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肯定的回答中，侍者缓缓的后退。
“不错。”
秦然点了点头，从椅子中站了起来。
缓缓后退的侍者马上加快的了速度，身躯没有扭转，整个人就这么面朝秦然，身躯却如箭矢般后撤。
但下一刻，侍者眼中的秦然就这么消失了。
然后，侍者就觉得脖颈一痛，眼前一黑。
拎着昏迷的侍者，秦然返回了餐桌边，将侍者放在脚下，秦然拿出了那个牛皮纸袋，开始翻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而在这段时间内，蜜尔却是如坐针毡。
她竟然没有发现那个侍者有问题。
要知道，在特别行动组中，她开始一向以观察入微而闻名！
莫名的一股羞愧感从心底升起，顾问少女的面颊开始微微泛红，她不希望自己的这副模样被秦然看到。
她真恨不得踩那个侍者两脚后，马上消失在原地。
可惜的是，麻药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长。
足足半个小时后，顾问少女才感到麻痹感略微消失，身躯依旧不能动，但舌头却好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为了转移尴尬，顾问少女问道。
“最开始的时候。”
翻阅中的秦然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最开始？”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顾问少女一愣后，马上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丝丝埋怨。
“我提醒了，你不要跟着我。”
秦然淡淡的说道。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这就是我跟着你的后果？”
顾问少女的语调拔高了一分。
秦然抬起了头，看着面带不愤的顾问少女，慢条斯理的将资料重新装入牛皮纸袋，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拎起属于他的俘虏，边向外走，边说道——
“牛羊喜欢成群，而猛兽习惯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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