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安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你凭什么觉得一颗玻璃珠子就能哄的了黄姨,若是不行的话……”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脚步声靠近,她顺着苏一南投去的目光看去,只见徐成手上领着几个手袋走过来。
“苏总,这是你需要的东西。”
“要是不行的话,我原本是打算用这个来哄黄姨的。”苏一南无辜的撇了撇嘴,接过几个袋子,打开给她看。
白安浅看去,几个漂亮的洋娃娃就撞入了她的眸中,甚至还有着芭比娃娃的梳妆打扮的东西。
屹然是给小女孩玩的玩具,“黄姨现如今的心智很简单,我想着如果玻璃球不行的话,这些东西应该能讨她的喜,现在看来,似乎也用不上了。”
“是吗?”他的话让她放下了猜忌,隐隐之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黄姨的身体在医院里渐渐的康复了起来,白安浅看着她一天一天的好转起来,心情也逐渐的变好了。役刚史巴。
只是,平静的日子总有人要去硬生生的将它击碎,苏一南和白安浅正在病房里和黄姨聊着家常话,这段时间白安浅的锲而不舍和贴心让黄姨放下了戒备。
会和他们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也会说白安浅的顽皮,那每每都像是回忆一般话都能牵扯到白安浅的神经。
每次都是转过身去偷偷擦着眼泪,苏一南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解释说,“那都是安浅儿时的记忆,如今被这样再提出来,难免会有些感慨。”
铃声打断了室内的温馨,是苏老爷子的电话,“一南,莫家老二的孩子昨天自杀了。”
“什么?”白安浅靠得苏一南很近,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也不低,就像是平地一惊雷似的响在她的耳侧,下意识的就惊讶出声了。
“安诺也在吗?”苏老爷子听到了声音,问道,苏一南点了点头。
眉头紧锁着,对于这件事只觉得蹊跷,“是的,安诺在我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昨儿晚上,莫家的姑娘也不知怎么的,想不开,割腕自杀了。”苏老爷子直言说道,“我们两家也是有交情的,一南,我就想问你,那姑娘寻死觅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苏一南没有犹豫,轻应了一声,“嗯。”他回想起那日莫云惜的话,想必就是那时想不开的。
他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竟然做到这个地步,可还真是让他看小了她,如此一想,吐出的话语也冷了几分,“人呢?”
“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现在在协和医院里住着,无论如何,你都要去给我看看,毕竟莫丫头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她对你的心思也不是看不出来,这次,怕是真的受到了打击了。”
“我知道了,爷爷,晚上我会和安诺一起去看她的。”
“你!”苏连成有些不满,他的意思可是让他单独去,可不是携带家眷去的,这要是再让莫云惜瞧见了,再受到刺激的话。
不等他说话,苏一南再次出声,隐隐的带着些许的提醒,“爷爷,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如今我也已经娶了安诺了,如何都不会负她!”
白安浅指尖微颤,下意识的看着他此时的神情,眼底蕴含着厉色,让她下意识的也跟着打了个颤栗。
握了握他的手,试图让他平复心绪,“我知道了,但是莫家姑娘到底还是要去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挂断了老爷子的电话,白安浅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那天去求她离开苏一南的女人竟然会走上自杀这条路。
她的性子并非那么刚烈的人,怎么会?
“现在该怎么办?”
“黄姨,我和安诺有事,明天再来陪您好吗?”苏一南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过头对黄姨说。
黄姨看着男人有些严峻的面庞,点了点头,笑眯了眼,“我明天还要玻璃珠。”
“好,明天给你带星光的。”
“太好了!”黄姨举起双手,叫喊了一声,“那你们快回去吧,然后要快点来哦!”
“好的。”
“黄姨再见。”白安浅低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同样笑的甜甜的,朝她挥了挥手,随即又嘱咐了一番护工这才离开。
两人赶到协和医院的时候也已经不早了,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这间医院是莫家旗下所属的。
所以两人刚露面,就有熟悉的护士长走过来了,“苏少爷,莫小姐在这边。”
白安浅微微莞尔,轻声的道了声谢,挽着苏一南的手跟在她的身后,“就是这里了。”
护士长打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安浅顺着往里面看去,莫云惜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脸色苍白,暴露在被子外的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一层的绷带,隐隐的透着红色的血丝,难以想象那伤口割的到底有多深。
白安浅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抓紧了苏一南的衣服,习惯性的靠近他寻找着港湾,“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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