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寝宫修成金字塔…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是沙漠地区,还多沙暴,这样造型的结实。
秦渊安慰着自己,想着不会再有更离谱的东西了吧。
结果跟着老者进入塔内,面前的景象又让她两眼一黑,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直接背过去!
你特喵的修雕塑为什么哪里都像,唯独脸不像…个人啊!
这是我…不对,这是人能做出的表情吗!
只见那尊雕塑,上半张脸眼睛瞪的像铜铃。
下半张脸笑成滑稽表情包,嘴角是那抹正常人勾不出的弧度。
敢问你那是人嘴吗!
小白这个咬头兽嘴都笑不成这样!喂!
“大人,你看这尊像怎么样?”
老者脸上挂着骄傲,秦渊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深呼吸。
“别问我这么难的问题……”
“哦,也对。”老者点了点头,身为子女的怎么能评价自己母亲长相?
想着他弯腰拱手:“大人,成大事者需家孝而后行!”
“嗯?”
“所以请大人给血祸祖像磕一个,以证孝心!”
“???”
“你说啥!”秦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前面的雕塑。
这能证锤子孝心?
不对!我为什么要证孝心!
【注解:噗…哈哈哈哈!我好像听明白了,这帮野人是把血祸祖当成你妈了。】
【但也没事,你就当桃园三结义,刘关张大喊关二爷在上,关云长自己拜自己!咱不吃亏!】
“呵呵……”
秦渊干笑了几声,回头又看了雕塑一眼。
这口气终究没上来,俩眼一翻,心法发作,连气带睡的昏了过去。
“大人!”
“小师妹!”
众人传来惊呼声,睡的好好的相禾被秦渊砸醒了。
眼睛还没睁,一条水鞭已经冲声音传来的方向抽了过去。
老者躲闪跳脚,脸上尽是惶恐。
我把大人惹怒了?
“怎么回事?”相禾揉着被秦渊砸的有点疼的腰,从沙掌坐起身。
视线猛然撞上那尊血祸祖像……
对视一秒…二秒…三秒……
“噗!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玩意,太特喵丑了!”
“!!!”
“你在说什么!”听见雕塑被人说丑,老者也不惶恐了,整个人跟被拍了屁股的老虎似的:
“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以为你是大人的贴身扈从,就可以侮辱祖像!”
“哈?大人?”
相禾眨了眨眼睛,大白眼神示意这老头说的是好朋友。
“??!”
她好像懂了!
这雕像除了脸,衣服造型都挺像秦渊的……
然后…相禾笑的更大声,还捞起“气睡着的人”捏着她的脸给老者看:
“你自己瞅瞅,这两个像吗?”
被她这么一说,老者仿佛如梦初醒,血祸祖是大人的母亲…
怎么说两人都会有些神似?而我们造的这个雕塑……
“我明白了!”
老者说了句,匆匆忙忙跑去外面,没一会功夫就带回几位壮汉。
其中一名壮汉走到秦渊面前,盯着她的脸,从背后掏出块布,用特制的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剩下的人则是动手把血祸祖像的头拆下来!
呃…野人总能干出让人眼前一黑的操作。
不过…师姑和老者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为什么能做到无障碍交流?
【注解:全靠《脑补大法》】
.
等秦渊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晚上,她被送进寝宫,便没看见自己少了脑袋的雕塑,不然说不定又被气过去。
“醒了?”相禾躺在一边笑盈盈的看着她。
大白小白两兽在旁边的沙掌上堆…坟包?因为他俩不会堆沙堡……
“嗯…”秦渊撑起身子,在屋内没看见庞瑾几人:“三师兄他们呐?”
“野人要做饭,他们闲不住就去帮忙了。”
相禾淡淡说着,手指勾了勾秦渊腰后的雪白发丝:
“说说吗?野人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叫你大人,还立你雕塑?”
“…说实话这事我也没搞清楚,正想找他们族长问问。”
“嗯?”相禾玩前者头发的手停了,蛇瞳乍现:“你是小傻*!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人家部落?活腻歪了想求死?”
“不是师姑…”秦渊被喷的哑口无言,自己跟野人过来是老金的建议。
平时它是嘴毒了亿点,但不会害自己。
可这东西能跟师姑说吗?不能!所以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什么不是?你的不是我的不是?”相禾越说越来气。
脑中突然想到清欢什么都不清楚,就跑去参加人家的鸿门宴。
当晚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要不是小傻*醉酒就耍酒疯,把设宴人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那天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必须让你长点记性!”相禾咬牙,抬手就要给某人翻面,来一套师娘秘技。
秦渊被吓的立马扑进她怀里,疯狂撒娇蹭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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