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拿着太叔天启的手/机,拍了图片,然后从邮箱发送给助理。小助理很快就回/复了邮件,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
弄完这些的时候,元宝一抬头,就发现太叔先生又睡着了。恐怕的确是身/体虚弱,所以只是一会功夫,太叔先生又累的眯了过去。
太叔天启这幅身/体,本来从小就不怎么够健康,又长年有哮喘的老/毛病,这次失血过多身上伤痕累累的,的确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了。
元宝不敢吵到太叔先生,坐在病床旁边,把太叔先生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元宝一个人托腮瞧着太叔天启,呆呆的看了半天,觉得有点无聊,这会儿才想起来薛三少送他的东西。
元宝立刻就将纸袋子拿过来了,从里面掏出一个大盒子来,打开一看是一管类似牙膏的东西。再伸手一摸,又拿出了一个扁盒子,上面写着
——水润至薄三合一……
安/全/套?
元宝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开始在盒子上找说明书。他以前在天庭的财神/学院真没看到过这种东西,完全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么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对元宝来说都很奇怪,元宝一个一个拿起来瞧着说明书研究,研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元宝有点不好意思,心说原来凡人的学问这么大,做/爱竟然需要用这么多东西。
太叔天启睡了一个小时,他感觉腿部/长时间没动,有点发/麻了,就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太叔先生睁开眼睛,脑袋里还有点发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睁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元宝,左手拿着一盒安/全/套,右手拿着一根大号按/摩棒……
太叔天启愣住了,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元宝看到太叔先生醒了,立刻说:“太叔先生你醒了,要喝口水吗?”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的目光还盯在元宝手中那盒安/全/套/上不能自拔,说:“宝宝,这些是什么?”
元宝立刻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略带点小羞涩的说:“太叔先生,这个叫避/孕套,好像是用橡胶做的呢。是薛先生送给我的,这里面还有好多盒呢。不过好奇怪啊,我不是女人,也会怀/孕吗?也要用这个吗?”
太叔天启已经额头上青筋暴怒了,他听到“薛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简直气得头顶冒烟。原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是刚才薛常浅带过来的。
太叔先生一向是又专/制又占有欲十足的,薛常浅送了这么多/情/趣用/品给他家元宝,让太叔先生非常的不爽,薛常浅这简直是趁机挑/逗元宝。
就在太叔天启怒火中烧的时候,就看到一根粉红色按/摩棒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元宝兴致勃勃的举着那根按/摩棒,眨着水亮的大眼睛,说:“太叔先生你看这个,它还有个开关,会动呢。”
太叔先生忍不住下去了,严肃的说:“宝宝。”
“怎么了?太叔先生。”元宝一脸迷茫。
太叔天启说:“把这些东西塞/进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去。”
元宝苦恼的说:“啊?为什么要都扔掉。”
太叔天启说:“以后不要随便收薛先生的东西,知道吗?乖,宝宝,快去把这些扔掉,听话。”
“哦……”
元宝老实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慢条斯理的把东西全都塞回袋子里,拎着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元宝不开心,他还想晚上的时候和太叔先生一起仔细的研究一下,当然是在床/上研究一下了。
不过太叔先生显然不乐意,还让自己把东西扔了。
元宝有点失落,情绪低迷的很,看来想要勾引太叔先生,的确是个困难的事情。
屋里的太叔天启揉/着自己胀痛不已的额角,他快被薛常浅给气死了。太叔天启把过错全都扣在了薛三少的头上,薛常浅竟然弄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给他的宝宝,简直就是作死。
如果不是太叔天启现在腿脚不方便,也不能出院,不然薛三少就惨了。
元宝扔了东西,老老实实的走回来,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一脸不安的表情。
太叔天启瞧得直心疼,觉得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语气太强/硬了,吓到了元宝。
太叔天启招了招手,说:“宝宝,过来。”
元宝走过去,坐在病床边。
太叔天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以后不要随便接别人送你的东西知道吗?只有我送你的东西才能接。”
“知道了。”元宝听话的说。
很快就下午四五点钟了,太叔天启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松一些了。
到晚上的时候,元宝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是薛常浅给他打的电/话。
元宝赶紧躲到外面去接电/话,生怕太叔先生听到。
薛常浅这会儿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枕着祝深的腿,一边让祝深给自己擦头发,一边惬意的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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