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笑了,却不是嘲笑,他深深看了眼战肆泽:“小小年纪如此心性,世间少有。”
战肆泽甩了甩胳膊:“你都隐世几年了,不知道外面很正常。”
殷老却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见着战肆泽,被她吓到的七七,七七立马明晓得后退几步,将藏着门后的一根棍子拿了出来。
殷老轻摇头说道:“有时戾气可以骇人,但最多的还是令人齿冷,他们惧怕得同时也会警惕,你该让他们毫无警惕毫无还手之力才好。”
战肆泽似懂非懂,她收了身上的弑杀:“像你这般?浸到骨子里的冷漠也能全收?”
一旁得闵至痕见状,他逐渐后退,同时,也拉着要上前的诸宝贝后退着,将空间留给这两人,留给这俩升起战意的人。
殷老用衣袖擦拭着落灰的棍子,他似珍惜又不珍惜得将棍一横:“习武之人难免身染血气,可有的浑水摸鱼游在世人间,有的则是人人喊打的恶霸。”
战肆泽拔出闵至痕的清霜剑,她剑指一侧:“你指心善与不善?”
殷老摇摇头:“然也然也,会自我驱策的人总比那些莽夫过的好,你若不是身披盔甲,又会成为怎样的人呢?”
战肆泽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要说什么?”
殷老挪动脚步,微曲着腿,双手紧握手中棍:“心静如水不急不躁,若你做到这八字,世间将无人与你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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