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丞打了一个酒嗝,看到来人,立马惊醒过来,“是...是你,魏大人!”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带回来安置的那几个人呢?”
魏兴邦连忙问道。
“魏大人,这事说来话长。”
黄县丞连忙解释起来。
原来那一日,黄县丞前去拜访了吕父吕母,将他的家世情况都说了一遍,本来已经记了条子,然后离开。
只是到了傍晚,城里县令竟然带着人马过来。
县令以吕父吕母等人可能是奸细为由要将他们带走。
吕父吕母虽然不愿意,同时手下也的确有多人护着,但是他们不愿意刚刚来就和本地的官员起冲突,于是只好同意被收押。
而他们带来的东西都被县令派人拿走,至于其他看不上的东西就留在了原地。
但是也因此,这些不被县令看上的东西就被当地其他营地的人抢走。
魏兴邦气地站了起来,“我带来的人都敢动,这帮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黄县丞这时酒醒的已经差不多了,他看着魏兴邦一阵惧怕:“魏大人,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您不可乱说!”
魏兴邦笑了一声:“不错,本人的确是应该小心一些。”
他用词正常,语气却是阴阳怪气,惹得黄县丞一阵担忧。
这位大人做人冲动,这时这样说话,难免回头就要去喝那县令理论,那时就真的是难以挽回。
魏兴邦没有多说,站起身:“你就在这里歇着,人不能太颓废,酒行行了该去县衙的时候就要去县衙,别给人借口将你撸下来。”
黄县丞连忙起身拜了一下,被魏兴邦拉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
魏兴邦气急。
他原本是皇帝身边的近卫,因为我参与主战派的密谋,想要提醒皇帝,结果被排挤用刑。
当年要不是自己主动去了金国卧底,恐怕这时候也是依然在被排挤。
本来带着自己的几个人来,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事来。
那所谓的县令,明显就冲着他来的,甚至于只是单纯地为了谋财,毕竟那临时驻地里如此多的从金国逃过来的人中,为何淡淡就挑中了这几个人?
况且吕父吕母乃是他带过来的,谁都可信,就他带来的人不可信?
若是这背后没有人支持,谁会和自己一个曾经的皇帝近卫过不去?
这在以前,这些本地的县令都是对自己颇为巴结,虽然不是很在意,可是魏兴邦也是领了他们的去情。
哪里轮得到这时候被人调查。
这样想着他便到了那县令的衙门,通报一声吼,魏兴邦就等在了外头。
没过一会儿,徐县令就走了出来。
魏兴邦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肥头大耳,在边关这样的苦地,那是相当少见,不同于胖子元弘毅虽然看着胖,但是一身肉很是结实。
这位徐县令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也不怪他,这时候的皇帝为了压制武将,文臣少有能够习文的同时还会武功的。
“魏大人,久仰久仰,”这时那徐县令立刻朝着魏兴邦行了一礼。
魏兴邦哼了一声,只是随意拱了拱手,他目前因为在金国卧底,所以在大宋的官职也只有一个县令大小。
这时候与县令同级的情况下,那徐县令明显不是很在意魏兴邦。
这所谓的客气,其实也是客气魏兴邦曾经在皇帝身边过。
“既然已经认识,老夫我就不了。”魏兴邦直接开口,“我带来的那些人呢,他们都是我在金国寻道的有志之士,怎么不在那;临时驻地?”
徐大人脸上的笑容淡了,“魏大人,您说的是那一批新人吗?哎呀,依照大宋的律法,需要严加审讯,查询来历,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请您见谅。”
“要不这样,等到那些人的底细都查出来,确定他们不是什么奸细,本官立刻将他们送回。”
看着徐县令一脸的敷衍,魏兴邦立刻怒了:“让你来查明底细?”
他忽然哈哈大笑一声:“这些人都是从金国来的,这时候在大宋基本都没有底细可查,至于金国更是只有我还在活动,等着你来查明底细,那时候人岂不是要在牢里住到死为止?”
“我问你,本官作证他们没有问题可否?”
徐县令笑了一下:“大人,这人是您亲自带来的,自然不可以作证,这有违规矩呀,按理来说是需要金国里的其他大人前来作证。”
魏兴邦一下上前一步:“你这就是在放屁!我刚刚才说,这金国境内可以作证的只有老子一人,我劝你莫要多说,立刻放人!”
徐县令打着哈哈,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惹得魏兴邦一阵怒火,想要就地将这县令打倒,自己立刻前去将人放出。
只是他好歹冷静下来,笑了一下:“你要记得,本官虽然去了金国,却也不是你和你身后的人能够拦着的,你就在这等着吧,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哭着求上来。”
“您这就开玩笑了。”徐县令不疾不徐,“本官是朝廷命官,除了那位皇帝陛下,对谁都是客气恭敬,不存在求与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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