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一个那么对朕说话的人如今已经去哪里了吗?白嫔,是不是以前朕太过于宠你了,让你生出了能跟朕谈条件的心思?”他冷冷的落下一句,“若是你死了,那么白府所有人朕都会拉来为你陪葬。”这句话,警告的目的不言而喻,白挽心中不由的升起无限的怒意,她并不感觉他喜欢她,可这般逼迫她做皇后又有何用意,如今的张堇,哪怕碰上她一根手指她都觉得恶心至极。
她讨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欲望与灼热,不管是抚摸着她的背的手或是正缓慢贴近自己的头颅都让她觉得打心底的排斥。
他竟在这个时候还能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白挽伸手想要挣脱他往外跑,却在即将要碰上门的刹那被他抱住了身子向后拖去,她想叫喊,可一刹那便明白了没有人会进来,这是皇宫,他是皇上,敢问有谁敢忤逆皇帝的意思。
衣衫被无声的褪去,张堇用那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望着她道:“今日你若是吐了,那朕便先从你身边的嬷嬷杀起,毕竟她身为教习嬷嬷,竟然没有教会自己的主子如何服侍男人,当真是失职……”
沉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绝望更多一些。
白挽只是觉得她从未这般自我厌弃过,对他的沾染既觉得恶心又无法抗拒,若是在现代,现代的她一定会毫无顾忌的反抗,宁死不屈,可如今她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
锦帐被掀开,张堇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脸上满是尽兴后的笑意,他的手落在白挽的脸上拍了拍:“看来你也并不是跟木头一样没有丝毫情致,至少声音朕听着十分悦耳。”
说完这番话,他并没有在意白挽别向一边的脸,面无表情的穿上自己的衣衫,待腰间的绶带系好之后,便坐回了书案旁继续批阅奏折。
锦帐合上,白挽听着他的脚步声停在了不远处,一时不禁在想,就这样吧,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如何做才能摆脱,倒不如一死了之,死了便不用面对这种屈辱的事,可她突然又想起来碎华殿里的那个暗道,一时之间不仅回了神。
她为何不逃出去,只要逃出去了,这些事情便都与她无关了,她不用再顶着原主的身份承受这些,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就跟她没什么关系,就当是她自私。
她从床榻上起身坐了起来,缓步下地,然后把地上的衣衫捡起来穿上,望见身上的斑驳印记,手不由的一怔,随即拉住衣裙缓缓的向上拉,把印记遮了个彻彻底底。
张堇抬头看向她苍白的面色,和唇上的伤口,曲着的手指禁不住的动了动,随即低眸继续批着手中的折子道:“去哪?”
听见他问话,白挽顿了顿,随即淡淡的道:“回碎华殿,臣妾不能一直呆在这里,总要回去洗漱一番。”
见她态度已经不似以往激烈,张堇也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她。
“刚才……是朕太过于冲动,弄伤了你,你莫要怪朕。”
他话虽说的带着歉意,可脸上却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反而带着一丝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虚伪安抚。
白挽脸上牵起一丝苍白的笑:“臣妾怎敢怪皇上,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不识抬举。”
张堇听她如此说,只得挑眉缓声道:“以后你便是皇后了,总要有所隐忍才好,若一直是那么个性子,难免会吃苦头。”
白挽心中冷笑,她可并未从旁处吃什么苦头,只从他身上吃苦头吃的比较多,她终于懂了古代强权之下的恶心。
怪不得以前看书中的官家公子强娶良家女子时,良家女子都是宁死不嫁,因为不喜欢,即使他是皇帝也没差。
“陛下说的对,臣妾这个性子,臣妾会改的。”她死都不会改,她要赶快离开,再也不会回来这个鬼地方。
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张堇不由的觉得志得意满,对着她道:“你先回去吧,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是。”白挽把衣服穿好,又拔掉头上的发簪重新为自己挽好头发,只等的看着已经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出门便看见景元在一旁侯着,张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景元,你代朕送白嫔娘娘回去。”
景元称是,随后用手向前一撑:“娘娘,请吧。”
白挽看着他的手,随即抬起步子便向外走去。
一路送到了碎华殿,景元便转身告辞,只剩下白挽一人站在了碎华殿门口。
她垂眸向里走去,赵嬷嬷迎了上来,见她形容憔悴,唇竟然还烂了一个口子,于是开口问道:“娘娘这是……”
虽话没有说完,但她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能把娘娘弄成这样子的,也只有当今陛下了。
白挽并没有开口,只只身走进了殿里,关上了殿门。
赵嬷嬷在门外开门:“娘娘?”
白挽冷冷的道:“我累了,要休息一番,你们不要再打扰我。”
“是。”赵嬷嬷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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