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霜降以为云舒是被逼迫的,可是却发现……在这过程中,她分明十分享受,甚至还主动去勾着曹乐,淫声浪语不断,那些话语比青楼的姑娘还要更加淫荡。她在窗外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终于等到被榨干的曹乐精疲力尽离开,云舒重新睡去。她并不知道,云舒今日会如此主动,主要是因为见了她娘的尸体,回想起曹氏先前对她的宠爱,翻滚起了心头的愧疚,索性放浪形骸,让自己无从思考这些事情,好让自己不让愧疚压倒。
霜降无法理解她的做法,但是这并不妨碍她鄙视她。云曹氏才刚去世呢,而且还是被她害死的,她居然还有心情同曹乐寻欢作乐。
若是被强迫的话,还情有可原,可云舒的样子却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只能归咎于云舒同她娘曹想容一样,骨子中就是下贱的人。
云夕十分同情地看着霜降。可怜的孩子,她的眼睛都被茶毒了。
她拍了拍霜降的肩膀,安抚她,“事情办得如何。”
霜降压下那股情绪,恢复了一贯的冰山脸,“已经成功将刺弄到她手心里,而且没被她发现。”
云夕满意地点头,说道:“你辛苦了,好好去休息吧。”她觉得霜降这回累的不是身子,而是心。
霜降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云夕也打了个哈欠,她昨天被云深缠了半个晚上,后半夜又都没休息,等霜降回来,到现在还真有些困。她索性吃了一碗燕窝粥,垫垫肚子后,就直接去睡回笼觉了。
自己住的好处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她爱什么时间睡就什么时间睡,不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睡得云夕精神气爽。
她伸了个懒腰,银丹立刻打了热水进来给她洗漱,她的脸上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要说。
云夕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有些人真是烂了肠子,见不得别人好过。”银丹咬牙切齿,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云夕神情变得肃然,“发生什么事了?”
银丹怒道:“也不知道是哪些小人,竟然在外面散播流言。”
云夕闻弦歌而知雅意,“流言同我有关吧?他们说我什么了?你别那么生气,不遭人妒是庸才,他们越是看我不顺眼,说明我日子越好,这是好事。”
银丹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云夕忍不住笑了,“你觉得有什么话能伤害到我的?你家小姐我可不是那种脆弱的人。不然我让霜降和立秋同我说好了,你啊,越来越不干脆了。”
云夕也只是调侃罢了,她知道银丹不过是在为她抱不平,担心她罢了。
银丹横下心,道:“他们说小姐命硬,所以从小克死了自己的双亲。”
“现在嫁入云家后,又将云曹氏给克死了。”
“云曹氏死的消息,在昨天下午便传了进来。昨天还没扯到小姐身上,结果等到今天,就有不少人说是因为小姐命硬的缘故。”想到这里,银丹就气得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他们还说,小姐下一个克的便是云国公,云国公现在也是苍老了不少。”
她家姑娘命好着呢!慈安寺的大师还说了,她家姑娘可是福禄双全的富贵命。真是胡说八道,云曹氏明明是被人谋杀的,云国公会变老,明明是因为被戴了绿帽子,打击过大。关她家小姐什么事情?!
云夕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万事屋他们调查一下,看是谁传出的流言。到时候直接将传播流言的人往公堂上丢便是。”
银丹用力地点头,“立秋在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想来这一两天内就会有结果了。”
云夕道:“至于命格,这个好说,直接让慈安寺的住持出面就可以,他可是欠了我几个人情。”
云夕这一两年同慈安寺也算得上是合作愉快,帮他们想了不少造势的法子,让慈安寺力压京城其他寺庙,一跃成为京城最灵验最有名的寺庙。
立秋正好走进来,听到云夕说这事,立即点头,直接就去慈安寺。
晚上云深回来,也知道了这件事,他黑着一张脸,摆明了要找人算账去。
云夕见他这样反而笑了,“别为了那起子小人气坏了身体,多不划算啊。”
她叹了口气,“你看我遇到这种事依旧够糟心了,你还不给我个好脸,我真是太苦命了!”
她手捏住云深的下巴,说道:“来,美人给我笑一个,让我开心一下呗。”
云深见她是真的不在意,而不是假装不在意,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将云夕环进怀里。
“我是真的不在乎他们的话。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人手中,倘若一个人的命刚出身就注定了,那么他还奋斗做什么?”至于命硬克亲,这种更是无稽之谈。
最让云夕冤枉的是,云曹氏明明是谋杀好吗?好好的谋杀也得扯她身上,简直不要脸。
云夕享受了一下难得的温存,然后拍了拍他的脸,“好了,你明天得上早朝,必须早起,还是早点休息吧。”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同情起了云深,三更天就得起床啊。幸亏大楚不需要天天早产,不然绝对可以让一干大臣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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