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覃雪跪在覃康面前,道:“外公,母亲远嫁海外,二十年前死后,葬于y国。”
“回来。”覃康再次重复说道。
“请外公不要拆散父亲和母亲,他们是真心相爱的,生前他们在艰难都不曾分开过,死后就让他们安静的在一起好吗?”
覃愫看向覃康,“爹。”虽然只是叫了一声爹,但语气中有着请求,请求覃康不要拆散姐姐和姐夫。
覃康闭了闭眼,将玉佩还给欧阳覃雪,欧阳覃雪结果玉佩,被上面的冷气冻的浑身一颤,这点冷气她都受不了,刚才之初被小姨又抱又摸,她是怎么忍受下的?
“外公,你能带我们离开之这里吗?妹妹怀着宝宝,现在已经昏迷,要是我们再不出去我和妹妹都会死在这里。”
覃康看着此时躺在秦朔怀里没有一丝血色的王之初,有些懊恼,点点头,转身进了山洞。
覃愫道:“出口在山洞里,你们跟着来吧。”
秦朔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只剩下一件衬衣,将衣服都盖在王之初身上。夜文山和夜行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王之初身上。
白岩和莫武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欧阳覃雪的身上,莫文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欧阳覃雪,欧阳覃雪道:“给之初,她现在很危险,不能在受到寒气侵体。”
莫文将衣服给了王之初,小香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了王之初,欧阳覃雪披了三个人的衣服,在南宫御的拥护下走进山洞。
王之初盖着五个人的衣服,裹得就像一个粽子一样,被秦朔抱在怀里,莫文和莫武走在南宫御他们身后,秦朔抱着王之初走在他们身后,后面是夜行扶着夜文山,白岩和小香走最后。
最前面是覃康带路,覃愫一会儿在前面,一会儿在秦朔身边,秦朔身上只有一件衬衣,覃愫走在他身边时,顿时感觉整个人就像被冻在了冰箱里,冷的牙齿紧咬,腿肚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在经过山洞里摆放的棺材边时,一个个都非常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棺材里面的各位大爷。
夜行扶着夜文山走着,因为心里害怕,走的太过着急,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事,这不,一不小心踢到了棺材板上。
“咚”的一声,在静的只有几人脚步声的空间里,突然发出这么一声,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夜行好比是不死的正好踢到最先醒过来的那具行尸的棺材上,因为棺盖是开着的,虽然灯光有些微弱,但还是能看清楚棺材里的情况。阵爪状巴。
只见那位大爷,突然睁开眼睛,乌青色的脸只剩下皮包骨头每一点肉,看起来瘆的慌,夜行拉着夜文山向后退了两步,站在夜文山面前,防备的看着棺材里的行尸。
从行尸嘴里哈出一口气,夜行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温度急剧降低,“啪”的一声,乌青的手搭在棺材沿上,那手瘦的就像农村里喂了好几年的老鸡爪,只剩下一层皮。
覃康看势不妙,从前面折回来,恭敬的对着棺材里的行尸行了个礼,“爷爷,都是自家人,不要动怒。”
说完,拉了拉夜行,夜行会意,给棺材里的行尸行了个礼,“晚辈不是有意打扰,还望前辈不要见怪。”
覃康道:“爷爷,你看他都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这事就算了行吗?”
棺材里的行尸盯着夜行看了好一会儿,又从嘴里哈出一口气,这才重新躺了回去。
见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覃康对夜行道:“走路小心一些,不要打扰祖上,不然惹怒了他们,你们都得完蛋。”
夜行连连点头,覃康看了眼夜文山走到前面去带路。
走到后面的时候,里面的都是大人物,死了都是几百年的,狠角色,覃康一路走,一路嘴里碎碎念,不过这么走来,虽然差点吓破胆,但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事。
覃康带着他们在一口棺材前停下,大家都注意到了,这口棺材和其他的棺材都不一样,其他的都没有棺盖,只有这口棺材才有盖子。
覃康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把石棺的盖子掀开,“进去。”冷冷的两个字,让人听了打了不忍打个寒颤。
夜行嘴角有些抽搐,这就是人与行尸之间的差别吗?对刚才那具行尸,态度好的就像孙子,对他们就像大爷。不过,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又不是不要命了。
欧阳覃雪推开南宫御,上前想要和覃康和覃愫亲近一些,覃康道:“你就在那里,我们身上的寒气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欧阳覃雪道:“我只是想和你们近一点。”在那个家里,从父母死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情亲,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算计。和他们在一起,虽然他们的存在非常特殊,浑身冰冷,但也让她感觉到了来自他们的温暖。
覃愫心疼的看着王之初道:“我们已经害的之初昏迷,不想再害了你。”
南宫御道:“等你生了孩子,身子养好了,如果想外公和小姨了,我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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