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慷思索之际,宋沛年如同天籁的声音传来了,“滚吧。”
刘慷立马就被人给带了下去。
宋沛年将晏家的族谱递给了梁释,说道,“老师,我灭晏家一族,不为过吧?”
他是挺讲道理的,一开始虽然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现在还一个个给他们都找了个死法。
他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再说一个大世家,本就是藏污纳垢,就没有几个原始资本是干净的,也没有几个发展的枝繁叶茂而不去抢占侵夺他人资源的。
梁释无话可说,只道,“那就依太子之法,料理此事吧。”
第二日,晏家罪证就被快马加鞭传往京城,递交给历宗帝。
一罪,隐匿田地,逃税无数。
二罪,私藏佃户数万名,屯粮万吨,私自操兵,恐其谋逆。
这谋逆的罪名一出,其余的什么罪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不过宋沛年还是选了几件严重的他们确实干过的,先伪造了证据给报了上去。
这谋逆罪当然也是宋沛年伪造的,毕竟以往他们干的坏事,大部分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哪还查的出来,那就只有用这让历宗帝下死手咯。
梁释一开始并不同意宋沛年用‘谋逆罪’对付晏家,毕竟他作为一个臣子,莫名对此有些抵触。
而宋沛年为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在乎方法,只在乎结果。
这一下子就将二人推到了对立面,所以宋沛年要告诉梁释的是,他于晏家,并不枉杀。
等历宗帝消息的时候,宋沛年也没有闲着,收集证据,以便后面补票给历宗帝。
还有晏洪江的月季花园下面,的的确确挖出了不少儿童的骸骨。
宋沛年收到这个消息后,任由狱卒给晏洪江上遍十八道酷刑,只要人还活着吊一口气便是。
不过五日,历宗帝的消息就快马加鞭传过来了。
八个字:朕已知悉,允你决策。
宋沛年看着传递过来的快报,忍不住猜测历宗帝的心思,思考了一会儿也就没心思继续去想了,也不想理会他是否想借此秋后算账。
既然让他决策,那就采取他一贯的法子咯。
是日,景州城内血流成河,晏家一族百余人只余十来人活了下来。
宋沛年的雷霆手段,成功恐吓了景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地主豪强,后面他料理起土地和税收的事儿,十分顺手。
宋沛年下令各大田庄清察田地一事,十日后上报,十日内补缴税银,既往不咎,过时依法处置。
一时间,景州衙门排起了长队,全都是地主豪强补缴税银的,变卖家财也要补缴。
地主豪强们不分昼夜,生怕自己缴慢了,落了一个晏家的下场。
晏家在景州盘踞了上百年,都被太子二话不说给清理砍了,他们这些又那什么去赌太子不会砍他们?
不得不说,宋沛年这招杀一儆百的威慑力还是挺足的。
同时,之前隐瞒不报的田地也全都被宋沛年带着人给清理了出来,不管是谁的,既然之前没有报,那现在全都是朝廷的。
那些地主也不敢叫板,毕竟菜市场晏家的血现在都还没有清理干净呢。
清出来的地全都‘分期’卖给了晏家还有不少田庄流落出来的黑户,这也是一开始宋沛年通过杜围传话,许诺下去的。
至于为何分期?
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平衡有田有地的普通百姓的心态。
再一个,流民不一定全都是被权贵压迫而导致的,也有那些或是赌博或是不事生产诸如此类自己导致的,总而言之,免费的东西,就是最不值钱的。
这个分期,宋沛年定的时间也很长,给了每户十五年的时间结清即可,若是遇有天灾,可顺而延之。
将景州这儿的事情料理完之后,宋沛年将当地知府还有县令的情况通通上报给了历宗帝,由他定夺。
宋沛年则去了景州旁边的顺州,或是血洗景州的威力太足了,一到顺州,顺州知府就老老实实上报了顺州的情况,并称已经下令地主豪强们补缴税款等。
又道,“昔日隐报的田地也全都被归纳给了朝廷,只等太子定夺。”
对于这类有眼色的人,宋沛年十分满意,但是他也不清楚这顺州知府是不是在糊弄他,于是就让顺州知府先收税银,他还是带着学士们逛起了顺州下面的几个县衙,县衙下面的那些田地。
等宋沛年花了二十多日的时间逛遍了顺州下面所有的田地,那边的税款也已经补缴完了,宋沛年大致对了对,无误后才走人。
顺州知府成功送走了宋沛年,终于敢大声呼气了,脑袋也终于落实在了肩膀上。
自己还算有点儿运道,这太子要是第一个清算顺州,自己不一定还有命。
怪就怪,景州大大小小们命不好。
之后几个州,宋沛年都是按照同样的程序处理,若是遇到老实的,宋沛年也不为难人,对了税银就走人,对于过往,也皆都是既往不咎。
至于那些不老实的,确定了他们手里有罪孽,直接一刀一个,砍了之后继续找一个老实的替他按程序办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