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断了,我就跟你离婚,然后另嫁。”容天音没好气地道。
“为夫当真如此不受待见?”
容天音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我喂你总行吧!真是小屁孩儿。”后一句小声嘀咕着。
秦执却听清了,嘴角微微上翘,微张着唇,等容天音来喂。
其实,秦执有时候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等药喂完了,容天音粗鲁地将一块干净的帕子丢到秦执的身上,恶声恶气道:“自己擦。”
秦执正想拿起,眼眸却瞥见窗边的一抹身影,笑着不动手,“为夫没气力了,小音来!”
“你!”容天音气得重重将碗放下,没好气地拿起帕子使劲的朝着他的嘴上擦去。
秦执微微眯着笑眼,突然朝容天音发难,一把将她朝他怀里一扯,容天音一个不察就被他突然一个利落朝下一翻身,然后她就被稳稳的压在身下了。
矮榻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时发出嘎吱的一声,容天音脸孔一热。
“喂,你……”
秦执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覆下唇,夺走她的声音。
吻来得突然,又很快退开,像是知道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似的,秦执很知道分寸。
容天音瞪着眼,气恼道:“秦执,你……你怎么了?”
在容天音恼怒的瞪视下,秦执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将容天音的恼怒转为焦急。
秦执身体突然整个压了下来,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来,“抱抱为夫就没事了。”
容天音挤了挤眉,犹豫了下伸出手来环住秦执的腰,忍受着他的重量,等了许久才忍不住问道:“好了没有?”
“再一会就好。”
等了一会儿,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的迹象,容天音有点急道:“秦执?”
“嗯。”
“够了吧,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重死了。”容天音推了推,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容天音觉得秦执有无赖的本质,总给她来这招。
听到她说重,秦执终于是有了反应,慢慢地从她的身上撑起身体。
身上的重量离开,容天音呼吸马上就顺畅了起来。
看着容天音涨红着脸喘息,秦执低着眸光,发出轻轻的笑声。
容天音顿时恼羞成怒,一把将还撑在自己身上的秦执推开,“再有第二次,毒死你。”
见她冲自己发狠的样子,秦执嘴角的笑意更为加深了些。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这个人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忧点,现在的秦执看到发怒,发狠的容天音,越发觉得容天音的可爱!
待容天音收拾屋里的药渣,秦执走到门边时,一眼就看到了对面门的那道身影。
那人似有所感,朝后一转身看过来,只是一眼就离开。
容天音回来时看到秦执盯着一个地方看,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排房子。
而那位就住在他们的对面,单看外表来说,诸葛犹对这两位送亲的禇国王爷,王妃十分周道体贴,可是有些知情人却知道有些事情却不是那样子的。
容天音瘪瘪嘴,“你跑出来干什么?虽然这里不下雪改成下雨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站在一边的方拓赶紧应是。
容天音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由秦执伸手拉她回屋去了。
两人前脚刚跨进层,后脚戴弦就进来了,沉着脸说:“王爷,曜丽公主染了风寒,如今高烧不退,情况不太妙。”
两人一听先是一愣。
“风寒?怎么来得如此突然?”怎么昨天没有见有人汇报?
“属下也是无意间听到,如若再不退烧,只怕……”
身为送嫁的两个人,是要负一定责的。
秦玉的身体虽然不算好,但也不可能差到这种程度,在褚国那样恶劣的环境下都能跑能跳的,怎么反到到了这里突染重病?
容天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诸葛犹,难道他让人在秦玉的身上动了手脚?
如若秦玉在和亲的路上死掉了,秦执确实是要负很大的责任,该死的诸葛犹。
最后,两人还是打听了秦玉现在安排住的地方,然后匆匆过去了,进屋时,就看到站在里边的诸葛犹,他的眉是轻蹙着的,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他在为秦玉的病忧心呢。
因为秦玉的病症突然,只怕不能轻易动身了。
容天音在他的身上扫了眼,最后落在正替秦玉把脉的太医身上,“秦玉的病症如何?”
太医没有回她,却是看向诸葛犹。
容天音正要挑眉,就听太医说:“寿王妃放心,曜丽公主只是染了风寒……”
“风寒?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容天音没等他说完,便冷笑一声。
太医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容天音的话。
“不必担心,秦玉的病情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最好是没有,”容天音瞥向诸葛犹,其实诸葛犹觉得自己挺冤的,这事真不是他所为。
“这里有太医照料,你不必太费心。秦玉是未来的国母,我不会让她有事,轻与重,我分得清楚。所以,不要再用那种目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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