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忍不住怀疑,当初真的换了闺女吗?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对自个儿的亲闺女。
默默抱起了一旁的小闺女,决定还是离这个婆婆远点儿。
阮母越想心里越是咽不下这口气,不顾阮宝珍的阻拦,执意要下楼,“不行,我得下去看看,她在外面丢脸就算了,她要是丢脸丢到梅市了,以后我们阮家还怎么见人?你和你两个哥哥以后又如何自处?阮家的小辈又该怎么办?”
阮宝珍本就没有想拦人,反而见阮父等人想要拦住阮母,还不动声色帮着挡了回去。
阮母一路无阻拦给冲到了楼下,视线来回扫描,瞬间就搜索到了阮念恩,果真如阮宝珍所言,穿金戴银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贵。
这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阮念恩在外面做起了不要脸的勾当。
怒气冲冲走到了阮念恩的桌前,看着她,直言道,“你回来干什么?”
阮念恩正在从窗口向外张望,试图寻找宋沛年的身影,突然面前就被一道阴影笼罩,抬头见是阮母,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过待看到阮母眼里那可以化为实质的怒火和不喜,立刻归位冷静,像是没有看到她,继续偏头看向窗外。
阮母见阮念恩直接不搭理她,更加生气了,扯过她的衣袖,愤声道,“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勾当,我不希望你将这股风气给带回来,也更不希望你再回阮家。最后,希望你尽快离开梅市。”
阮念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阮母这么说,内心深处还是升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恨意,她直视阮母,冷声道,“怎么?梅市是你开的?还管我回不回来?你要真有这么厉害,将我撵出去啊。”
就像当初将我撵出阮家一样。
罐罐也察觉到了阮母的恶意,他从桌子的另一边走到了阮念恩的跟前,护住她,看着阮母道,“这位老奶奶,你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其实他更想用邻居老奶奶经常骂人的那句‘人老屁股松,屁话往外蹦’,不过这样显得他不文明,还是用爸爸经常说的这句好了。
“你、你说什么呢?”
阮母这些年一直被晚辈们捧着,很少有人这么对她说话,一时之间,更加生气了。
一直跟在阮母身后的阮父等人也走了过来,阮宝珍扶住阮母,目光带着谴责,“姐姐,这么对妈说话,不好吧。”
说着又看向罐罐,“姐姐,他是...”
阮念恩只觉得无比厌烦,这么多年阮宝珍依旧是这样的老把戏,阮家人依旧给她当捧哏的,莫名就想要吐。
将罐罐给拉到另一侧,直接无视阮母等人。
这一举动又激怒了阮父,他忍不住道,“你在外这几年就学会了不尊重长辈?你这是什么态度?嗯?简直无法无天!”
阮念恩冷笑道,“长辈?几年前你将我撵出去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吧,你在这儿充什么长辈?就凭你半截身子埋进土里去了?”
阮父听到这话怒气冲天,指着阮念恩不断道,“好啊,阮念恩你可真行啊。”
阮大哥想要走过来,被阮大嫂直接拉住,于是阮二哥走了过来,他蹙着眉,很是不喜,“念恩,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你不要忘记你是怎么来的,要是没有妈的十月怀胎,哪还有你?”
阮念恩讽刺道,“有这样的爹妈,我就恨不得没有投胎。”
不再理会阮家人对她的批评教育,阮念恩只觉得和这群人多待一秒都是浪费时间,这类人自有自己的一套体系,永远觉得对方是错的,自己是对的,和精神病没有什么两样。
也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拉着罐罐就想要离开,要是罐罐感染上了这些人的精神疾病才是造孽。
阮宝珍见状,实在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阮念恩究竟在外面做什么,她才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阮念恩真的出息了,又脑子一抽想要回阮家,阮母这些带点儿势利眼的保不准就要往阮念恩身边靠,又开始接纳她,然后冰雪消融,两方的关系拉近了,她阮宝珍就成了受害者。
还不如一开始就打信息差,让两方的关系直接变差,她永远是那个得到利益最多的人。
阮念恩略过阮家人,起身找服务员让其帮她将桌上的食物打包,接着就站的离阮家人远远的。
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而另一侧的李莹莹看着一身名贵装扮的阮念恩,眼里的嫉妒快要化成火焰喷射出来,她不允许一直在她家当牛做马的李小草过得这么好,哪怕是给人当情妇也不行。
李小草永远只配给她李莹莹当擦鞋的那个。
又见服务员过来帮阮念恩打包桌上的食物,实在忍不住,冷笑道,“给人当情妇的日子也不好过吧,桌子上吃剩下的还要打包带走。”
阮念恩看手表的动作顿住,她直视李莹莹,双眼微眯,语气里带着威胁,“你说什么?”
阮念恩做了这么久的礼品生意,身上的气势早就练就出来了,李莹莹被阮念恩的姿态给惧住,不过她的脑海里的阮念恩仍旧是在李家时被大家所欺负的模样,梗着脖子继续道,“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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