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在江家夫妇和唐佑安的安慰下渐渐的停止了哭泣。
但是她的精神却萎靡了许多,江廉已经把江憎留给她的那一大箱东西搬到了唐家。
唐佑安帮她搬到她的房间后,就去到了厨房为唐糖煮她喜欢的糖水。
唐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摞摞的笔记和一大罐许愿星。
唐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箱子,眼睛里依旧含着泪水。
听到敲门声,她回过了神,擦了擦眼睛。
是唐佑安端着糖水,敲响了唐糖的房门:“囡囡啊,爷爷做了你最喜欢的银耳汤。”
唐糖开了门,唐佑安进来将碗放在了桌子上,见她的眼睛肿的像个小核桃,安慰她:“江憎不和你告别,就是怕看见你难过呀,所以,爷爷的乖囡囡,不哭了好不好?”
唐糖扑到唐佑安的怀里,唐佑安哼着安神的小曲,抚着她的背部。
很快,唐糖就在他的抚慰下睡着了。
唐佑安将她放在床上,叹了一口气,爱怜的看着她哭红了的脸颊,出去拿了块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便离开了房间。
......
江憎躺在奢华的欧式风格的大床上,一夜未眠。
他看着天空由湛蓝转向蔚蓝,他不敢闭眼。
他怕梦到小姑娘哭泣,怕她问他,为什么要骗她……
时针刚一指向六点,江憎便从床上起身,这是他晨练的时间。
他围着种满了名贵花草的花园跑了三圈。
花园很大,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最多的自然要属方玉兰喜欢的红玫瑰了。
季南棋下楼时,就看到了江憎安静的坐在餐桌前。
李妈端上了他们今天的早餐,牛油果泥三明治配美式咖啡。
这是经典的西式早餐,同时也是季南棋最爱的早餐之一。
江憎虽然没有接触过西式餐具,但看着季南棋使用过后,便不紧不慢的用着它们开始进食。
沈柯昨晚未回家,而是在季家主楼旁的小楼里睡了一晚,在小楼里吃完早餐后,就到了主楼大厅沙发上坐着,等候季南棋的吩咐。
季南棋拿着洁白的方巾擦擦嘴边不存在的油渍,淡淡道:“沈柯,带他去办理监护人和户籍变更,以及锦辰中学的入学手续。”
“好的,季总。”
季南棋吩咐完这些就离开了老宅,乘坐着黑色豪车去往公司。
沈柯待江憎吃完早餐后,就带着江憎和资料去往公安局办理变更手续。
很快就办完了这些手续,江憎的姓氏由江变更成了季,他的监护人也由江家夫妇变成了季南棋和方玉兰。
从此,世上再无江憎,只有季憎了。
沈柯送江憎回季家时,迎面碰上了方玉兰:“夫人好。”
“嗯,他就是江憎?”方玉兰上下打量着江憎,语气不明。
“夫人,他现在叫季憎。”
“呵,季憎……”方玉兰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我会多多关照你的,季憎。”
方玉兰朝江憎伸出手,猩红的蔻丹在她那已经白得离谱的手背上显得异常妖艳。
江憎只是冷淡的垂眸,瞟了一眼那只手,并未与她握手。
方玉兰挑眉,优雅的收回手,转头对沈柯说:“学校的事,我来替他办,毕竟,我也算是他的母亲……”
母亲二字,本是温暖的代言词,在方玉兰的嘴里吐出来却是如此的诡异。
“夫人,请让我请示一下季总。”
“去吧。”方玉兰提提披肩,慵懒的回道。
一阵铃声响起,电话那头接通了电话。
“办好了吗。”
“户籍已经办好,可是……夫人提出帮少爷办理入学。”沈柯有些迟疑的回答。
“可以,要是他斗不过一个女人……那就当我看走了眼。”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算冷冽,但是其中的意思却让沈柯感到有丝丝凉意自脚底升起。
挂断了电话后,沈柯对方玉兰说:“夫人,季总同意了,我先回公司了。”
“嗯,走吧。”方玉兰朝他挥挥手。
江憎冷眼静看着两人,不发一言。
方玉兰勾勒精致的红唇勾起,笑得迷人而又妖娆。
江憎先她一步进入主楼大厅,大厅里没有只有几个年纪稍大的佣人在忙碌着。
他们见江憎进来后,只有老管家对他打了一声招呼。
“少爷,中午好,午餐在半小时后上桌。”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慢他一步的方玉兰也进了大厅,佣人们纷纷对她问好。
方玉兰没有理会这些人,她好好的做个计划,为方家,为自己,更为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季钰……
......
金珺带着江憎拜托她在自己的好朋友唐糖生日那天给她的一封信和一个小奶猫来到了唐家。
门是唐佑安开的,他见是金珺,便和蔼的笑道:“是金珺啊,快进来!”
“谢谢唐爷爷!”
金珺左手抱着一个小盒子,右手提着一个盖着薄布的篮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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