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卿愣了一瞬，问：“卿卿这话，是何意思？”
女孩手掐了掐，顾薄卿脸。
她轻笑着：“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我以为，顾医生脑子发烧了呢。”
*
农历十二月三十。
女孩拽着顾薄卿，坐下沙发。
她扬了扬下巴：“我去门口，接林澈。”
顾薄卿端起杯子，神情宠溺：“嗯，知道了。”
女孩素手戴上帽子。
她侧过身，走出客厅。
几分钟后。
林澈下车，瞅见女孩，站在门口的模样，唇角勾起弧度。
“姐姐，我来了。”
女孩弯了眼眸，说：“我是你的小姑奶奶，不是姐姐。”
林澈听到，女孩这句话，语气无奈的，笑着：“是，你是我小姑奶奶。”
女孩拿出，兜里的水果糖，塞到林澈手里。
眼神亮亮的，张开口：“这糖，是我和张阿姨一起做的，你快迟迟看。”
林澈打开糖纸，抬起水果糖，扔到嘴巴里。
几秒后。
林澈道：“糖太甜了。”
女孩听言，眉心皱了皱。
林澈打了声喷嚏。
抿下唇，说：“但是，我就喜欢，太甜的糖。”
女孩嘴角一扬，心情愉悦。
*
顾薄卿盯住，女孩握着林澈手腕，走到客厅的模样。
女孩眨下眸。
她放开林澈手腕，脚步极快的，走向顾薄卿，掏出兜里的巧克力，唇抿了抿。
女孩鼓了鼓脸，语气软趴趴的：“顾医生，这是我自己，做的巧克力，迟不迟？”
林澈脸色一僵。
他目光阴冷的，瞅向顾薄卿。
姐姐给他的水果糖，是和张阿姨一起做的，可顾薄卿的巧克力，却是姐姐，一个人做的。
顾薄卿听见，女孩软趴趴的声音，唇勾了勾：“迟。”
*
公寓。
少年神色淡然的，瞅着空荡荡的客厅。
片刻后。
少年抬手，端起酒杯。
*
唐宅。
唐雪裳看见，唐楚觞灰头土脸的样子，噗嗤一笑：“哥哥，你现在这副样子，着实有趣。”
唐楚觞抬起手，擦了擦脸。
他瞅着唐雪裳，道：“阿裳，我再给你，买只猫吧。”
唐雪裳动了动唇：“不必买猫。我现在养的这只猫，挺好的。”
四分钟后。
唐雪裳蹲下身子，揉了揉，猫脑袋。
猫眯着蓝瞳，喵了一声。
唐雪裳轻抿唇，抱起猫，扭过头，看着唐楚觞。
*
温宅。
女孩指腹，点了点，顾薄卿眉心，笑着说：“顾医生，我们玩猜骰子，好不好？”
顾薄卿听着，女孩这句话，语气温软：“好。”
林澈哼了一声：“我才不玩骰子。”
女孩听到，林澈的话，撇过头，看着林澈，嗓音淡淡，道：“哦，不玩就不玩。”
林澈目光微怒。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女孩挑了下眉。
“小澈儿，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林澈咬了下唇，没有回答女孩。
女孩抓起，桌面上的骰子，放在手里。
几秒后。
女孩双手合十，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骰子。
眉眼乖软的，看向顾薄卿：“顾医生，猜一猜，这是点大，还是点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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