给骗了。
薛定天道:“月如霜,你早就被厉王休了,还想借着厉王来给自己脱险吗?你以为本侯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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