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又用了和以前一样的套路,不过你们相信我,我这次不一样!我会改的!明天我一定改!今天真的好困呜呜呜。)
***
不是公主,命就比别人要轻贱些吗?
倒是有些伤感了……
靳酥婷打算继续装睡,看看还能知道什么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
木塔鲁也真是个木头,他不会哄人,(看样子就不太会,完全的直男)。他竟然试图和塔伊尔讲道理。
“殿下,话不能这么说,您上头还有老太君呢。总有她顶着,你不能受了这个欺负。”
塔伊尔:“……”
塔伊尔:“你到底有没有抓到重点?!”
她就知道和这个木头是沟通不了的,一下泄了气:“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这福鼎国我也不再陪你打了,我也不用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原来的样子?
靳酥婷一激灵,也就是说塔伊尔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也是,公主嘛。
脾气确实是公主脾气,不过是和她现在的外形有些违和,搭配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木塔鲁虽然是个木头,但一听塔伊尔这一哭二闹的架势,就怕她下一秒就上吊去了,但他动手之前还是先哄哄吧。
“公主,你原来是南疆最貌美的女子,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啊!我木塔鲁一定会替你找到变回原来样貌的办法!请相信我!公主殿下!”
正说着,靳酥婷静静地躺在床上想,她现在地这个遭遇,到底是醒还是不醒呢?醒了她肯定是不能继续听秘密了,要是不醒,可一会被大胡子扛起来了,还不知道扔去哪儿呢。
不然她自己稍微动一动?
说干就干,靳酥婷假装翻身,愣是一点一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挪到了床边边,然后是床沿,再然后是悄无声息地落地。
塔伊尔和木塔鲁两个人顾着说话,也就没注意她的小动作。
“我不管你说什么,你给把她从床上弄下——”
塔伊尔话还没说完,指着床上的空空如也,又看到“晕”在地上的靳酥婷,和木塔鲁陷入了沉思。
塔伊尔:“她原来不是在床上的吗?”
木塔鲁:“我记得是在床上的。”
塔伊尔:“你给她下了迷药吗?”
木塔鲁一头雾水:“我怎么敢给她下迷药,这是那位特意交代过的,连绳索也没有绑。”
塔伊尔一副“明白了”的表情,走到靳酥婷面前,蹲下来瞅着她紧紧闭着的双眼,还有因为有些紧张微微颤动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有些人真是装也装得不像,怎么叫人信服啊。木塔鲁,拿绳子,把这个爱偷听的小鬼给我绑起来!”
木塔鲁很为难:“可是那个人说过……”
塔伊尔公主脾气又来了:“这里我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
木塔鲁只好乖巧地去拿了绳子,又很乖巧地把靳酥婷绑起来了,绑在支撑蒙古包的柱子上,一圈又一圈五花大绑,十分耻辱。
这小……娘们,还真敢绑她!靳酥婷恨恨地瞪着塔伊尔,“你想干什么?!”
塔伊尔玩弄着手里的鞭子,一鞭一鞭甩在手心里,斜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她反问道:“干什么?”
“有人偷听到了我的秘密,我就要割了她的舌头!”
靳酥婷倒是不害怕,不过还是有些小慌乱,毕竟身在敌营。
不过演戏,她还是在行的,她笑道:“你那个,根本不算什么秘密。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猜中了,你是中了毒吧。”
至于什么毒,她自己现在都还不太清楚,但是她似乎知道如何解药,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她把塔伊尔现下的特征结合了一下,有喉结和胡子这些明显的男性特征,性格和情绪还是女性的,至少没有完全变成男性。说明中毒并不深,还是有机会补救的。
“你,你怎么知道?”
塔伊尔明显有些慌,可好像还带了点莫名的期待。
“你知道是什么毒?怎么解?”
可是问完又好像完全不可信地摇摇头,“怎么可能,就你这样怎么会有解药嘛。”
靳酥婷心里大叫:看不起谁呢!
但表面上只能:保持微笑。
她说:“你听着塔伊尔,我不仅知道解药,我还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就是穆寒阁的副阁主。我曾在穆寒阁待过三年,跟的是另一位蓝副阁主学艺。可以这么说,穆寒阁能解的毒,我都能解,穆寒阁不能解的毒,我也能解。”
看塔伊尔脸上的表情,靳酥婷就知道她猜的没错,果然又是贺兰银晟。
不过嘴硬警惕如塔伊尔,她还有些不相信:“你怎么证明你是穆寒阁蓝戚清的徒弟,我可是听说穆寒阁副阁主从不亲自授教,而且,也不可能效忠朝廷。”
“万一我是装的呢?”靳酥婷笑了,“最好的证据不都摆在你们眼前了吗?‘那个人’让你们好好照顾我,不能伤了我。”
事实确实如此。
塔伊尔犹豫了一下,准确地来说是思考了一下,这时候木塔鲁说:“那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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