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晚上,三人的尸体在a国化成骨灰后,送回了国。
方玉兰像一个木偶人,面无表情,季南棋也同样板着脸。
只能在他的眼底看出丝丝悲痛,也只是如此而已。
林谨则咬着牙,亲手接过儿子林琉的骨灰盒,哑着嗓子说:“小琉,爸爸带你回家。”
谭家夫妇更像一对经历了丧子之痛的父母,他们泪流满面,谭家妈妈更是瘫软在地。
季南棋和方玉兰带着季钰的骨灰回到家。
方玉兰依旧猩红的手指不断的抚着骨灰盒,妆容精致的红唇勾起,娇声道:“我的阿钰没了,南棋啊……”
她起身覆到季南棋的耳边,轻笑道:“你这辈子怕是没有继承人了哦……”
佣人早已在方玉兰进入大厅的那一刻,回到了旁边的佣人别墅里。
整个大厅,一片寂静。
季南棋冰冷的眼神直盯向方玉兰,问:“你做了什么?”
方玉兰脚步一转,抱着骨灰盒就跳起了舞来,媚笑道:“没干什么呀,只是在你碰了那个女人之后……”
舞步轻佻,旋转至季南棋旁,附耳道:“下了点药呀……”
季南棋眯起眼睛,右手疾如闪电的扣住方玉兰雪白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敢挑衅我?”季南棋阴测测的扣着方玉兰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耳侧。
方玉兰一只手抓住季南棋扣住她脖子的手,一只手牢牢的抱着骨灰盒。
季南棋冷眼看着方玉兰白皙的面庞逐渐充血变红,嫌恶的放开了手。
方玉兰“啪”的一声便摔到了地上,她原先白若雪子的脖颈浮上了一层红紫的掐痕。
足以可见,季南棋的手下得有多狠。
季南棋走出大厅,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私人医生的电话:“给我准备一个体检,越详细越好,明天早上八点。”
对面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南棋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淡淡的玫瑰花香随晚风袭来,季南棋站在方玉兰最爱的玫瑰前,却想起了那个女人。
不,应该说是,女孩。
明月皎洁如昔,佳人却已逝良久。
一夜,转瞬即逝。
季南棋在老管家的服侍下穿好西装后,连早餐都没有吃就离开了老宅。
他到私人医生的诊所时,堪堪七点。
他有些不耐的扯开系得端正的领带,然后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医生的手机上。
“半小时之内,我要见到你的诊所开门。”季南棋淡淡的说,语气里的胁迫却是不容忽视。
私人医生湛南行色匆匆的赶到诊所时,就看见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门外。
低头看看车牌,他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他扶扶眼镜,走到车的驾驶座边,恭敬的说:“都已经准备好了,季先生可以进行检查了。”
季南棋掐掉烟,吐出一口白雾,云雾缭绕间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和表情。
湛南只听到他“嗯”了一声。
季南棋摒弃了一些常规检查,重点查了生殖方面的健康。
湛南拿到检测单,认真的看着。
突然,他的脸色大变,季南棋注意到了。
问道:“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您,您患有弱精症……”湛南有些胆怯的说。
季南棋点燃了一根烟,红光顺着烟尾渐渐而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个烟头。
季南棋吐出一口烟,突然绽出了一抹笑,说:“嗯,还有呢?”
“您这似乎是药物导致……”湛南顿了顿,壮了壮胆子,继续说,“您已经服用了许多年,以目前的医学技术几乎是没有办法恢复……只能,只能等奇迹发生了……”
湛南看不出季南棋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平静到几乎让他认为,这体检报告单上写的不是他……
季南棋抛下一句:“我不希望这份体检报告中的内容被暴露出去,如果……”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他锐利的眼色瞟向湛南,然后起身离开了。
湛南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自己的诊所,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季南棋回到了车内,抿着薄唇,眯着眼冰冷的直视前方。
片刻之后,他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半小时后,季南棋出现在了公司,他径直走向保险箱,拿出那份资料。
他拨打了一个内线电话:“沈柯,过来。”
过了片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门外是沈柯。
季南棋:“进来。”
沈柯:“季总,您有什么事?”
“去找这份资料里的人。”季南棋将手中的文件袋扔到桌面上,吐出一口烟雾道。
沈柯没有多问,只是回答:“好的,季总。”
沈柯离开季南棋的办公室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这份资料。
资料上是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与季南棋眉目间有些相似,只是与季南棋威慑力十足的丹凤眼不同,资料上的少年是桃花眼。
这少年就是江憎。
两天后,沈柯就站在了江省的飞机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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