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吉普车能停下来跟许大茂掰扯,就说明没什么紧急的任务,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这么多液体进空间,跟过年那会收酒进去一样,汽油凝聚成一个完美的球形,静静地漂浮着,就好像是在太空的宇宙飞船里。
路过一块空地,将汽油往地上一泼,用不了多久就会挥发得干干净净。
回到四合院,秦京茹一如既往地在院门口等着。
这傻丫头自带“望夫石”属性,去年腊月二十九,和她在村外见面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都骑老远了还戳在那儿望着呢。
“回来啦,今儿回的挺晚的。”
“是,送尤卫东那小丫头回去,耽误了一会。”许大茂直接坦白。
女人都爱疑神疑鬼,万一她闻出了身上的花露水味,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那丫头还真对你特上心,来玩了几次,老问起你的事。”秦京茹暂时还没往别处想,只是觉得奇怪。
“可能是从小没了父亲,有点粘人吧。东西都收拾好没?”
“都收拾好了,两个挎包加你带回来的那个皮箱,刚好装下。”
两人边说边往院里走,中院棒梗成了焦点,几个孩子站那看他玩线控汽车。
这玩意和遥控汽车有点像,只是有根线连着手柄和车子,一旦动起来,人就必须跟着汽车一起跑,不然汽车就会在那空转。
更洋气的遥控汽车香江也有,但这种玩具还是去年才进入市场,太过于高大上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没买。
二人驻足看了一会,那些孩子满脸的艳羡之色,看着棒梗玩得不亦乐乎。
棒梗也不吝啬,时不时会给他们玩一会,过过手瘾。
这小子最好面子,以前别人看他没爸爸,家里又穷,都不跟他玩,导致他一直很自卑,长大了也是一头卷毛,沉默寡言的。
“小姨夫,你要玩一会吗?”
许大茂哭笑不得,连连摆手:“不用了,你自个玩吧。”
傻柱听见动静,掀开棉门帘走了出来。
“这玩具挺得劲的,我小时候哪有这些啊。”
许大茂知道他是来问票的,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票递给他。
傻柱接过看了看,发现没问题,心情似乎一下变得很好,“我产权证都准备好了,要不明儿就去给办了?”
瞧着傻柱没有一点舍不得的样子,许大茂生起促狭之心,故意道:“俗话说崽卖爷田不心疼,你就这么把你们家祖产卖了,不怕你老爹回来揍你?”
“嘿!”傻柱小眼睛一翻,恨恨道:“甭跟提那个不靠谱的老家贼,他可没资格管我,我也兹当没他这个爹。”
许大茂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哟,怨气挺深啊!还有个事,如果以后房子涨价了,或者是你结婚了,该不能来找后账吧?”
傻柱拍着胸脯道:“这是瞧不起谁呢?大老爷们一口吐沫一个钉,找后账的事咱可不会干!”
“行,有你这句话就成,明儿上午我骑车带你去房管所。”
傻柱点头答应,又邀请许大茂去他家喝两杯,被谢绝,便笼着袖子一步三摇回屋了。
秦京茹昨天已经知道丈夫要买房子,也没多说话,只在旁边看着一群孩子玩耍。
“走去你姐家看看小当和槐花,看她俩怎么玩的。”
秦家门没关,直接撩起门帘就进了屋。
秦淮茹正坐在炕上笑吟吟地看着俩闺女玩,听动静偏头一看,忙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又忙着倒水。
“别忙活了,我就过来看看俩丫头是怎么玩的。”许大茂说着走进里屋,秦京茹也跟了过来。
俩丫头果然在玩过家家,听口气小当居然是奶奶,槐花是妈妈,两人正在“做饭”给“闺女”吃。
“闺女”原装的衣服不见了踪影,现在穿着一件灰色连衣裙,居然挺合身。
秦京茹一看就大笑起来,“哈哈,槐花你居然把这件尿布连衣裙给洋娃娃穿上了,可逗死我了。”
秦淮茹在外屋倒水,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昨天就穿上了,你还别说,大小居然还挺合适。”
许大茂一问,也是无语了,亏秦淮茹想得出来,提前拿尿布出来,怕是为孩子做准备吧。
想到这他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没想到她刚好也看过来。
两人目光纠缠了几秒钟,许大茂挤挤眼睛,秦淮茹嘴角露出笑意,转过头去。
槐花根本没管大人在说什么,她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闺女”,旁若无人地说:“小月,你要多吃饭,这样病才能好的快,以后才可以长得像妈妈一样高。”
说的好像你很高似的。
小当用塑料餐具做好饭,又假装搅拌一下喂给娃娃,“药已经放在饭里了,给她吃掉烧就会退了。”
许大茂笑道:“哟,怎么你闺女还生病了?”
“都怪我,下午出去的时候没给她盖好,结果晚上就发烧了,现在都烧到49度了。”槐花一脸懊悔,强行把娃娃的嘴巴掰开,张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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