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辰对着眼前的蛮神之火,撑开五指,心念微动。在蛮力的带动下,火焰开始旋转起来,火焰越转越快,渐渐的化成了一道火环脱离了火焰悬在了空中。
郎辰心里想着要看看自己成亲时的样子,火环之中开始产生一种时空之力,如一道旋转的空间涟漪在火环之中拉开。一幅画面如同水幕一样在火环之中荡开,但画便中显示的却不是自己成亲时的场景,而是一片戈壁。
“这是怎么回事?”虎娜疑惑的问道。
郎辰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窥伺未来的蛮术好像并不受自己控制。看到的这画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来的时空,一个人都没有可以来个生灵都没有,只是一片荒凉的戈壁。
此时郎辰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错了,于是又拿出泥鲁的遗书看了看,发现没错啊!虽然自己没有吟唱祷词,但自己的蛮力运行轨迹是没有错的啊!
无奈郎辰只能将这蛮术再次施展了一次,这一次郎辰的动作很慢,一步一步的与泥鲁所的相互应证,确保自己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
这一次火环中的画面开始动了,以一种府视的视角飞过千万万壑,茫茫大漠。郎辰以为这次可以看到北疆以外的地方,但画面却突然在一座庞大的城池上空停了下来,接着视线开始慢慢下降,来到了一座非常气派的府邸。
府邸深处有一片美丽的花园,在花园的亭子里一坐一站两个人。而那站着的人郎辰却认识,那不是田必克还能是谁。
美丽的花园里夕阳西照,目落的余辉让这座花园变得有些昏暗。田必克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自家的花园里,因为他长这么大自己的父亲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起来这事也有些可悲,田必克与田昌州虽是父子,但自从田必克的母亲去逝之后,田昌州这个爹他能见到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
以至于到了成年之后,田必克能见到田昌州的次数一年也未必有一次。曾几何时,田必克在心里一直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田昌州亲生的。
但是今田昌州居然主动叫人把田必克唤来,这在田必克看来多年不见的人主动要见自己,这定是有事而且还是大事。既然是事,那肯定不是好事便是坏事,而这也是田必克现在摸不准的,自己的老子这次找自己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田必克在心里揣测,这坏事的可能性应该要大一些。因为最近自己以十万中品灵石的赏金,雇人去打独石城的事已经在整个北疆传开了。而重要的是自己失败了,损了田家在北疆的声望。自己的父亲今找自己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事?
田必克的心很忐忑,但样子却很镇定让人很难看出来他现在心里忐忑的要死。走进八角亭时,他看出了自己的父亲正坐在亭中的石桌前喝着茶,样子看上去很悠闲并不像是在生气。不过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装得呢!
“爹!”
按照北疆的风俗,爹这个称呼是未满十二岁以前的陔童对自己父亲的称呼,而过了十二岁之后就得改叫称父亲。但在田必克这里,他叫爹的时间比叫父亲的多。因为十二岁之后他已经很少能见到田昌州了,而在叫爹的那段时间里他每每回忆起,那都是对他来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那时田昌州虽然还是很忙,但那时母亲还在。
母亲每都会拉着自己在饭桌前等着田昌州回来一起吃饭。吃完之后,田昌州还会陪着母子二在这花园里走走。田必克相信,那段时光不光对自己来是段美好的时光,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来也是一样。
上一次在这里,田必克可能是一时惊愕,而失口叫了一声爹。但这次他却是故意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唤醒田昌州的回忆,让他不好为独石城一事太过为难自己。
正在喝茶的田昌州愣了一下,放下茶怀看见了刚刚走进亭子的田必克。他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慈祥,似乎心里真的没有生气。接着田昌州示意他在自己的面前坐下来,:“克儿过来陪爹坐坐。”
田必克迟凝了一下,走过去正襟危坐在父亲指定的石凳上。田昌州笑了笑:“克儿不必如引拘谨,独石山的事爹爹不怪你。不但不怪你,爹爹还把那价钱给抬高了一点。”
“抬高了一点?”田必克有些迟疑的道。
田昌州点点头,:“没错,如今那个任务的赏金已经是十万上品灵石了。”
“十万上品灵石?”田必克不由惊道,因为他知道灵石之间的换算是一百比一。如今的十万上品灵石,那就是以前的千万中品灵石。这个赏金可不是加了一点点,这对于任何一个协防团来,那都是一个值得心动的数字。
可是田必克也知道,如今就算这赏金开的再高也没人敢再去接那个任务。因为那群蛮人有后台,从他们杀了一万修士,官府没有出兵围剿不,居然跟本就是不闻不问。这同时也是当初田必克为自己埋的一着后手,在他心里当初想的是这些想拿赏金的协防团能灭得了独石城也就算了,如果不能一但去的人死多了,必定会引起官府的注意,最后出兵围剿蛮人余孽。总之在他心里,这次独石山自己是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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