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绥远,风沙漫天。
一支骑兵正在集结。他们穿着旧式军装,手里拿着马刀和老套筒,这是一支被时代遗忘的军队。领头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将军,他叫孙长胜,曾经是傅作义的爱将,但因为不愿投降,带着残部躲进了沙漠。现在重庆给了他钱,给了他枪,让他去咬张合一口。
“弟兄们!”孙长胜拔出马刀,“机会来了!听说那个张合快死了,北平乱成一锅粥。咱们去把大同拿下来!有了大同,咱们就有了根基,就能东山再起!杀!”
“杀!”
几千名骑兵嚎叫着冲向了大同。大同守军只有一个团,而且是二线部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似乎有些慌乱,枪声稀稀拉拉,城门甚至没关严。
“哈哈!”孙长胜大笑,“果然这帮土八路没了头就成了软脚虾!冲!进城去抢钱抢粮!”
骑兵洪流涌进了城门。但是进城之后,他们傻眼了。街道上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转。
“不好,有埋伏!”孙长胜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喊撤退。
咣当!身后的城门突然落下,关死了。紧接着,四周的房顶上、窗口里伸出了无数黑洞洞的枪口。
哒哒哒!
密集的火网瞬间覆盖了整个街道。不是步枪,是机枪,重机枪,还有喷火器。
呼!两条火龙从街角窜出,瞬间把冲在前面的骑兵变成了火人。
“啊——”惨叫声在空荡的街道里回荡。这是瓮中捉鳖。
孙长胜绝望了。他抬头看去,只见城楼上站着一个人,穿着皮大衣,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一个大喇叭。
“孙猴子,别来无恙啊!”
“李云龙?!”
李云龙摘下墨镜,咧嘴一笑:“你小子属耗子的,躲了这么久终于肯露头了。老子在这等了你三天了。”
“你……”孙长胜指着上面,“张合没病?”
“病?”李云龙哈哈大笑,“旅长身体棒着呢,一顿能吃三碗饭。也就是为了钓你们这帮傻鱼,才演了这出戏。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战斗没有悬念。几千骑兵在现代化火力的围剿下,甚至没坚持半小时。孙长胜被魏大勇一拳打下马,活捉了。
……
太原,指挥部。
张合听着李云龙的战报,点了点头。
“鱼上钩了。一条小鱼还不够,我要钓大鱼。老赵,在。给前线发报,让周卫国把‘白虎师’拉出来,在黄河北岸搞一次大演习。声势要大,动静要响,要让对岸的人以为我们要渡河了。”
“可是旅长,”赵刚不解,“咱们不是刚说你病危吗?这时候搞演习不就露馅了吗?”
“虚虚实实,兵不厌诈。”张合走到地图前,“正因为我病了,下面的人才会乱,才会有人想借机立功,想擅自行动。这才符合军阀的逻辑。重庆那位也是行家,他会信的。而且,”张合指了指地图上的西安,“胡宗南在那屯了三十万大军,那是老蒋的最后一点家底。我要把这三十万人引出来,引到黄河边上,然后聚而歼之。只要吃了这三十万,大西北就空了,我们的油,我们的铀就彻底安全了。”
赵刚看着地图,倒吸一口凉气。这胃口也太大了,这是要一口吞掉大西北啊。
“去准备吧。”张合挥了挥手,“另外,让钱教授把那个东西也拉出来。”
“那个东西?”赵刚一愣,“你是说‘东风二号’?”
“对。”张合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演习嘛,总得放个大烟花助助兴。这次我们不打靶场,我们打……”
“秦岭?”赵刚吓了一跳,“那可是龙脉啊。”
“打哪?”
“打这里。”张合手指点在秦岭深处的一个点上,“那是军统在西北的总基地,也是他们监听我们的耳朵。把它给我炸了,我要让胡宗南变成聋子瞎子。”
“是!”
……
一周后,黄河北岸,炮声隆隆。
“白虎师”几百辆坦克在河滩上横冲直撞,扬起漫天尘土。
“架桥!”周卫国大吼,“工兵迅速铺设浮桥!”
而在对岸,胡宗南拿着望远镜,手心冒汗。
“真的来了。张合真的不行了吗?这部队怎么看都不像是乱的样子。”
“但是情报上说,张合已经昏迷不醒。现在太原是李云龙和楚云飞在争权。周卫国这是楚云飞的人,他想抢头功,先占西安。”
“司令,”参谋长劝道,“这是机会啊。趁他们立足未稳,半渡而击,一定能大获全胜。”
胡宗南咬了咬牙:“好!命令第一军、第二军全线压上,把他赶下黄河!”
三十万大军动了,像潮水一样涌向河岸。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划过一道白色的轨迹。
“那是什么?”胡宗南抬头。
还没看清,轰隆!身后秦岭深处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紧接着,所有的通讯全部中断。电话不通,电台没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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