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怀恩上前,伸手敲了敲午马的面具,发出了十分清脆的怪异声响。
嗯,确实是龙门的生肖午马,人可以冒充,这面具却难以仿制。
“这人也够疯狂的,直接将面具烙在了脸上,若真的强行拿掉,恐怕就会看到其血肉模糊的脸。”岳之川说着,还做了个鬼脸,惹得书怀恩摇头苦笑。
“这货放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杀了也怪可惜的,不如有空捎带着,送到你们天罚,你不是说那个苦叟施刑功夫很是了得么,要不让他来试试?”
书怀恩点了点头,觉得可以让苦叟试试,相信他会很乐意接受。
话说苦叟因为很久没有捉到龙门的人,经常向林老抱怨,而林老亦无能为力,寻常的龙门小卒,不值得苦叟出手,颇有实力的高手又很难被活捉,着实令人为难。
“待此次事了再说吧,他就先暂且放在你这。”提到此次任务,书怀恩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宋晴关乎到日后天罚的崛起,不容有失。
岳之川亦明白宋晴的重要性,以大拇指摩沙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思考一番:
“刚刚大厅内,乃是我所有能用上的手下,亦是集合了整个燕州的丐帮高手,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均为一流高手,别看这些人表面毕恭毕敬,一旦有事,哼哼,跑的比兔子还快,甚至有些人还会捅你两刀,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这也是这些人的本性,亦是他们生存的本能。”书怀恩对于人性,从来就不抱有多大的期望。
“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说。”岳之川又拿细铁棍敲了敲午马的脑袋,拉着书怀恩走出石屋。
随手将铁门关合,岳之川便和书怀恩跃上后院的墙头,此时已是明月当空,群星璀璨。
两人并肩坐在墙头,仰望着漆黑深邃的夜空,感受着呼呼吹来的凉风,均是精神一振。
“有李清的消息了。”岳之川突然开口,说出了令书怀恩震惊的话语。
“真的!”书怀恩身躯一震,心里颇为激动。
“最后见他是在全平镇,与一男一女结伴而行,不出意料应该便是安烈和白荷了,此镇处在燕州和平京的交汇处,想必安烈定然是要去平京的,我的人,现在正在平京打探,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岳之川语气平和,看上去沉稳许多。
书怀恩低头思索一番,安烈若想救白荷,显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白荷的状态书怀恩最是清楚,每过一天,那毒素便会吸收白荷的养分扩张一分,即使安烈以自身功力再次将毒素包裹起来,亦是扬汤止沸,不过是将白荷的死期延后而已。
而李清,应该是被安烈要挟着,推演白荷的生机,那么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南疆,亦只有南疆,才会有各式各样的解毒方法。
“他们可能去南疆了。”书怀恩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岳之川听后点了点头,不过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南疆很是排外,外面的人亦很难打进南疆的内部,若他们真的去了南疆,少不得咱俩亲自走上一遭。”
“若在平京,咱俩就不过去了么?难不成你苏察哈尔灿大人一句话,安烈便会乖乖就范?”书怀恩打趣着,抬起拳头便砸了岳之川肩膀一记。
“好小子,知道我是苏察哈尔灿大人,还敢没大没小,是否活腻了?”岳之川瞪起虎目,佯怒着大吼起来。
两人顿时仿如儿时那般嬉笑打闹起来。
过了片晌,岳之川止住笑声,问出了心中所想:
“何时走?”
书怀恩想了想,一拍岳之川的肩膀:
“就明天吧,现在先让我见识见识苏大当家的武技,是否是银样蜡枪头,否则到时救李清,可别怪我不带上你。”
岳之川怪叫一声,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边跳下墙头,一边大嚷起来:
“好小子,让本大爷看看你是否浪得虚名,连宗师都被你打的屁滚尿流,怎好意思吹这般大的牛皮。”
这回轮到书怀恩羞红了脸,尴尬的干咳几声,亦不知该如何反驳...。
......
前院
岳之川的众属下纷纷站在院落的两旁,睁大了双眼,紧紧的望着院中央相对而立的两人。
“谁的赢面大?”
“我看八成是老大。”
“嗯,我看也是,虽然书大人乃是单手吊打宗师的高手,但咱们老大可也不差,我感觉还是老大赢面大一些。”
“小点声,别让老大听到,其实我觉得老大其实已经到了宗师级别,只是不想张扬而已。”
众乞丐挤在一起,一边“窃窃私语”的拍着马屁,一边瞧着岳之川和书怀恩。
岳之川尴尬的笑了笑...。
书怀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拍马屁乃是这群乞丐无师自通的本事,就像一句俗话说的:没有任何办法能阻止一名乞丐拍马屁,除非他是哑巴。
“来,让我见识见识恩哥的邪功吧。”岳之川手中长枪一抖,现出青色宛如火焰一般的枪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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