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盐的气质随着这段时间的历练变得越来越出挑,放在人群里都是能被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从保姆车上下来的这一男一女两位古装演员此时赫然注意到了沈言盐。
女演员戴着口罩,眉眼淡如远山黛,她率先朝沈言盐走过来。
她伸出手,手上的红玉手串颜色很特别,像是什么东西染出来的一样:“没认错的话,你是沈言盐吧?”
女演员摘下口罩,露出全貌,清丽的淡颜系,伪素颜妆让她看起来状态极好:“我是莫挽月的饰演者,贺恩熙。”
贺恩熙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眼中有暗芒涌动。
莫挽月,《权倾十六州》女一号,和男主互相虐到心肝疼虐到白头的异国公主。
“久仰。”
“我是萧琏的扮演者沈言盐。”
沈言盐回握住贺恩熙朝自己伸出来的手,多往贺恩熙右手的红玉手串上看了几眼。
贺恩熙注意到沈言盐的眼神,勾起唇:“啊,这个红玉手串和霍朗辛的有些像。”
“不过不是一对,你不要多想。”
贺恩熙说完这句话,饶有兴致的观察沈言盐的反应。
沈言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
贺恩熙心头升起一丝得逞的畅快,之前她使了那么多的手段,都没有虐到沈言盐,果然从男人下手这招屡试不爽。
就在贺恩熙要乘胜追击的时候。
沈言盐犹豫而艰难地对贺恩熙开口,语气羞涩地道:“你能让我摸一下吗?”
贺恩熙得意的笑僵在脸上,甚至变得有些呆滞:“你,你说什么?”
“啊,我说的是手串可以给我摸一下吗?”
沈言盐看到贺恩熙的表情,连忙解释。都怪玉佩里的鹤隐刚刚打岔,她都不太会说话了。
刚刚贺恩熙一伸出手的时候,在朱白玉佩里潜水的鹤隐突然发话了,让沈言盐看贺恩熙手上的红玉手串,有古怪。
沈言盐刚刚皱眉是因为,她回握住贺恩熙手的时候,鹤隐让她趁机多摸一下,给沈言盐整不会了,所以才会冒出刚刚那样的虎狼之词。
沈言盐默默在脑海里骂了鹤隐一百遍。
贺恩熙这边听到沈言盐的话,一头雾水地将红玉手串取下来递给沈言盐。
“谢谢。”
沈言盐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贺恩熙抿嘴:“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手串,可以问朗辛要一个。”
鹤隐附身沈言盐,仔细地摩挲着红玉手串,听到贺恩熙的话,十分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嗯。”
“不用,我可以自己买,我又不是没钱。”
当年帝王赏赐的时候送来的绝世美玉鹤隐都看不上眼。这种破石头更是叼都不想叼一下。
还有这女人话怎么废话这么多,搞的鹤隐想给她嘴上贴张符纸。
贺恩熙听到沈言盐的话,再看看她漠然的神色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难道这一招也行不通?这女人的弱点到底在哪里。
以往娱乐圈那些冒头的新星,哪一个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而沈言盐,她迟迟未找到对应的那把卡喉咙的刀。
贺恩熙盯着沈言盐。
鹤隐没有找出异常的地方,他对沈言盐道:“不行,这个贺恩熙一脱下这手串,手串上那股让我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
鹤隐琢磨了一番,道:
“只要她戴着这手串的时候,手串才会不一样。”
“你让她戴上手串,你再仔细摸一遍。”
沈言盐恼了,这是人话吗:“摸你大爷啊!我会被当成老变态的!”
“天师大人,你好得也为我的晚节考虑一下。”
沈言盐面带笑意地将红玉手串还给贺恩熙。
随后她对鹤隐道:“你别急,以后还有这么多场戏,还有的是机会。”
“现在不熟实在太冒犯了,等我和她混熟了再说。”
鹤隐:“等你混熟要等到什么时候?”
“本座教你一招很牛逼的窃术,偷天换日。”
沈言盐听到“牛逼”这个词从古代天师嘴里蹦出来,嘴角抽搐了一下,估计是在车上聊天的时候现学的。
她拒绝道:“虽然手串古怪,但是偷东西可不行。”
鹤隐:“你使唤本座揍水鬼,压榨本座劳动力的时候不见得这么有正义感!”
沈言盐话锋一转:“你不是鬼吗?要不夜半三更,你潜入她房间研究一下这个手串?”
鹤隐:“成何体统!男女授受不亲!”
“况且本座见这女人第一眼就不喜,总觉得很违和,你可得小心她。”
鹤隐能够察觉到贺恩熙身上怀有极大的气运,一般人的气运都是自成一体的,而这女人身上的气运很杂,像是从不同地方抽来的。
“她一直提另外一个人。”
“朗辛是谁?本座第一次听这名字就心里不舒服。本座不喜。”
沈言盐觉得这位天师可真是事儿精:“您第一眼就不喜的事儿可真多。”
不过刚刚贺恩熙提到霍朗辛也有红玉手串,但是沈言盐从来没见霍朗辛戴过啊,她只在霍朗辛手上见过许多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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