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肯定地点头，眼底露出一丝悲痛，一闪而过，快的夏宁都没有看清楚。
“我那故人明叫汤凌肃，我与她相识本就因为她的魅惑之术。当初也以为她是个男子，结果到头来发现她竟是个美娇娘。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因为魅术功法，让我们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所以她在离开前，曾立誓再不收徒，就让这魅术功法就此断绝。
但是根据你所描述的那般，那个人修习的就是魅术无疑！所以，我也不太好做出判断。夏丫头可有那个人的画像？”
夏宁摇头：“并没有。见过他的只有我二哥与沐寰两人，而我二哥当时的记忆全都没了，沐寰说那人直面相对过，但事后却一点儿想不出那人的音容相貌。”
莫老抚了抚胡须：“越说越像了啊……
夏丫头，能不能告诉我你二哥中了那人的魅术之后有何表现？”
夏宁仔细想了想沐寰跟她说的话，才道：“说来我二哥并无什么异常。
他自那日后一共晕倒了两次，一次是事发之后，还有一次是他知道我大哥的死讯之后。
而且，他之后虽然没有任何异常，但我大哥的死对他似乎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他虽然表面上一副悲痛的模样，但我能感受到他心中并无太多的悲伤，就仿佛死的是一个跟他无关紧要的人物。”
莫老愣了愣，问道：“你二哥是不是虽然跟平时无异，却少了常人应该有的被悲痛之感？”
夏宁皱着眉，觉得她二哥最近的表现好像确实如此。
见夏宁点头，莫老苦笑道：“我不能确认，还需要再试探一番。
夏丫头，你能不能带去一趟忠武侯府，我想看看你二哥具体的情况。”
夏宁点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似乎知道些什么的人，她自然不能放过。
“莫老，若是您猜想的那样，那对我二哥的性命可有什么威胁？”
莫老道：“看能有，可能没有，等我见了就能知道了，你也别太着急。
夏丫头还得在这等上一等，我需要回去准备一些东西，还得过些时辰。
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左右司棋在这里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房间，你今晚就留在这歇息吧。”
夏宁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天已经全黑了下去，这会儿进城估计也进不去了。冲莫老点了点头，推开门，让司棋带她回屋里去了。
莫老背着手，垂头叹气地朝自己屋里过去，将门紧紧关上，才从怀里拿出一个破旧的香囊，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依稀能闻得到上面的草药味道。
“唉，我以为这会是我后半辈子的念想，没想到终有一日还能用得到它。若真是的，那是你放下心中的执念，愿意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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