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心悦身子一僵,下一刻,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去,低头不去看他,
“你怎么在这?司徒玉殇呢?”
“主子去抓人去了,我正要与他一起,却不想,你来了。”司徒玉殇愣了一下,她是来找他的?不是找那个所谓的公子玄的?
那他刚刚带什么面具?
这难道不是一个用司徒玉殇身份与她培养感情的机会吗?
他恨不得抽自己,眼下却没办法,只好问她,
“你找他做什么?”
“既然你是他手下,应该也有权利调人吧?”君心悦敛了敛眸看向他。
“自然。”他无视一旁被玄安捂嘴的手下,点头。
“那就好,赶紧派人沿着去雪国的路上抓云千仓,让他跑了可是会出大事的。”君心悦急忙道。
“为什么?”司徒玉殇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些天待在府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居然也能猜到云千仓这一层?
果然,不愧是是他的女人。
“很简单,云千仓那人不是最喜别人对他行注目礼吗?前些日子雪国公主来的时候,他却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不太像他。
而且既然假皇后是雪国细作,那说明我们朝堂上是还有细作的,不然那些布防图她一个后宫女人如何知晓?
况且我假扮安乐和亲的那天,我亲眼见到有一个白衣人进了皇后宫中。
那时没什么证据,只以为她偷人,没想到居然里面藏了这么个天大的秘密。
而有几次宴席,云千仓出言的时候,皇后居然能老老实实闭嘴,当时我不明所以。
如今看来,可见云千仓在雪国也是比假皇后地位高的。
由此可见,云千仓在雪国怕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君心悦说道。
“你说的没错。”司徒玉殇点点头赞许道。
“那你赶紧派人去抓呀。”君心悦急忙催他,
“听见了没有?”
“王爷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跑不掉。”司徒玉殇轻笑道。
“……”草,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君心悦不高兴地抬眼瞪他,这人不是在耍着她玩嘛!
“既然如此,是我多此一举了,我也该走了。”君心悦气呼呼的转身,却不想被人拉住,
“一起去瞧瞧?”
“不用了,你们都那么厉害,我就不去碍事了。”君心悦甩开他的手。
“你不想知道君白二村屠村真相?”司徒玉殇漫不经心地问道。
“和他有关?”君心悦神色一凝。
“问了才知道,不过……应当是有关的。”司徒玉殇站在夜色中,微凉的月色将他身影拉长。
君心悦看着这样的他,总有一种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一样。
或许,只是因为她从不曾了解过他。
最终,她还是跟他一起去了那个地方。
不过,中途他有事便先一步离开了。
这样正好,她不用尴尬。
“君心悦?不,应该是君心悦,马上应该就是殇王妃了,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看见君心悦的到来,他神色微愣,却是缓缓笑了,不过是冷笑,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君心悦无语地看向他狰狞的双目。
自己得罪过他?
不然为什么这么恨她?
“你果然还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管经过多少年,骨子里的贱是改不掉的。”云千仓咬着后槽牙骂道。
君心悦看着他即使愤恨,却被绳子绑着动不了,反而因为挣扎而痛苦的样子,愣了愣,
“他这是怎么了?”
“他会妖术,不用仙索困不住他。”门外传来的声音……她回头望去,司徒玉殇?
她突然觉得他的声音在某些时候和某人很像。
“你为什么这么恨她?”司徒玉殇对他的恨意很是不解。
据他了解,二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不应该有这么深的恨意。
“嫉妒我长得好看呗。”君心悦也想知道,想他恐怕不说,故意用另一种法子惹他开口,
“呸,也就一张脸能看,性格差,还喜欢狐假虎威,兴风作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你也值得人嫉妒?”
“看你屁话这么多,就知道你没脸啦,屁太多脸都被你自己熏烂啦,
都说屁多因为事儿太多,可不是,要不是事多干嘛自己熏自己玩儿?
啧啧啧,我应该离你远点,不能殃及我这条鱼。”君心悦说着还往后走了一步。
“你……你以为自己好哪里去了?天天用你那张脸到处勾引人。
殇王爷,你怕是不知道她除了勾引你,还勾引别人吧?”云千仓知道自己嘴皮子从来说不过她,转眸看向一旁看戏的司徒玉殇,
“你知道给你戴绿帽的是谁吗?那可是玄医阁主子——公子玄,你看看,她多么水性杨花,勾引的可都是大人物,可要早些擦亮眼睛。”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司徒玉殇漫不经心一句,将对方还没说完的话都堵回嘴里了。
“……”云千仓看了看君心悦,又看了看司徒玉殇,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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