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乱了沈清漂亮的头发,他低头亲吻上了贺安年的嘴唇,“你怎么那么傻呀!”
贺安年抬起了那双漂亮的眉眼,“傻吗?”
沈清没有忍住亲上了贺安年的嘴唇,四目相对间,沈清突然就想起了自己中学时在课本上写的那句话。
“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沈清很早之前就会羡慕公主与王子的爱情故事,因为在故事里公子和王子不会争吵,他们不会因为钱财而烦恼,也不会因为感情出现了波折而发生更多的波折。
沈清从小见惯了自己父母因为钱财而争吵,有的时候他们会因为彼此的父母,有的时候也会因为他。
沈清毕业之后,曾经一度以为自己要找一个普通的人,然后和这个普通的男人结婚,两个人会经历争吵谩骂以及所有的事情后,逐渐地因为孩子而退让。
沈清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自己是一个纯爱战士,只希望自己的感情干干净净的,不再生出任何的波折。
贺安年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声音因为说话太多的缘故还有些沙哑,他缓缓地唱着歌,两个人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雪已经停了,俗话说得好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的温度很低,沈清穿得如同企鹅一般,贺安年则穿着一件并不怎么厚重的羽绒服。
两个人已经订好了机票,贝思有些羡慕地看着贺安年和沈清去旅游,贺光霁假期结束之后就要回到公司上班。
所以他有些抱歉的亲了亲贝思的脸颊,两个人开车回去的时候,贝思没有忍住笑出了声,贺光霁有些奇怪地扭头看了过去,“你笑什么?”
贝思整个人都有些放松的盘腿坐在副驾驶上,“其实我觉得现在很好,所有的人都走向了幸福的生活,这样其实真的很好。”
贺光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贺少年,恍惚间他似乎跟当年的少年和解了,那个高高在上地站在楼梯口脸上带着讽刺笑容的少年,大抵也不是在嘲笑自己。
贺光霁其实还是有自己的恶劣心思,当年他们的父母疼爱爷爷喜欢,他无忧无虑地还有些傲气,看着面前这个被所有人都称赞的堂弟,心里隐隐的还有些极度。
少年的攀比心在此时此刻变得格外明显,他从小就跟贺安年两个人的气场不合,当时因为打架他恃宠而骄得拿刀子捅了贺安年。
当年他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可是他的母亲却很严肃地告诉他,这样做是违法的,后来自己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爷爷脸上并没有悲伤的表情,所有人似乎除了他很悲伤,父母灵堂的地方成为了另一个交际的场所。
贺光霁把心中所想的事情告诉了贝思,最终笑着说了一句,“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贺安年那么豁得出去。”
“在我印象里的贺安年是一个很柔软的人,可是就是这么柔软的人却变成了一个极其残暴的人,他再也不会笑容满面的站在那,也再也不会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他回国的那一天,其实我有点害怕他会将我身上所有的光环夺走,让我成为一个泯于众人也的人,我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勇气面对未知的生活。”
“贺安年用残破的事实想要将整个贺家拉入泥潭,贺祈祁那个时候也后悔了,由于郭曼妮多次的怀孕流产,让他以为自己当年那些被绿的心思终于得到了上天的惩罚。”
贺祈祁再也不想生孩子,也不愿意和郭曼妮继续装聋作哑的生活,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贝思第一次听到贺安年这么多的事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贺安年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倒也不亏。”
贺光霁听到这句话呵呵地笑出了声,“不亏吗?”
“现在看到的和平都是假象,桑思暖也就是贺安年那个妈没有作妖我真的有点意外,但是他太过平静了,让我觉得有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贝思看着前方,突然开口,“未知的事情没有必要太过恐惧,如果我们没有办法面对未知,那么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
“船到桥头自然直……”
贺光霁口中呢喃着这句话,像是顿悟的一般笑着摇了摇头,“是啊!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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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和贺安年两个人开车一路来到了最近比较火的琉璃城,沈清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精美琉璃,整个人都睁大了眼睛。
这边还有一个琉璃博物馆,贺安年带着沈清两个人直接进了博物馆,沈清后来直接被一个漂亮的粉红色的兔子种草。
看了一下价格还有些美丽,就在犹豫间,贺安年有些好笑的开口,“喜欢就买了吧!”
沈清有些犹豫地开口,“这琉璃这么贵,买回去的话也只能当个摆件。”
贺安年整个人握着沈清的手,对着老板说了一句,“老板,这个兔子打包。”
贺安年和沈清两个人出了琉璃城,又去了附近的陶艺店,这里有自己做陶艺的人,沈清和贺安年两个人同时跟着老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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