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渊翻在那些,宋蔓语眯了一点点,看到上面的内容,脸红得不行。
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过分,但是宋蔓语又偷偷微伺一眼。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没有外人,你害羞什么?”
“不要脸,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情吗?你答应我的了?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成?”
“这就是为了办成啊!我要有了子嗣,一切都稳了。”
宗少渊指着第一页,然后翻到第二页,第三页。
“我们今天晚上就学习这三页怎么样?”
“宗少渊,你给我滚下去。”一脚往他身上踢去,却被他有防备的握住。
“你的腿怎么又变细了?我一只手都能握住。”
宗少渊一只手握着在那里仔细把玩,宋蔓语真的气得要大杀四方的那种。
“宗少渊,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乱来。”
“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叫乱来了?这是正经事。而且你答应过我的,你也知道我一个守承诺的人,我也希望你是个守承诺的人。所以为了你,为了我,我们继续吧!”
“不要脸,你松开我的脚。”
宋蔓语的抗议根本没有用,宗少渊拿着书跟她研究十几页,夜很深了,才放过她。
宋蔓语感觉没脸见人,把被子全卷走,不管怎么样都不给宗少渊。
宗少渊只好连人带被的抱着她,丑时鸡鸣,宗少渊冷得直咳嗽,这吵醒了宋蔓语。宋蔓语无法只得把被子还给他,否则病了还得她治。
想到这里,吃亏的还是她。
有被子了,宗少渊直接把宋蔓语抱住,宋蔓语嫌弃地扭了两下,宗少渊抱得更紧了,而且还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不是醒了?”
“嗯。”
“我很累,你再乱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宋蔓语警告着。
“那你别动,我忍着。”
“那你别抱。”
“不抱睡不着。”
“啊……”宋蔓语要被他折磨疯掉,只好一动不动,幸好宗少渊已经睡着,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宋蔓语发现他有无数的精力,白天又是钓鱼又划船,晚上还……想到这里宋蔓语真的佩服。
第二天睡到午时才起,反正也没有敢说他们,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堪比神仙。
而且还是没羞没臊的那种,当然指的是宗少渊,宋蔓语躲来逃去,都没有离开宗少渊的手掌心。
这里宋蔓语躲了起来,只听到宗少渊在外面大声喊着。
“蔓语,你在哪里?”
“娘子?”
“太子妃?”
宋蔓语躲在一个宗少渊想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酒窖里面,因为宗少渊知道她讨厌酒,所以肯定不去那里。所以她要反其道而行,她在里面摆了一张躺椅,然后舒服地睡着。
难得的清静日子了!外面找翻天了,宋蔓语也不出去。
晚上的时候,下人前来拿酒,才发现宋蔓语在这里睡觉,所以赶紧去通知着急的宗少渊。
宗少渊走进酒窖,看到睡到流口水的宋蔓语,叹了口气。
“蔓语,你让我好找啊!”但是宗少渊却不会对她动气,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然后抱回房间。
宋蔓语躺在舒服的大木床,双手双脚得到伸展,直接霸占了所有,呈大字地躺着。
宗少渊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哭笑不得。半夜的时候,宋蔓语醒了过来。
一睁眼是漆黑的,还以为在酒窖了,于是赶紧起来,但是手一撑,撑到宗少渊的肚子上。
“什么玩意?软软的?难道是蛇吗?酒窖进蛇了?”
越怕什么就越想什么?
这个时候宗少渊说:“是啊,我就是那蛇精。”
“天呐,蛇还会说话了!我的针了,看我扎不死你。”
“我是你相公,扎扎扎,你总想扎我。”宗少渊怨她,有些生气地吼着。
“你找到我了?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什么?你还这样讲我?蔓语,你太让我伤心。”
“那你就伤心呗!昨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
“那你当时看起来不伤心啊?看起来挺享受的啊,我们不是学习得挺快乐吗?”
宋蔓语不想理他,黑夜中挥着双手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
宗少渊自然不会回手,因为他怕手重,伤到宋蔓语。
宋蔓语不理他,像昨天一样继续把被子卷起来,一角都不给他。
“你自己再去拿床被子吧,你今天再怎么装咳嗽,我都不会给你盖的。而且从今天开始,即使共枕,也不同被。”
“娘子,为夫做错什么了?一切的事情不都是……”
宋蔓语不理,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宗少渊只好哄她,左哄哄,右哄哄。卖惨,撒娇,扮可爱,统统都做了。
但是宋蔓语不为所动,宗少渊觉得奇怪,接下来听到她的呼吸声,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难道我白说了吗?哎,我的娘子哎,为夫真的惨死了。”宗少渊不去抱被子,反正就是要跟共枕同被。这个习惯不能破了,否则以后连共枕都有问题,以宋蔓语的性格,那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得开十个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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