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惜一个翻身,迅速躲过,而箭羽所触碰到的地方都冒着黑气。可见这箭羽上是含有剧毒的。
片刻后叶凌惜自怀中掏出一枚铜板,将铜板奋力一掷,便听到哗啦的一声响,她所处的脚下的地面便开朝两便迅速拉开。而叶凌惜则迅速朝侧面闪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叶凌惜这才来将匣子打开,可匣子内却空空如也。
叶凌惜正疑惑时,身后传来洺分主,不喜不怒的声音:“凌惜,你果然是为他而来!”
叶凌惜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惯性的回头喊了一句:“六师兄!”
洺分主手中拿着被磨得泛白的册子走了进来,看着叶凌惜的眼神却很是悲伤。
“你果然没有失忆,凌儿我从未想过你为了他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叶凌惜见洺分主星眼之中布满忧伤,心中虽有些不忍,但还是对着洺分主一字一句的说道:“师兄,我也从未想过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我自小便拿你我当亲哥哥般看待,那么六师兄拿凌儿当什么呢!”
叶凌惜话落,眼泪也随着她的话一起滴在洺分主的心里,犹如刀刻般深深的刻在他的内心。
洺分主不在说话,叶凌惜则带着哭腔来到洺分主的面前说道:“师兄,放我走吧,我知道你此次想与我成婚,定然是为了引景末宸前来。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要将他一网打尽吧。”
洺分主一把抓住叶凌惜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只听见他言语清冷的说道:“是,怎么你今日前来不就是为了他所中之毒吗,我告诉你,解药就在我这里,只要你心甘情愿的与我成婚,那么我便将这本孤本给你。”
叶凌惜看着他手中的孤本,眼泪控制不住地自眼眶中夺眶而出。
须臾,叶凌惜闭着眼睛陡地同洺分主说道:“师兄,放我走吧!”
可叶凌惜也知晓,今日他既能想到设局来试探她,那么在不曾达到目的之前,他定然不会放她走的。
果然洺分主并不曾说什么,只是拉着叶凌惜朝远处的囚牢走去。才来到囚牢前,便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囚牢内传出来。
叶凌惜蹙这眉头跟着洺分主的身后一直朝里走着,来到囚牢最末间,叶凌惜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子被铁链拴着,全身上下没有几块好地,被绑着的女子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便猛然的抬起头来。叶凌惜本还奇怪在这吢渊居然用着凡间的酷刑,却原来面前的便是凡间的女子。
叶凌惜看着眼前这个曾对自己怀有恨意的女子,此刻却奄奄一息地被挂在这里。心中不由伸出许些感慨来。
叶凌惜指着苏毓嫣同洺分主说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洺分主却好不嫌弃的来到苏毓嫣的面前,笑容中透露出邪魅:“她辱没我母亲,这些不过是给她的一些利息罢了。”洺分主说罢,有抬头看着着暗无天日的牢笼自言自语地说道:“即便她不曾养育我,可她于我却有生育之恩,在我所知晓的地方,决不允许旁人这般践踏。”
叶凌惜听着,心中不是滋味,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前些天见到教母大人时她的模样,当时她只觉此人漂亮之余,也很是熟悉,今日看到抬头喃喃的洺分主,叶凌惜才发现她的眉眼之间居然与洺分主有许些相似之处。
叶凌惜虽觉着洺分主可怜,可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让人值得同情之处。她的师兄早在她替她挡下那一剑时,便于那时死在了景末宸的剑下叶凌惜只是淡淡饭对洺分主说道:“这本是师兄自己的事儿,今日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看看我若不与你成婚的下场?”
洺分主似乎不曾想到叶凌惜会这般说,她是比他性命还重要的女子,他又怎会允许她受到半分伤害。
“不,她曾多次加害你的性命,我本可给她一个了结,可想起你能有今日全都因她而起,这些酷刑她也是受得起的。”
叶凌惜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多了几分忧伤。
“师兄,我为何能有今日,难道师兄不比别人清楚吗!”
叶凌惜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待叶凌惜走后,洺分主这才对一旁的人说道:“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来日还有用处。”
而景末宸在得知叶凌惜还活着的消息后,便立马派人前去寻找吢渊教所在之处,可这一连续十来日不眠不休的寻找着,却还是连个踪迹也不曾看到。
景末宸不免有些颓废,今日他独自坐在书房中,看着清冷的四周,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叶凌惜俏皮脸。
回想起二人初次见面的场景,景末宸只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脑海中闪过,可正他想要去抓时,却怎么也抓不住。
景末宸正想着便见一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见他大摇大摆的来景末宸的面前说道:“怎么,宸王殿下找了这十几日,竟是毫无收获?”
景末宸看了一眼眼前自来熟的男子,便不在理他,正要起身朝外走去时,却听见他又说道:“他们二人的婚期就定在初三,也就是明日,既然宸王殿下苦苦寻不到入口,那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嫁做她人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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