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死了?”
阮青萝听石墨说萧瑞死了,吃惊不小。
“怎么死的?谁发现的?”
“一个乞丐发现的。太孙殿下去看了,泡在水渠中,已经面目全非。仵作说已经死了十几天。”
阮青萝皱眉,萧瑞在北城门口拦住谢雨等人,要不是萧瑞,谢雨也不会受伤那么重。萧琰和倭人勾结是明着的,石墨说彼时萧瑞的侍卫里也有倭人。萧琰闹出谋反这么大的动静,和萧琰穿一条裤的萧瑞愣是没有一点动静,这不合常理。
后来萧瑞在北城门拦住谢雨,这就能说通了,萧瑞怎么可能不跟着萧琰。
萧君慕回京后,忙着赵王和萧琰的事,皇上的意思,其他人能轻放就轻放。萧君慕也没有再追究庆郡王去五城兵马司的事,毕竟众人都看到庆郡王从马上摔下来,被抬回了庆郡王府。
至于萧瑞,萧君慕也没有理会,实在是顾不上。可是现在突然冒出萧瑞死了,死了十几天,尸体都面目全非,实在......太诡异了。
“谁确认的?”
“尸体身上只有一块荷包,有人认出来这荷包的质地,和报上还绣着一个瑞。庆郡王府的管家先去认了,见了荷包就惠王府请人,庆郡王来了,认了。直接哭晕了。据说这荷包是萧瑞最喜欢的一个丫头绣的,萧瑞一直戴在身上。”
阮青萝放下书,秀眉紧皱。
“就凭一个荷包就确定是萧瑞?”
“除了荷包,还有脚指头上的黑痣。他脚指头上的黑痣是王妃和那个丫头说的。”
“哦,那就确定是萧瑞了?萧瑞就这么死了?”
阮青萝总觉得不对劲,萧瑞怎么可能这么死了?
“对了,萧瑨呢?你不是说北城门萧瑨也在?”
石墨摇摇头。
“这些太孙殿下都知道,可是并没有找到萧瑨。”
萧瑨被阮青萝的暗器伤到脸,几乎失去一只眼睛。他能去哪儿?城门口现在盘查的非常严格,乔良安下了死命令,一切可疑之人一律抓起来。
萧瑨出城是不可能的,那萧瑨能去哪儿?
萧瑨在萧瑞的队伍里,说明萧瑨和萧瑞有交往。现在萧瑞死了,萧瑨失踪了。
“石墨,去告诉君......太孙殿下,萧瑞死的蹊跷。”
石墨走了,阮青萝陷入沉思。阮枫从外面回来,看到阮青萝在屋檐下沉思,走过来在阮青萝面前晃了晃手。
“怎么了?青萝。”
阮青萝看是阮枫,决定和阮枫说说萧瑞的事。
“爹爹,庆郡王世子死了,您知道吗?”
“刚听说,怎么了?”
“当日在北城门口,谢雨护着皇上出城,正好碰上萧瑞,萧瑞还说谢雨石墨他们是倭人,劫持了皇上。幸亏乔良安人的谢雨,这才出面保护,可纵是如此,谢雨还是受了重伤,至今都没好。我在想,萧瑞和萧琰那么好,怎么会不明不白的死了?”
阮枫回来这几天,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阮青萝在赵王叛乱期间做的事,也知道是女儿出面救了皇上,阮枫又是吃惊又是欢喜又是骄傲。他的女儿如此优秀,是天底下最优秀的。
这会儿阮青萝说到萧瑞的死,阮枫一点也不惊讶,坐下来和阮青萝分析起来。
“青萝的意思,萧瑞没死?”
阮青萝摇摇头。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萧瑞这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甚是诡异。皇上已经说了对其他人轻拿轻放,不再追究。庆郡王肯定没事,最多禁足一段时间。萧瑞的罪有点大,但也不至于死。他这会儿面目全非的死了,算什么?”
阮枫顺着阮青萝的话往下分析,父女两个都想到了一点,但又不确定。萧瑞的死随着庆郡王在灵堂里吐血,昭告天下。
萧君慕忙的脚不沾地,但还是抽空去了一趟萧瑞的灵堂。现在整个京城都人人自危。那些之前拥护赵王的人夹着尾巴做人,只害怕自己被咬上。
庆郡王那时候还帮助赵王去五成兵马司送信,这罪过委实大的很,若是追究起来,庆郡王就是同党,贬为庶民是毫无问题的。
可是皇上大约是不想再看到儿子们凄凄惨惨,特意和凌王还有萧君慕说轻拿轻放,只把赵王和萧琰还有赵王的那些幕僚、董双柱等人关起来。
既然皇上都网开一面了,那就是说对萧瑞也网开一面。
“爹,萧瑞一死,萧瑨就更不知道下落了。”
阮枫点点头,这一个多月,京城一直在搜捕,抓赵王余党。皇上大约是上了年纪,加上太子被杀,下旨说首犯从严,其他的只要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罪行,宽大处理。
这是皇上的仁厚,可是在执行当中,萧君慕却遇到了麻烦,那些所谓的老老实实交代,只不过是走过场而已。萧君慕严了,他们说萧君慕眼里没有皇上,萧君慕松了,那些奸佞之徒趁此逃脱。
萧瑞就是最大的漏网之鱼。
“青萝,你不是不怀疑萧瑞是假死?”
“不知道。反正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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