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着照片一张张的划过,眼泪顺着眼眶划了下来,他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你是什么时候拍的这些照片?”
对于这些照片,沈清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或是不经意间或是他的日常,总之这些照片的背后,都离不开贺安年一直的付出。
贺安年从抽屉下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沈清打开盒子之后发现了很多张火车票,一张一张的火车票能够追溯到最早之前。
机票一张一张地摞在一起,沈清将火车票拿出来之后这才发现,好多火车票还都是贺安年当时因为买不到机票无奈只能从其他的城市坐高铁过去。
前几年,还没有出现手机电子票证的时候,需要去取火车票,这几年随着科技的发展已经没有人去取火车票。
可是这些火车票像是承载了另外一个人的爱一般,一张又一张如此的深沉。
贺安年其实常年生活在国外并不知道国内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了可以不用去取火车票,那个时候他总会在无人机前取一张火车票,这才后知后觉的上火车,有一次他将火车票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却只是让他拿着身份证刷一下。
那个时候,贺安年也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个时代似乎格格不入,但是当他坐着火车来到沈清他们学校附近,那个时候贺安年心里却忍不住的雀跃。
他会想原来林荫小路上的梧桐树可以长得这么高,那些树叶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也是那么的温暖。
贺安年走过了沈清以前走过的所有路,即使如此他依然忍不住想要去接近,他有的时候总是能看见沈清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脸上戴着大大的眼镜,拿着包子急匆匆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贺安年还记得有一次,他站在旁边本来是想跟沈清打个招呼,就看见他整个人都很急切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着,那个时候他好像刚洗完头发,还滴着水,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沈清洗发水的味道。
贺安年说着当时看着沈清的模样,说着说着他又觉得有些好笑,“我那个时候像个变态,总是不经意间和何航问起你的习惯。”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一个爱漂亮的姑娘,也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每次出门都要化妆,直到我看见你素颜朝天,甚至为了省时间把头发剪短的时候,我知道何航其实并不了解你。”
沈清看着这些照片,其中还有自己短发的照片,其实那一段时间他真的很忙,后来因为头发太长又有些干枯毛躁,于是他决定直接把头发剪短。
可是剪了短头发之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能洗头发,如果头发没有吹干或者是其他的原因,第2。天头发炸的不能洗。
后来的沈清直接选择留了中长发,这样头发即能保持光泽,也不会浪费时间,沈清现在这个发型其实留了很长时间。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看得有些腻,后来也折腾着烫过头发什么的,想着改个发型换个心情,但是随着头发的长长,一点点的减去,原本那漂亮的发型最终也消失不见。
沈清将所有的火车票收起,又将机票放在了盒子的最上方,像是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手机,与此同时电脑屏幕上是贺安年喂鸽子的照片。
沈清还记得自己当时好像是在元旦前夕曾经抽中一个飞机盲盒,用一个很低的价钱来到了这个城市。
一个是夏天一个是冬天,两个人的穿着并不一样,站的位置却是一样的,沈清手里拿着面包,那些鸽子飞过来争先恐后地吃着食物,沈清笑弯了眉眼。
贺安年看着这张照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当时看到了你发的社交账号,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买了机票去同一个地方喂鸽子。”
沈清在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贺安年就是自己的舔狗,要不是他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真的会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沈清笑弯了眉眼依靠在旁边笑着说,“这么看来你真的是我的小舔狗。”
贺安年拿手拄着下巴,像是回忆一般开口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多么长情的人,我当初之所以会喜欢你,可能真的是执念。”
“你还记得第一次和我分手说的话吗?我那个时候真的很认真地思考过,虽然我没有想过要报复你,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
“我只是习惯性的去看你的生活,习惯性的去了解你的生活中遇到的那些事,当这一切成为了习惯以后,就再也无法割舍,我的确将自己的无助和其他的一些感情寄托在了这上面,以至于我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我不是无所求的。”
沈清听到这话只觉得喉头有些哽咽,这人遇到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贺安年在不明白感情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去试着了解另外一个人,将自己的一些感情寄托于他。
沈清伸手搂住了贺安年的脖子,眼睛红彤彤地看着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两个人耳鬓厮磨,最后又有些激烈的亲吻着对方。
沈清对于过去的一些人和事情包括食物都有着很深的执念,就像是沈清无意中吃到过石头饼,之后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找石头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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