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战斗负责人纷纷乘坐小船离开了旗舰指挥室,奔赴自己所在的战舰,士兵们开始向对应的战舰转移,然后,整个舰队一分为三,次第往港口外侧驶去。
沃尔克尔要塞一时警铃大作。
士兵手忙脚乱,北军第一次打过来了!
有人要往炮台上跑,有人去通知后方的主帅,有人慌慌张张拿着枪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有人在各处营房大声提醒,“敌袭,敌袭……”
鲁斯上校被随从副官拽了起来,还能闻到一身酒气。
昨天他被叫去皇家港,卡梅隆上校接到通知,说北方可能来袭击,两人和镇守海湾岬、帕里斯岛的两个少校一起喝了点。镇守后方多时,他们也终于等到立功的机会了。谁还不知道前线打的洋基佬不敢冒头?
结果这会就出现了!他还没来得及跟大家强调多关注海面状况呢!
有了领头羊镇定自若的指挥,士兵们不在慌乱,纷纷奔赴各自的岗位,开始调转炮口方向,要好好的和来犯的敌舰较量一番。大家都是大炮,你是木船,我是石墙,谁怕谁?
杜邦上校的主力舰队从希尔顿岬的外侧斜着杀入,这样可以规避海湾岬那边夹击,也能让海湾岬晚点发现,少一些准备的时间。
鲁斯上校确实安排士兵划船去对面的各个岛屿通报敌情了,连狼烟都不会用!
北军的战舰开炮了!
“嘭!”
“嘭!”
都是舰首炮。
大铁蛋狠狠的砸在了要塞里不知道哪个角落,可能砸了房屋,可能砸了空地,也可能飞过头了,毕竟随缘攻击,反正应该是没砸中炮台的。
南军的要塞炮也开始回击了。
“嘭!”
“嘭!”
相比于庞大的要塞,战舰就小的多了,而且,战舰分的很开,只看到战舰周边冲天水柱此起彼伏,愣是一个也没砸中。运气最好、最近的水柱,离船不下百八十米。
鲁斯上校跑到一个个的炮兵面前大喊:
“给我瞄准了打!”
可这个距离,大家实在瞄不准啊!
这边炮声轰鸣,海湾岬和帕里斯岛也终于听到沉闷的放炮声传来,加上航道上迅疾的报信小船,他们知道,洋基佬们来了!
卡梅隆上校的信息很准啊!
只是这会他们还是啥都看不见,只能干着急。
杜邦的舰队压根没有再奔近沃尔克尔要塞,直接插着要塞边缘,加足马力,冲进了航道,似乎直奔最里面的港口码头。
鲁斯上校想要指挥炮兵们转移大炮。刚刚他以为敌人要和他的沃尔克尔要塞隔海对干,将镇守航道那边的火炮调集过来了一大半,结果白忙活,对方直接往里冲。于是,希尔顿岬这边就只有两门大炮了,炮弹稀拉的堪比信号炮!
对面的博雷加尔要塞也是连连开火,但也是稀稀拉拉,貌似没有几门大炮的样子。而且打远距离的移动目标,火炮的命中率低得可怜。
帕里斯岛也很懵,洋基佬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来了?他们是不打算出来了?还是有信心一把攻破码头,从后面再打过来?帕里斯岛都没来得及调转火炮,稀稀拉拉的轰了几炮,连水柱都看不见。
杜邦上校的舰队才不管岸上的守军怎么动作呢,上校的骚操作,已经将他们面临的火力降到了最低,所以,弦炮纷纷开炮,和岸上的守军杀得有来有回。
炮艇小,几乎就贴着沃尔克尔要塞的北侧,也就是港湾航道这侧。他们也不惧怕要塞上的大炮,因为谁都看到了,北侧没几门炮啊,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一时间,希尔顿岬要塞上空炮弹乱飞,硝烟四起。
而杜邦上校率领的战舰也发现了要塞火力的薄弱,于是只是往港湾内走了很短的一段距离就掉头了,在港湾口绕圈子游走,让岸防炮的命中率变得可怜。
打比方的话,就是火力充足有上百门炮的骑兵,打固定不动只有两门炮的重装步兵,和另一侧只有九门炮离得更远的轻步兵。
鲁斯上校几乎绝望了,这多么恐怖的火力对比!
他的要塞再坚硬,也抵不住这么密集的火力啊!连那些小炮艇都那么肆无忌惮!
对面海湾岬的博雷加尔要塞的埃利奥特少校也很绝望,敌人火力太猛了!而这,还是敌人主力在对付对面的希尔顿岬的沃尔克尔要塞!
敌人绝望,而杜邦上校也很愤怒。他明明发出了所有11艘主力战舰跟随旗舰行动的旗语命令,结果他左转绕了一个半圆掉头了,只有两艘战舰跟随了上来,其他9艘战舰打的兴起,居然跟海岬边的小炮艇混在了一起。
如果没有之前菲利普的新一军通过旗语传递命令的演习,他或许还不会觉得怎么样,但这会,觉得臊得慌。
人家可是远距离传递旗语啊,甚至需要运兵船上的士兵,用望远镜随时观察旗舰发出的指令!而现在呢,他们就这么十多艘战舰,互相之间的旗帜甚至肉眼可见。哪怕看不到,跟着,跟着,总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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