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峰、袁战等人一直到达临近边境的一座大城才停下来,也不知袁战怎么带的兵,兵行数日,大军不露一丝疲态。
布鲁手下跟着的人想趁兵马劳累之际对大军动些手脚都不能够。
南历皇宫内——
“皇上,须得等他们还未完全安定下来,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能够彻底解决此事啊。”
沐良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劝说闻人浩,但闻人浩都如未听到一般,或者在沐良急了的时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不拿出什么真正的章法出来。
沐良见此,都会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闻人浩:“你记得宁丫头走之前你怎么答应她的了?
表面上说的好好的将这些事情处理干净,实则呢,还在惦念那些须有的兄弟之情。
若他们在乎你,顾念与你之间的兄弟之情,哪会一起背叛你?”
闻人浩有些无所谓:“我现在想的就是他们最好能一鼓作气出了南历,老死不相见的最好。”
沐良瞪他:“你还有没有作为一国之君的觉悟了?他们已有狼子野心,你此举无异于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总有一日他们卷土重来了,搅得这个天下不得安生你又要如何?
还有,袁战带走的西郊的军队可是全南历最强大的军队,那是我们南历一半的军力啊。
若他们找到安定之所,再突然发难,届时这天下会落到谁手里还是个未知数呢。
皇上,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安德看着沐老再次面红耳赤地走出大殿,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位老人了,每日被皇上气成这个模样,还生龙活虎的……
啧,身体真好……
闻人浩知道沐良所说的句句在理,但那两人以为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大哥,他实在不想与他们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若是他们能退出南历,那就好了啊……
南历本就在群山之后,易守难攻,且如今南历整个全抓在自己手里,自己又放弃了复国仇的想法,守成就好,守成就好啊……
闻人浩兀自想着,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声。
“你们放我进去,我要找父皇。给我让开,让开!”
外面的守卫一脸为难:“公主,皇上有要事与各位大人们商议,您,别再为难小的们了。”
闻人琪怒声道:“要事?我明明已经看到沐老和诸位大臣从父皇大殿中出来了,父皇还会有何要事?
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敢骗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将你们全都杀了拖出去喂狗?
让来,都给我让来,今日无论如何本宫都要见到父皇!”
眼看着闻人琪就要往里面闯,守卫们也不敢真正的拦着,怕伤了这位公主大人,到时候可就真的没完没了的了。
闻人琳站在一边,替侍卫们假意拉着闻人琪,实则冷眼看着闻人琪如疯子一般撒泼。
闻人浩自然听得到外面的吵闹声,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袋。
安德见闻人浩为难的模样,提议道:“皇上,要不奴才去跟公主好好说说,劝她离开?”
闻人浩道:“行了,照她那个脾气,任谁去都没用。这都闹了几日了,还不消停,都是被袁怜那个贱人教坏了。
将人放进来吧,顺便将太子与玮儿也叫过来。”
“是,皇上!”
闻人琪在看到安德出来的瞬间,眼神一亮:“是不是父皇答应见我了?”
安德低着头恭敬道:“两位公主,皇上请你们进去。”
闻人琪摆脱侍卫与闻人琳的拉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朝着大殿奔去。
“父皇,父皇,您为什么要软禁母后,她做错了什么要您如如此对她?
就算舅舅一家做了错事,那也与母后与袁哥哥无关的啊,您不能如此对他们!”
看着闻人琪冒冒失失地冲进来,与身后娴静的闻人琳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闻人浩皱了皱眉,道:“这疯疯癫癫的模样,像什么样子!
你母后的事情朕自有定论,岂容你一个女儿家插得上嘴的?”
闻人琪不服:“母后是一国之母,您这在没有人很证据的时候就将她的宫苑都封锁起来,还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这与直接定了母后的罪有什么区别?
等日后母后洗清了身上的嫌疑,您又要让母后如何自处?”
闻人琪说的头头是道,闻人浩嘴角抽了抽:洗清嫌疑?做梦去吧,这辈子都不能洗清了的!
不过闻人琪的这番话却点醒了闻人浩,他紧紧盯着闻人琪,压迫的目光让闻人琪有些不自在。
“父皇,您为何如此看我?您还是快些将母亲放出来吧,就算日后真有些什么,您在问母亲的罪也不迟啊。”
闻人浩目光幽深,问道:“琪儿,这番话都是你自己想的,而不是有人刻意教你说出来的?”
闻人琪心下一个咯噔,目光躲闪,硬着头皮说道:“父皇,您说的哪里话,这……这话自然都是儿臣的真心话,是儿臣想对父皇说的。”
“哦?是吗?想不到琪儿也长大了,这番有道理的话都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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