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打人,才发现自己被点了九处穴道,另加牛皮索好几道捆在身上,而且很要命的皮索都是对准被点的穴道加重力道捆在穴道上,想运功冲破穴道也不可能,不过,心想琳儿是自己人,也不如何惊慌道:“琳儿小姑奶奶,你在玩什么花样?”
当然,卫殊离献殷勤泡来的”好茶”是加味的,在跟掌柜胡扯时,已把迷药倒在手心,抓起一把茶叶拨弄,再放进茶壶中,冲上开水,药沾茶叶而化入水中,没事的人喝了就会马上有事。
小家伙心眼不太好,怀里的药都是上等的,所渗入的迷药不比普通蒙汗药,功夫深的人顶多支持久些,难逃昏迷的噩运。
在下药时,殊离便计算过这肥和尚挺猪八戒的,套口供比较容易,使用冷水淋醒他。
肥僧甩着头,比较清楚些,见瘦僧倒在一旁,道:“你怎么把瘦师弟也绑了?”
卫殊离估量这二个和尚的武功不比昨天那脏和尚差到那儿去,便点穴之外再捆上皮索以防万一,此时却道:“不捆三师父的话,对不住二师父你,也对大师父不好交待。”
肥僧吃惊不小,道:“怎么跟海鲲师兄有关了?”
卫殊离摸着人皮面具的黑麻子脸,道:“二师父,你和三师父是琳儿最佩服的人,如果不是大师父要琳儿这么做,琳儿那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又那能迷倒二位师父。”
肥僧颔首道:“有理,我肥僧早该想到迷药是海鲲师兄给你的。”
“是啊?”
卫殊离顺水推舟道:“大师父要我替他老人家来办这事,起初我是又惊又怕,但是……”
说着瞄了肥僧一眼,低下题,有些儿不好意思,又鼓起勇气道:“二师父,你老知琳儿一直期盼能受大师父青睐,学得的一招半式,遇上吃白食的客人,也能够对付了。”
肥僧听了直点头。
卫殊离受到鼓励似的接下去又道:“我知道这么做,对你跟三师父很无理,但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师父的指示,你千万不要怪我,等会儿三师父醒来,也请二师父替我美言几句。”
肥僧快语道:“好啦,既然是海鲲师兄的意思,瘦师弟没理由怪你。只是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卫殊离抿嘴道:“大师父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我还是要问。”
肥僧不悦道:“我肥僧向来宽宏大量,海鲲师兄恁地小看人。”
卫殊离笑道:“大师父猜测罢了,二师父不生气便是。”
“说得对,生气了就上他的当。”
肥僧咧嘴道:“海鲲师兄要你来问什么?”
卫殊离清清喉咙,道:“是这样的,大师父说这次要办的事十分重大,怕二师父你喝酒便会误事,于是要琳儿来劝你喝酒,看看你会不会酒后乱说话,如果证明二师父定力高强,则下迷药缚住二位,逼问你一些事情。”
肥僧对那位师兄似颇有顾忌,道:“问什么?”
卫殊离沈吟道:“大师父问你还记得这次要办的是什么事么?”
肥僧觉得岂有此理的直摇头,道:“当然记得……”
随即住口,机警道:“海鲲师兄不会要我说出来给你听吧?”
卫殊离暗骂一句”老狐狸”,嘻嘻一笑,道:“幸亏二师父还清醒,大师父说你说来给我听没关系,只是见面时要狠狠刮你一顿。”
肥僧连道:“好险!海鲲师兄真他奶奶的会吓人。”
卫殊离微微一笑,心中思量:“以前曾有人想盗少林藏经阁中的经书,难道这三个和尚的目的也在武经?我来试试!”
肥僧看她不语,叫苦道:“琳儿,你有话就问,干嘛要绑我们呢?”
卫殊离耸耸肩,道:“大师父说你们若中了迷药,就须好好捆住你们,下次二位师父就会小心吃东西了。”
肥僧醒悟叫道:“那你如何能点住我们穴道?”
眼中射出二道精光怒芒,尽露凶猛;卫殊离微微吃惊,但反应极快,反笑道:“难道二师父一直没发觉大师父就隐藏左近,也许这时正躲在窗子外头偷听你有没有说错话;你和三师父的穴道也是他老人家点的,牛皮索也是他给我的。”
肥僧有点怀疑,却也没说什么,咕哝道:“海鲲师兄那来的疑心病,一入中原,人也婆妈了。”
卫殊离闻言忖道:“难道他们不是中原人,来自塞外?”
心中怀疑着,顿了顿,大胆试探道:
﹁其实,二师父不用不快,大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了,琳儿知道三位师父来此是为了一本书,那本书哪,则是在一座高山上的和尚庙里。”
肥僧张大嘴巴,塞得进一个大水梨,好半响才道:“你究竟耍什么神通,能让海鲲师兄说出这件要事。”
卫殊离故作神秘,表示一副”山人自有妙法,只是不愿泄露罢了。”其实她什么妙法也没有,只是胡乱猜对的,问题是肥僧三人要偷那本书问不出来,而刚才又夸言”大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了”,自然不能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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