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吗?”
夏羽音不在意的笑笑:“臣妾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肯定比不过太后娘娘您这个主事的。不过臣妾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然刘怡蓉不就是白死了吗?”
太后似乎没想到夏羽音这么大胆:“你就不怕自己留在寿康宫回不去?”
“太后娘娘您是皇上的生母,应该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既然臣妾敢过来怎么可能不做完全的准备。寿康宫是太后娘娘地盘,太后娘娘又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臣妾怎么可能不怕呢?”
夏羽音嘴上说着怕,但是行为上一点都没体现出来,甚至是有恃无恐。
太后没说话,就看着夏羽音。
夏羽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突然说:“对了,想必凤钗宫也不是之前铁桶一般了,应该有太后娘娘的人在,让臣妾想想太后娘娘策反的是臣妾宫里的谁?”
太后被夏羽音说的眼皮子直跳,真怕夏羽音有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刺激她。
“是云芹吧。”夏羽音幽幽的说:“也是,臣妾这些年忽略了她,让她有了别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太后娘娘是如何让策反臣妾的陪嫁的,这着实令人不解。”
太后捂着胸口,那口气不上不下真的是难受得紧:“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夏羽音从小小的良仪一步步走到贵妃是靠的皇上宠爱吗?不过也对,皇上要不是宠爱臣妾,臣妾这辈子都没机会坐在这里和太后娘娘心平气和的谈话。”夏羽音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说的话要是传出去会又怎么样的影响。
夏羽音又说:“但是像我这样的也没有几个,我知道太后娘娘是怎么想臣妾的,不就是抢走了皇上,让皇上在也不以你为先了吗?那是皇上高兴,不想计较您的过失,您以为皇上不知道柳氏是怎么死的吗?还是皇上不知道你做过的别的事?皇上高兴,太后娘娘做的有无伤大雅,那皇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后猛烈的咳嗽出声,但是任由秋聆拍着太后的背也没有用:“你知道赵清雪怎么死的吗?你就不怕成为下一个赵清雪?”
夏羽音笑了:“你该庆幸今天寝殿里没有闲杂人,不然今天太后娘娘说的话就都传出去了,臣妾倒是无所谓,但是太后娘娘这么多年的贤名就没了。”
“对了,太后娘娘既然提起已故的敬德皇后,那臣妾也不能辜负太后娘娘特意提起的心。”夏羽音怜悯的看着太后:“臣妾当然知道,敬德皇后是下一个柳氏,只不过敬德皇后比柳氏死的体面,但是臣妾不会是下一个敬德皇后,因为在您死之前臣妾一定会活的好好地。”
“咳咳咳!”太后咳的整个脸都涨红了:“你就不怕今天的话让皇上知道?”
“皇上已经知道了,皇上也知道清雪姐姐是怎么死的,也知道臣妾知道清雪姐姐的死是谁做的,这一点太后娘娘是不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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