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筠禾后来对铉靳的医治才让铉靳体内的力量有所平缓,铉靳本以为成功了,可是终究这一刻还是到来了,躲不过的终究躲不过。
“老伯,不要费心了,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即使铉靳没有用尽灵力,这力量的反噬也被再次冲破了,是阻挡不了的。
“铉靳,你……”原本好好的一场喜事就这么被毁了,甚至还喜事变成了丧事。
“老伯,没事的,我想出去走走。”铉靳现在根本感知不到疼痛了,就连脚步都虚浮的不像样子,不过这样没有疼痛的离开,也挺好的,铉靳这么想着。
喜堂处,原本火红的纱幔已经被烧灼的不成样子了,只有喜堂的中间还看的出些成亲的模样。
铉靳一步步的走进去,目光轻然的落在喜堂的地面上一块红色盖头。
这是当时筠禾的红盖头,铉靳笑了笑,将盖头捡了起来,放在唇边轻轻的落上一个吻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自始至终铉靳的嘴角都挂着一抹微笑,暖的如同朝阳一般。
“阿禾,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子,也谢谢你给了我这段时间美好的回忆,能有这些就够了。”铉靳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可是显然已经没有了跳动的感觉,可是铉靳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的那么的灿烂。
“铉靳,回来吧,那边我马上让人收拾起来。”老伯端着慢慢的药汁跟铉靳说道。
“好。”铉靳缓步的走了出来,眼前筠禾身穿红色嫁衣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容仿佛还存在在铉靳的眼前。
看着满满的药汁,铉靳再说不出拒绝的意思,还是仰头喝下了,只不过这一次是苦涩没有清新的花香,也没有了筠禾递过来的蜜饯。
“老伯,麻烦你了。”铉靳喝完药汁才出声说道。
“没有什么麻烦的,反倒是我们什么也帮不上你。”老伯对铉靳和筠禾以前的事迹都有所耳闻,直到他们来了这里,老伯是真心的想抱个娃娃,却没想到也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如今竟然连在一起都成了奢侈。
“那个黑衣人就是这的主人吧,老伯我的事会不会牵连到你们。”
“不会,他只是这天元镜的主人,可不是我们的主人,而我也只是为了还债才留在这里。”
铉靳听了才点了点头,本来如星辰般的眸子此刻已经看不见任何的光辉。
手指抚摸上腰间的玉诀,玉诀已经被铉靳抚摸的光滑了很多,可是现在拿在手里铉靳还是觉得不够光滑,只希望能一直握着它,因为这是筠禾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筠禾,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主子他是神尊,所以不会有事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才能救他不是吗?”大白说的话从来没有这么有哲理过。
“他的身体……”筠禾的体内是命符传来的共鸣,只有虚弱的丁点的微微的亮光,那就是铉靳现在的状态,只因为铉靳还有最后一点灵识在吊着生命,等灵识也被吞噬以后就真的回不来了。
“筠禾,你要干什么!”桓居和溟邗担心筠禾一路也跟了上来。
“筠禾,你现在要是动用命符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桓居见筠禾要催动命符的灵力,一下就急了。
“主人,你不能动命符,你现在根本无法运转那么强大的力量。”归元也意识到了筠禾的意图。
“我要救他。”筠禾无视着一人一兽的话。
“什么命符?”溟邗和大白都不知道桓居在说什么,不过从桓居的语气中也知道筠禾催动这个所谓的命符没什么好的后果。
“你已经没有了花蕾的支撑,你如果现在催动命符,你会有更严重的反噬的,你可能会失去灵力,这样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嘛!”桓居提高了声音想制止筠禾的行动。
“哈哈,灵力,灵力又有什么的,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他的命我也不会犹豫。”筠禾低声笑了一下。
“主人……我帮你护法。”归元是了解筠禾的,如果现在制止她那就是和她为敌。
“筠禾,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还有灵界还有沐家不是吗?”溟邗不知道筠禾的命符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筠禾动了命符的后果是怎么样的。
“小邗,你有一天会懂的。”筠禾再不迟疑,盘膝而坐,胸口吞噬的感觉越来越剧烈,筠禾一连运转了几次才堪堪运转出灵力,而魂灵此时是被撕裂的疼痛。
天元镜内,
铉靳手中握着筠禾给的玉诀,面前尽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场景。
“大哥,你这总动手可就不太仗义了啊。”这是初见时洒脱灵动的筠禾,筠禾笑眯眯的设计铉靳的场景让铉靳不禁笑出了声。
“这手串是我赢来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
“铉靳,你是不是大哥哥!”
“铉靳,答应我再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还有所有的两个人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一切此刻都在铉靳的眼前挥之不去。
铉靳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眼前是筠禾模糊的身影,还是那身红色的嫁衣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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