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北风道:“这个,自然,可能是有的。等哪天你发现的时候,可以出来说一说,到时候我可以跟你说你说的是正确还是错误,保证不会糊弄你。”
“那我还要感谢一下你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感谢就不用了。”
“那谢了。”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不谢。”
“虚伪。”解诸道:“说吧,下一则论语。”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棁,何如其知也?”
孔子说:“臧文仲藏了一只大龟,藏龟的屋子斗拱雕成山的形状,短柱上画以水草花纹,他这个人怎么能算是有智慧呢?”
“这个人说真的,难道不是很聪明吗?”解诸道:“说不定能以假乱真啊。”
希北风笑着道:“确实,以现在咱们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可以说是很有趣,但是在孔子看来,就显得愚昧了。”
“那可不可以说是孔子比较愚昧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也可以,但是贴合当时的情况来说,很显然,孔子说的话很有道理啊。搞那么一些东西,其实就是瞎搞白搞。”
“人家有钱,人家乐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得到孔子说三道四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孔子确实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去评论人家的这桩私事。”
“所以啊,孔子这个人,其实说到底,还是多管闲事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哪怕真的是多管闲事,也没有什么吧,人总有这样的时刻。”
“但是标榜君子,或者说一直强调要向君子学习的孔子,似乎就不应该去说这么一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就算他错了好了,至于当时还有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必计较了。”
“这话是说当时的孔子有说话的立场?”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很显然,你通过这么一句话,就直接断定孔子没有多少立场去说,似乎也是武断了。”
“可是你不也觉得差不多是这样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只是觉得有可能而已,并没有说一定就是那个样子。”
“狡猾。”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对于这种说不好就立刻出错的东西,我一向都是用暧昧的态度去对待的。”
“做人做成这个样子,似乎也很无聊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很无聊,但我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愿意得罪太多的人,但也不介意心烦意乱的时候喷一喷随便哪个人。”
“任性妄为。”解诸道。
希北风道:“非要说的话,有一点,但多数时间,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很无聊的人,不愿意多得罪其他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怕不是要把自己变成变色龙。”解诸道。
希北风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一个值得修习的课程。不过如果你无法学习的话,我建议你见人的时候说自己的话,见鬼的时候干脆别说话了,在旁边嗯嗯哦哦就得了。”
“一般人也是这么干的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差不多都是这样,见人说人话基本都会,但是见鬼说鬼话就考验人了,这个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情。”
“刚才还说是值得学习的课程。”解诸道。
希北风道:“课程是课程,没有真的让你去做啊。例如现在有人教你怎么用黑作坊搞个小男孩,你还真的能去搞?”
“不懂。”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懂就对了,有些事情,可以拿在课程上来谈,但是放在实际生活中的话,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能干得出来。”
“说到底还是虚伪。”解诸道。
希北风道:“随便你吧,咱们看看下一则论语,原文太长,我直接说翻译好了。”
子张问孔子说:“令尹子文几次做楚国宰相,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几次被免职,也没有显出怨恨的样了。(他每一次被免职)一定把自己的一切政事全部告诉给来接任的新宰相。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是忠了。”
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子张又问:)“崔杼杀了他的君主齐庄公,陈文子家有四十匹马,都舍弃不要了,离开了齐国,到了另一个国家,他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齐国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就离开了。到了另一个国家,又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又离开了。这个人你看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上清高了。”
子张说:“可说是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虽然不是很懂,但其实孔子也不觉得这些事情算是仁吧,只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到底有什么用呢?”解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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