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你可知你打的这人是谁?”
“哼,我管他是谁,我只需要知道他没有修为就行!”
“无修为的蝼蚁我杀的多了,若是每个都关心,我还修不修行了!”
正值怒火状态,年轻弟子的言语颇为猖狂(中二)。
“唉~”
又是长叹一声,声调拉长,眯眼弟子才转过身来,指着那趴在地上的老弟子,朝着年轻弟子努了努嘴:
“喏,这人身份说出来吓你一跳,他可是我们李圣主的亲戚,还是血缘很近的那种。”
“他?李圣主?亲戚?!”
陡然听闻这等消息,年轻弟子双眼瞪圆,一连说出三个反问,表情十分生动。
“对,就他,李圣主的亲戚!”
点了点头,眯眼弟子伸手指了指还趴在地上咳嗽的老弟子,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不可能!”
理智重回正常,年轻弟子一句“不可能”脱口而出,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李圣主的亲侄怎么会一点修为都无!”
“作为李圣主的亲戚,就是一头猪,也能被喂成一头仙台猪吧?!”
旁白(表情浮夸):哇呀呀,继活了百万年的猪后(叶凡第一次听闻不死天皇有可能还活着时的感慨),又出现了仙台猪!
不愧都是遮天世界的修士,这糟糕的比喻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这,就要说到八百年前的秘闻了……”
本就眯着的眼睛直接眯成一条,拉长语调,眯眼弟子露出了追忆的神色。
“八百年前?”
听到这么准确又有些耳熟的数字,年轻弟子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就虚着眼,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相关记忆。
年轻弟子(虚眼):这年份好耳熟啊,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呢?
发现年轻弟子有自己揭开迷题的想法,眯眼弟子索性也不着急揭开了谜底。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年轻弟子,等着他自己说出谜底。
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很你知我知的隐秘消息。
每个摇光弟子对八百年前这个数字都是十分敏感的。
“八百年前,八百年前,八百……嘶,八百年前!”
年轻弟子梦呓地重复几遍,突然双眼一瞪,声音一顿,直接变了调,尖着嗓子喊道:
“八百年前不是李圣主于东荒南部横击孔雀王的时间吗!”
“难,难道这位李圣主的亲戚和那件事有关?”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想起自己刚才还在辱骂此人,年轻弟子脑门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年轻弟子(冷汗津津):即使此人一点修为皆无,甚至邋遢到与弟子为伍,当年斗争的失败者身份是没跑了。
但此人再怎么失败,也不是我这个小小弟子能惹的!
年轻弟子(自己吓自己,脸色开始发白):万一被有心人看到,报告给大佬,大佬皱眉,浮现兔死狐悲之感,想要整我这个菜鸡怎么办?
“……”
口子一开,不过短短片刻,年轻弟子就想起五种自己因为这事倒霉的可能,神色惊惶如断脊之犬。
双眼慌张地扫来扫去,年轻弟子拼命地寻找救命的稻草。
很快,年轻弟子就锁定了站在原地不急不躁的眯眼弟子。
“咚。(脑袋触地声)”
当下,年轻弟子再无一丝嚣张张扬,收敛体表的气焰,双手相握,揖颡(sang,额头)到地,真诚得不能再真诚地喊道:
“师兄,救我!”
“哎呀呀,师弟,何至于此,为兄帮你就是了。”
虽然嘴上说着“何至于此”,但眯眼弟子还是认下了师兄称呼,并对这个称呼感到十分满意,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多谢师兄!”
不过,年轻弟子如今正惊惶失措,正拼命想着如何才能消除,或是不被自己发出的润安行为连累。
哪有什么功夫,去关心眯眼弟子露没露后槽牙啊。
听到眯眼弟子的保证,年轻弟子大喜过望,从地上抬起头,继续揖颡到地,哽咽地说道:
“兄待我如弟,我视兄为长,愿与兄长共生死!”
“……”
眯眼弟子(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想占便宜当你爸爸,你却认我当兄长?
这不就是想让别人救,却又不愿意付出太多吗?
呸,你这人真是大大的狡猾!
“兄长救我!”
不知道是没眼色,还是真的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
年轻弟子无视了眯眼弟子的难看脸色,直接向前一步,高呼一声。
他是一把攥住手臂,用力之大,甚至攥得手臂向下一沉,双眼期待地看向眯眼弟子。
满心欢喜地等着便宜兄长出主意。
“兄长,救我!”
为了防止便宜兄长不救,年轻弟子扯着嗓子又是一声,话语中尽是满满的情真意切。
“……不,不必如此。”
沉默片刻,仿佛是受不了年轻弟子那狂热的眼神,眯眼弟子稍微侧过脑袋,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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