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骆宾王却摇了摇头道:“魏兄此言差矣,莫非你还忘了李兄也一直在劝阻我们。
若不是有这两位仁兄在我们哪是不知要吵到何时伤了感情,那是要打起来的架势,亏得我们还自认为自己是文人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也会差一点如那些武将一样打起来,真是有辱斯文,还让李兄薛兄见笑了。”魏思温笑着接口道。
“魏兄,这有何好见笑的,我们虽然是文人,但是也是人,人总有喜怒哀乐。
而且都是自家兄弟就更加没有什么好见笑的了。”李敬业笑着大肚道,心里却道你们也知道呀。
“李兄我刚刚若有言辞不当望你莫见怪,我并非有意,而是话赶话才说出来的。”魏思温诚恳道,边说边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
“魏兄,我怎会不知道你刚刚是无心之言,我又岂会怪你,对了骆兄你刚刚的话并未说完,魏兄你让骆兄把话说完,省得他心里憋得难受。”李敬业依旧笑着大度的道,但说着说着语气当中变多了一份打趣与认真。
“李兄就会打趣我。”
“骆兄既然认为我是在打趣你,看来骆兄不把自己的话说完,心里也不难受,既然如此就不说了,我们接着来讨论大事。”李敬业故作认真的道。
“李兄,我说的也是事关大事,或许等我说完了,魏兄心里就没有那么担忧了。”骆宾王配合的埋怨道。
见此薛仲章不由得心里嘀咕道李敬业可是越来越会做领头人了,也越来越会把握分寸了。
瞧瞧这两言三语就把话题重新转移了回来,就是不知道他最终会选择听从我跟魏兄的哪一个建议。
若是听从了我的建议,就算舅舅要继续忠心于朝廷跟武太后站在一起,我也不必直接面对于他。
可反之保不齐,哪天我们舅生就会在战场上相见,站在对立面,到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要知道他可是我的亲舅舅对我一直挺关照的。
真的不想与他站在对立面,而且向金陵进发才是对我们最有利最妥当的选择一定要想个法子说服李敬业。
别看薛仲章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而这一瞬间魏思温已经笑着道:“骆兄有什么话说便是,我定洗耳恭听。”
“魏兄那我可就说了,若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切莫见怪。”骆宾王笑着客气道。
对此魏思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骆宾王见此开门见山的道:“除此之外,朝廷还有一些小宰相,那些小宰相都是武太后一手提拔的,他们定是对武太后忠心耿耿。
可却不足为惧他们在朝廷根本就没有什么势力能当上宰相全都是靠武太后的提拔,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武太后根本指不上他们。”
“骆兄说的也没错,可是朝廷除了那些人以外还有其他的文武百官他们不一定会因为骆兄的那一篇奇文而幡然醒悟的。”
“魏兄,或许总有一些人真的会如你所说的一样。
可是我相信大部分的官员都会因为我的那篇文章而有所动摇就凭他们是一个男子。
一个男子就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哪怕那个女子真的如你们所说的一样,不是一般的女子,是一个极有手段的女子那也是无法改变的。
魏兄你可别忘了,自古以来就是男尊女卑,女子就臣服在我们男子的脚下。”
“骆兄说的极是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不是武太后一个女子能够改变的,魏兄你所说的我都知晓,我也考虑到了。
而我之所以主张不像洛阳进攻而向金陵也是顾虑到咱们与朝廷的兵马相差悬殊。
而向金陵进攻至少我们还有一个长江作为天然屏障,这才是当前对我们最有利最保险的选择。
还有骆兄那片奇文总能让一些人幡然醒悟,即便有一些人不能立马幡然醒悟,也可让他们举棋不定,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薛兄这话说的就有所不妥了,哪是对我们未尝不是件好事,这就是对我们是一件好事且是一件大好事。
魏兄我跟薛兄说了这么多,你为何还是皱着眉头,莫非你心里还有什么顾虑或是认为我们哪里说的不妥?”
“两位仁兄你们说的并无什么不妥,我只是觉得事情恐怕不会如我们所料的一样,而且武太后的手段实在不能小觑。
莫一不小心重蹈覆辙与裴宰相一样,而且不满两位,我心里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我们一旦这么做了,就有可能……”魏思温并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完就停止了接着摇了摇头。
“魏兄我刚刚说你变了许多你还不信,瞧你现在都变得神神叨叨了,你当初可从未这样过。”
“就是魏兄,我们可是男子又不是女子,岂能这么神神叨叨神神叨叨的,一向都是女子,咱们是男子就应该有点男子气概。”
“好了魏兄只要我们计划周全一点,定不会重蹈覆辙与我舅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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